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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也要保證商家的利益不受損。
於是,便有了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的現象,整片園子就成了慕容跟著月下的天下。
尤其是慕容,他學武的天資從來都很好,以前跟在亞目長老身邊,就學了不少陰人的損招,今日又在侍衛那裡學了幾個簡單的攻擊招式,所以這一早上,半個字也沒想,光顧著跟人單挑比武去了。
他年紀雖然小,不過目標也跟著小了,而且動作敏捷,又有亞目長老的那些損招,因此玩了一個早上,他竟然能跟好幾個侍衛打成平手,不過他卻是悶悶不樂的,總是認為對方讓著自己的。
月下倒是乖巧,看了一早上的書,當然中間也不乏停下來吃各種恕娘送來的美食,只不過與她哥哥比起來,算是叫容離比較欣慰的了。
自從到南黎後,先是忙著帶孩子,然後又忙著做生意,後來又忙著逃避商墨羽,所以正經的輪起來,容離這三年來,幾乎沒有什麼清閒的世間,所以好不容易閒下來了,她卻不知道該要去做什麼,反而是焦躁起來,只覺得這大好的光陰白白的浪費了,有這功夫她應該要多做些為孩子們未來打算的事情才是。
瑛姑姑是看著她長大的,所以很快就發現了她的焦躁不安,不禁有些疑惑起來,“早上看起來,你精神本是很好的,怎這會兒就變成了這樣?”
容離自然是不能如實相告了,畢竟她最多能在活幾年的事情,除了那位長老之外,並無旁人。因此見瑛姑姑問起,也只是苦苦一笑:“想來我是天生的勞碌命吧,這一閒下來,我竟然覺得有些坐不住,非得想找些事情來做。”
原來是這樣。瑛姑姑笑了笑:“這還不簡單。”說著,朝花園中那樹下藤椅上躺著看書的月下道:“夫人你倒是好好的想想,這兩年來你一忙著生意上的事情,很少在做針線了,便是小姐跟著少爺的衣裳,你都沒有親自經手幾件呢!”
瑛姑姑若是不提醒,容離大概已經差不多把自己會針線這一事情忘記了,更別提說給孩子們親手做幾件衣裳了。因此聽到瑛姑姑的話,連連點頭:“是了是了,我是該給他們兄妹做些衣裳才對,走,咱們去找恕娘看看,都有什麼布匹。”也真是的,她先前竟然沒有想到,怎就不趁著這功夫給孩子們做些衣裳呢!最好是把月下出嫁的嫁衣都準備好。
聽說她要給小主子們做衣裳,恕娘便命人將那些上好的布匹都搬到容離住的這邊來,專門挑了一間房,置放著這些布匹材料。
恕娘管著園子裡的大小事務,因此也沒有那等閒工夫跟她一起討論眼下時新的款式,瑛姑姑又要陪著月下,所以便找了幾個算是繡活較好的丫頭來陪著她。只是容離想親手給孩子們做,便讓她們都散了去。
這裡的布匹,綾羅綢緞,蟬翼紗白鯉錦樣樣不少。容離的目光最先落在那一匹大紅色的鯉錦之上,便走了過去,將那鯉錦拉開來,從上面她似乎看到了多年以後,女兒出嫁,兒子娶親的熱鬧場景,臉上忍不住的掛起幾絲高興的笑容來,可是隨後想到那樣的場景,自己這個親生母親卻不在,她的心像是猛然間跌落到深淵去似的,一種無法言語的刺痛從她的心頭散開來。
腦中突然想起容夫人去世時候的悲涼笑容,想來那個時候她的悲涼不是源於害怕死亡,而是沒有親眼看著女兒出嫁吧!如今容離是也做母親的人了,也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於是終於有了那樣感同身受的痛苦與悲涼。
是啊,她不怕死,她只是捨不得這對兒女,她的幸福才剛剛開始,為什麼就要在起點結束呢?她突然覺得自己不想就這麼認命了,也許這世間還有什麼辦法能讓她在多活幾年,看著孩子們健康快樂的成長。可是,能有什麼辦法?
這個時候,絕望總是悄然而來,無聲中吞噬著人心中的所有信念。容離緊緊的捏緊手中的錦鯉,似乎只要她捉住了一縷喜慶的大紅,她的生命就能都在這世間殘留幾年!眼淚不知道什麼,從眼眶裡跌落出來,打落在那了大紅喜慶的鯉錦之上,點綴出一個又一個的深紅色原點。
她沉浸在自己的悲哀之中,卻不知道,她卻成了另外一個人疼痛的風景。
他就站在對面樓上的房間,從窗戶里正好看到此刻正在無聲哭啼的容離。他的神情隨著她的神情而變化,雖然不敢用感同身受這詞語來形容自己理解她心中的疼痛,可是這一刻,他是真的明白她的苦楚,他的心也跟她一樣的疼痛。以無論如何,不管怎樣,他都會盡一切權力讓她活著,哪怕那樣會賠上自己的性命,那也早所不惜!
便是這樣,她在樓下,以為自己是一個人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