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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單嬤嬤這種深宮裡出來的女人,她雖然不是什麼皇帝的妃嬪,可是畢竟在那宮中待了這麼久,定然有自己的人。尤其是看到她這副泰然的模樣,容離更是不敢小看她。
單嬤嬤回過頭來,她終究不瞭解這容離的性子,有些擔心她出爾反爾,那麼陛下就&8226;&8226;&8226;&8226;&8226;&8226;都是那個該死的柳文洲。她耐住性子回過頭來,有些東西想清楚了,對於容離也不似先前那般的記恨,尤其是她現在清楚的知道,那柳文洲根本就不如這容離的眼睛,所以陛下把容離當作是仇人,實在是不該了。相反的,她以為這樣的女人,陛下該多結交才是。“不知道夫人還有什麼吩咐?”言談之間,這口氣明顯的客氣了許多,與先前對容離又喊又罵簡直姐是截然相反的兩個態度。
果然還算是個明理的嬤嬤。容離看了她一眼,便道:“其實我也不瞞你,我並非是平白無故的查這件案子,我對你們陛下沒有什麼好感,對柳文洲的不喜也沒到恨不得他死的地步,只因我與那任家的小二公子任晉之有些交情,所以不忍看著他滿門忠良被奸人陷害。”
其實單嬤嬤之前還一直在揣測著,容離會不會有什麼居心,或者是商家想打這燕國的主意,所以她都有些拿不定主意,究竟是勸說陛下對付這柳文洲,還是先自己查查在說。然此刻聽到了容離的這話,方有些恍然大悟,只是她終究不能相信容離的片面之詞,便只是信口道:“我自然相信夫人是好意。”
“罷了,你見見他罷,現在便在我這小園中。”容離說著,便示意著那兩個侍衛帶著她往前面的小廳去。
其實這些侍衛也是四天前才來的,容離認得他們手中的令牌,是商墨羽的人,同時他們還給容離帶來了一個驚天動地的訊息,商墨羽竟然將商家的長老們全部扣押了,也正是這樣,容離這幾日才開始大搖大擺的在大都城中游走,因為長老們被軟禁,追殺令也隨之被止住了。而商墨羽處理好,便來燕國尋自己。
不過這已經是四天前的訊息了,也許現在他已經在來燕國的路上了。容離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為了自己,而將不惜背叛商家的祖訓,還將長老們軟禁了,這究竟得頂著多大的壓力,不容旁人說,容離心中也有數的。所以容離心軟了,她竟然還在擔心商墨羽的所作所為會不會害到他自己。
可是隨之容離卻又想,他的人生本就該他自己來決定,而不是商家的長老們,所以商墨羽這樣算是正當反抗吧!算不得不孝吧?
當然,容離並不覺得這樣做是不孝的,只是這裡終究不是她的那個時代。
轉眼間便到了前廳,說來也巧,任晉之正好來尋容離,想要出去打探一趟,都這麼些天了,家人一直在獄中,過得怎樣他也不知曉。他看到容離進廳來,正欲開口,卻見容離身後跟著一個年長的嬤嬤,很是面生,根本不是南黎那邊的嬤嬤們,尤其是她身後還跟著兩個侍衛,緊緊的盯著她的一舉一動,那眼神分明就跟監視犯人一般似的。任晉之不覺有些防備起來,朝著容離瞧去,“夫人這是?”
“她是陛下身邊的單嬤嬤。”容離簡單的說著,一面朝單嬤嬤看去,因擔心他不相信這是任家的二公子,便又道:“這任家的小兒公子你雖然沒有親眼見過,但是相貌與他祖父有五六分相似!”正是知道任晉之與他祖父太過於相像,所以容離才堅決不讓他出門。
任晉之一聽這嬤嬤是陛下身邊的人,更是防備起來,一面打量著她,卻又忍不住好奇的朝著容離時不時的投過去目光。
與此同時,單嬤嬤也在打量著任晉之,從頭到腳的看了兩三遍,才轉朝容離點頭道:“確實是任家的人。”看來容離並非騙自己,此番她的所為真的是為了任家,而不是商家。
“既然如此,你還有什麼疑問麼?”容離好一段時間都在做生意,因此便習慣的問這些問題。
單嬤嬤怔了一下,沒反應過來,只朝著任晉之看了一眼,方道:“既然是任家的公子,我便沒有什麼可說的,先回去與陛下道明,若是她不信,那我也就沒了法子。”單嬤嬤料定了容離是有心幫任家的,所以她開始有些猶豫了,自己要不要插手,畢竟自己的身份只是一個深宮嬤嬤罷了,若是容離插了手,把此事抬到上面來,那這樣不止是任家可以自己反身做主,而且還能因此讓柳文洲獲罪,最重要的是,柳文洲他會恨容離,這樣的話,也許他就會知道陛下才是值得他愛的女人。
然就在她沉思的這片刻,容離便從她的眼神裡瞧出端倪來,聲音陡然一冷,“單嬤嬤,我要救任家的人很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