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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聽到了這訊息,心道這算不是是兒子給籤的紅線?
商墨羽依舊沒了,商家各房也不見任何動靜,便是從前疼愛自己的二夫人也不曾打發人來問一聲。
這與容離想象中的熱火朝天的景象簡直是相差甚遠,她還以為,怎麼的總有人會站出來質疑她生的這兩個孩子是不是商家的血脈吧!可是,就偏沒人站出來。
而這日子過得太安靜了,容離竟然覺得有些不習慣。
“青杏現在過得怎樣了,你也一直不曾跟我說。”她朝著那燈下低頭給月下作做著衣裳的流香看了一眼。
流香聞言,抬起頭來,卻沒有停下手中的活兒,只是臉色有些笑得不自然,“過的挺好,你們走後,爺念著她是奶奶您的人,就準他們夫妻出去,還給了產業,如今在京城也算是有錢的人家了。”
既然是這麼好,那笑得怎這樣難看,容離心中嘀咕著,有些半信半疑的,“是麼,既然如此,明兒去瞧瞧她。”
流香聽到這話,手中的針竟然就紮在指尖上了,疼得她扯了扯嘴角。
容離見此,目光更是狐疑起來,盯著她問道:“你不想去?”
“沒··沒有,奴婢只是不小心扎到一下,奶奶您想哪裡去了。”流香急忙解釋著,一面看了看手中的小衣裳,有些懊惱起來,自責道:“奴婢也真是笨手笨腳的,將這衣裳弄髒了。”
容離見她轉過話題,那心中更是思量起來,“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青杏她根本就過得不好。”她實在是看不出青杏那個表哥哪裡好了。
“啊?”流香再一次的愣了,旋即又急忙解釋:“沒有沒有的,青杏她過的真的很好,而且··而且她們好像回兗州過年去了,奶奶您想見她,只怕是要等到明年開春吧。”
“是麼?”容離若無其事的應了一聲,卻還沒等流香的心落下來,她又道:“回去了就回去了,我整日這麼閒著也無聊,去瞧瞧她的家,應該沒什麼吧!”
流香見容離這是打定主意非得去找青杏不可了,而且又想到就算是自己不說,那夫人遲早也會知道的,依照夫人的性子,只怕到時候知道了青杏過的並不好,只怕會埋怨自己呢!因此掂量再三,還是開口道:“夫人,青杏不讓奴婢說,只是怕夫人擔心而已。”
一聽這話,容離臉色就冷下去了許多,“直接說,她到底現在怎樣了?”
流香咬了咬唇,看了一眼已經凝住了的指尖,低聲說道:“青杏她那丈夫,在奶奶你們走了沒多久,就更院子裡的一個小丫頭好上了,那時候青杏也才剛剛有孕,被這事情一鬧,就嚇得小產了。”
“被嚇得小產?”確定不是謀害?容離眉心不由來蹙起,直直的盯著流香,等著她的下文。
只聽流香憤憤的說道;“她那丈夫,直接把那丫頭帶進去了他們的房間,青杏正好撞見,嚇了一跳,就絆在了門檻上,孩子就沒了。”
“那後來呢?”容離聽到此處,已經搓拳磨掌的站起身來,心中也生出幾分後悔來,早知道的話,當初就直接把青杏也帶走罷了。
“她那丈夫也不問一句,反而理所當然的把這丫頭收了屋子裡,我氣不過就去說了他一頓,可那到底是人家屋裡頭的事情,我也管不得。後來爺回來,不知道怎聽說了,就將他們夫妻打發出去。”說罷,她抬起頭來羨慕的看了容離一眼,“爺最是知道夫人您不喜歡男人身邊多出除了正室之外的女人,因此就不準青杏她丈夫納妾,可是那個女人都已經有了身孕,也只好把她留下來了。”
容離聞言,莫非是因為這事情,商墨羽才讓他們夫妻出去的?
正猜想著,又聽流香說道:“爺後來病著,昏迷了很久,也就沒能在管,她那丈夫又開始無法無天的,大張旗鼓的納了幾房妾室,而且青杏因為那小月子沒坐好,影響了身子骨,現在還不見動靜。”她說話,忍不住嘆了一口氣:“奴婢還是四個月前得以出府,本是要去瞧她,卻是叫那些下攔著不讓見。倒是看了見了幾個妖精似的女人。”
話到此處,不必在多細說,容離心裡就有數了,她本是想不在打擾青杏的生活,畢竟那是青杏自己的選擇,她沒有干預的權力,可是卻不知,青杏竟然過著這樣的日子。
見著流香嘆氣,也不忍在責備她為何不早跟自己說,若不的話今日就去了。
正是此刻,外面有人來稟報,五奶奶那裡又來人了。
流香忍不住朝著容離瞧了過去,“這五奶奶,只是怕不死心了,都這個時候了,她還打發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