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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晚膳,我在去見十七爺一面,既能跟先將他那邊安排好,而且十四爺也會覺得我這一次所來的目的也達到了,那樣的話,我將十七爺帶走,他是暫時不會懷疑的。”
聽著她的這一番話,容離竟然有些哭笑不得,“這麼說來了,你現在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
月酌沒直接回答容離的話,但是她那張對著容離笑眯眯的小臉已經將答案表示的十分清楚了。
聽著是不錯,可是這三年多來,容離沒在中原,根本不知道月酌跟著十七之間到底發展到什麼地步了,那十七是不是也如月酌對她這般呢?想到此處,容離覺得感情這種事情,最忌諱的就是兩情不相悅,若是十七沒有這個意思,那麼月酌把他強行帶去了月沉,那又什麼用呢?反而叫他們一生痛苦,常歡跟著柳文洲,那就是極好的例子。
臉色變得嚴肅了幾分,只向還眼巴巴等著她答應月酌看去:“我問你,你老實回答我,若是事實真如此,那麼我便幫你,可若是你·····”
她話還沒說完,那月酌立馬就坐直了身子,臉上的表情也認真起來,一面迫不及待的問道:“夫人是想問十七的心意麼?”
“是。”按理說,自己要問這問題,應當是去找十七問的,可是容離知道月酌,不是大秦這種拘束的大家閨秀,這種愛不愛的男女問題,只怕她自己最是清楚了,興許還扯著十七的衣領問過十七心裡有沒有她呢!
果不其然,只聽月酌響亮的回道:“他說這輩子只娶我,要像十四爺對夫人你一樣的一心一意。”她滿臉幸福的說完這話,旋即小臉就沮喪起來,“可是他說月沉不如大秦好住,成親後就只能住在大秦。”委屈的看了看容離一眼:“可是夫人,月沉皇室便只剩下我一人了,我不能將我的子民們棄之不顧吧!”
原來當初二人還當真結下了這盟約,還談婚論嫁了,可就是在這談婚論嫁上出了問題,所以商墨玥才負氣從月沉國回到大秦來。
聽到她的話,容離忍不住的在心中嘆了一句,這人人都想當這公主皇子,可是卻都只是因為看到他們的榮華富貴與這無上的至高權力,卻沒有看到他們許許多多的身不由己。沒在問月沉什麼,只是看了看那還熱乎乎的飯菜,“你先吃飯吧,這一路上累的不輕,也甭在過去十七那邊了,我打發人叫他過來就是,說起來,我也是好幾日沒見到他了。”
月酌自是答應,一面少不得謝容離。
這廂容離起身來,朝著門外的丫頭吩咐了一聲,便有丫頭打著燈籠,去請十七爺過長生閣來。
月酌這裡用完了飯菜,漱了口又吃了盞茶,還不見十七爺來,她心裡頭不禁著急起來。可事實上,這才沒多大的功夫,而且這地上又有滑,十七從他那邊過長生閣來,少不得是要許多時間的。容離見她在廳中來回的踱著,倒也不說她,畢竟這個心情,容離自己也是體會過的,只是見她那般著急,便與她說起閒話,試圖轉過她的注意力。
月酌倒是坐下來與她搭話了,可是卻心不在焉的,那臉還時不時的朝著門邊扭過去瞧,然後不由自主的自言自語唸叨:“怎還不來,他是不是還生氣,不願意來見我了?”此刻她那心裡頭,只怕是除了久別重逢的欣喜之外,還有著些許的擔憂吧!
容離見她這樣子,不禁無奈的笑了笑,“這也沒多大的功夫,他便是長老三頭六臂,也來的沒這麼快,你莫要多想了。”
月酌應了她一聲,索性起身來,自己提起茶壺,又倒了滿滿一杯茶,仰頭一口給喝了下去,又瞧了一眼視窗,還是沒見到丫頭來通報,便又倒了一杯茶喝下去,連續著幾次,那肚子終究是受不住,便起身去更衣。
不想她這才走,就有小丫頭來稟報,說十七爺來了。這邊才稟報著,那邊就有丫頭領著十七爺進來,脫了身上的披風,自有丫頭與他拿了過去,又換了軟底鞋,這才進到裡廳來。
商墨玥方才也才知道月酌來大秦之事,正是要尋個理由來見她的,可是想起當初自己跟她較勁的話,又不願意低頭前來,心裡可謂是無比糾結著,不過眼下到好,沒多久容離這裡就打發人來請他,當時他那心裡就有數,所以沒半分疑遲,就急忙換了衣裳跟著丫頭過來。
“見過嫂子。”商墨玥進到裡廳來,一面朝著容離打招呼,可是那雙眼睛卻是滴溜溜的在廳裡上下的掃視著,像是在尋個什麼人,然在掃視完一圈,沒有見到月酌之後,那臉色便不如先前的興奮了,甚至是有些無精打采的,一面則直接朝容離問道:“不知道這麼晚了,嫂子將我喚過來,可是有什麼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