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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璉:“不就是個小戲子嗎?餘慶班的班主請了多少達官貴族?”賈璉笑呵呵的回道:“京城裡但凡愛聽戲,會聽戲的老爺們都來了。”一句話變相的捧了捧老爹。
賈赦自認不僅是花叢中的老手,更是這梨園中的知音,於是故作嫌棄的說道:“不就是《牡丹亭》嘛,唱的人多了,要是能有點新意,在京城裡倒也能混口飯吃。”
薛蟠忙奉承道:“很是很是,我看琪官唱的就很好,赦老爹要是肯賞臉,我改天叫蔣玉菡專門到府上唱上三天的堂會?”
薛家有銀子,賈家有權勢,今兒這包廂其實就是薛大傻子掏的腰包,可是對外又只能說是賈家定的雅座,還不是因為左鄰右舍都是權貴,薛家的身份還差了一截,只能買這個人情給賈家。薛蟠自己還沒資格上對面的牌樓,只好請了賈府一干老爺、少爺。
賈寶玉巴望著欄杆,急問道:“薛大哥,這戲什麼時候開始?”
“寶兄弟別急,我這就叫小子們去後臺催。”薛蟠還真將這裡當成自己的地盤了。
剛一盞茶的功夫,臺上響起了一陣胡琴聲,臺下立馬噤聲。有位粉衣女子纖纖細步的上了場,一個亮相就叫眾人看直了眼。未語先傳情,眼送秋波,迷得這些老爺們抻長了脖子往前探身;一甩袖,將閨中女兒之態幻化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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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二十二章 呆霸王與王府叫板
第二百二十二章 呆霸王與王府叫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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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下的人都說這個叫秋官的戲子長得一副傾國傾城的容貌,不上妝不知道,一畫上重彩那就是活脫脫的杜麗娘,叫人看著就眼饞,恨不得摟在懷裡好好的疼惜一番。京城裡這些爺們,尤其是好聽戲的人,沒有幾個是不好男色的,甚至將這種事兒當成了一種風尚。
薛蟠看的兩眼發直,耳朵裡哪聽得見別人的話,滿心都是秋官的身影。其實,薛蟠的相貌並不差,只看他妹妹寶釵就能知曉一二,可惜,這呆霸王小時候缺了管教,跟著家裡那些逢迎拍馬的奴才混的久了,身上的痞氣十足,平添了幾分的猥瑣,他又是酒肉之徒,整日耽於享樂,越加顯的富態。
“小四,快去下面找餘慶班的班主,就說散了場薛大爺我要請秋官吃酒,接下來幾天的場子我都包了,叫秋官只給我一人唱戲,快去”
薛蟠的小廝滿是為難的下了樓,不大會兒,一臉菜色的回來:“大爺,班主說,秋官只管唱戲,不陪這些俗務,班主還說了,要是大爺喜歡,就請每日來捧場即可。”
薛蟠一腳就踹在小廝的心口上,罵道:“辦個事兒也不會,大爺要你何用?”
那個叫小四的連滾帶爬的到了薛蟠的近前,求饒道:“大爺,不是小的不會辦事,是那餘慶班的班主確實不拿咱們當回事兒,小的剛去時北靜王、南安郡王那邊也派了人,都是一樣的話打發了,南安郡王家的管事差點動了手。”
賈赦捻了一枚紅棗放進最終,哼道:“我看餘慶班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他們好大的架子,連我們這些皇親國戚也不放在眼裡了?”
薛蟠聽了立即挺直腰板,他也算是貴妃娘娘的表弟,自然是賈赦口中的皇親國戚。
小四便道:“餘慶班的班主說,秋官是東平侯世子的家奴,來這裡只不過是圓了他成名的心願,如今東平侯府的人就在樓下候著,還發了話,誰敢難為秋官就是難為東平侯府。”
薛蟠腦子裡記不住什麼有用的,於是問道:“這東平侯府是什麼來頭?好大的威風”
賈寶玉笑道:“這個我知道,北靜王爺曾與我說過,這家的根基在江南,東平侯世子的母親就是七公主,不過。。。。。。好像這幾日剛被皇上革了職在家思過呢”
薛蟠一聽是個過氣的皇親,剛剛幾乎被熄滅的念想又死灰復燃,心裡打定主意要將秋官收在身邊。
當晚,餘慶班的班主親自將秋官送上了東平侯府的馬車,眾人眼巴巴的瞧著那一行人馬消失在夜色中。第二日,戲園子的票價翻了三倍,賈家再沒能定下正面樓上的位置,連北靜王府都被擠到樓下去了,取而代之的是忠順王府。
忠順王世子命人用大笸籮裝了滿滿當當的金銀錁子守在戲臺子兩邊,專等秋官唱完往臺上扔,可見此次是有備而來。那些老爺們摘了身上的懷錶,荷包,玉佩,毫不吝惜的跟著忠順王府鬥富。可把薛蟠看的眼睛發紅,他這輩子最看不得的就是別人在自己面前炫富,想也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