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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反正有那個紈絝子弟為他們打頭陣,可現在碰上了硬茬子,再跟著胡鬧就有點得不償失了。
虞家老爺子但見手下人匆匆放下兵器,笑與林致遠道:“丁公子的文采出眾,我們輸得是心服口服,只是那本《六曠天宮》確實是祖傳珍寶,若是在我等手中遺失不說愧對先祖先烈,就是族中老小問起,我父子二人也是難逃其咎。”
荀晟睿冷笑道:“若不是你兒子貪圖我兄弟手中的古玉,這書自然還在你們家中好生的待著,正所謂貪婪者必備貪婪所害,你們輸了,難道還不想承擔後果嗎?”
虞家老爺子笑道:“這位公子尊姓大名?”
“我姓什麼與你且無大礙,將來我們也不會再見”
“未必吧”虞家老爺子說道:“我們虞家在武昌經營百年,人脈廣絡,兩位公子何不賣一個人情與老夫,將來再相見,或是求到老夫身上,老夫定然盡心竭力。”
林致遠往前走了幾步,脫離了林家大部隊,又離著虞家的人馬尚有一段距離,“老先生。。。。。。敢問老先生可知道《六曠天宮》的秘密?”
虞公子見林致遠手無寸鐵,又往前移了幾步,以為有機可乘,右手便在身後一揚,擺了個攻擊的手勢,打算來個“擒賊先擒王”。他爹彷彿身後有眼睛似的,狠狠的打斷了虞公子的精心佈局。
虞家老爺子掩飾似的笑道:“丁公子說笑了,老朽若是鑽研出了《六曠天宮》的辛秘,我們虞家就不會只蝸居在小小的武昌,實不相瞞,歷代家主有命,除去族長可在即位之時一觀這奇書,家中人是不得擅自翻閱的,犬子瞞著我將此書宣揚出來,又瞞著我用它來當賭注的彩頭,唉,實在是家門不幸”
說完,老淚橫流,頗有肝腸寸斷的意思。
虞公子很會配合,忙跪在地上,抱著老爺子的大腿哭著懇求原諒。
看來,虞家是見硬的不行,就來點軟的?
可惜。。。。。。林致遠根本沒打算將書還回去。
他笑道:“老先生,在下這裡有個折中的辦法,不知道您願不願意?”
虞家老爺子忙擦乾眼淚,“公子請講”
“在下早就聽說過《六曠天宮》的美名,一直以為此書乃是千古奇謎,今生難再相見。不成想丁某有緣,在武昌獲此至寶。不過,聽老先生的意思,這東西在下若收了,先生一族將飲恨終生,實非在下所願。不如這樣。。。。。。在下先將此書帶回去謄抄一份,一個月便將此物原封不動的歸還。何如?”
虞家老爺子沉默了,紅衣相公大怒,衝著林致遠喊道:“卑鄙小人,你說的這樣冠冕堂皇,與強盜何異?說是一個月就歸還,可誰知道你是什麼人,家在何處?若是捲了書就逃逸,我們又能奈何?”
林致遠輕笑道:“原來虞公子是在擔心這個?容易容易”
不過電光火石之間,林致遠突然一晃,如鬼魅般遊移到了虞家人面前,當著老者的面兒,一個反勾手,跪在地上的紅衣相公就像個破布娃娃似的掛在了林致遠的右臂上。
身形快的叫人驚歎,連荀晟睿都不曾見過這樣步法,真可謂是休迅飛鳧,飄忽若魅。
荀晟睿早年跟隨名師修習內力,後來恩師將一門獨傳輕功步法教給自己,當時恩師說過,輕功是藉助反彈之力向上竄縱,並以嫻熟的技巧以減輕落地時的重擊,其實就是一種縱身之術。輕功至上乘者,配合了一定的提氣技巧,跑的更快,跳得更高,更遠,那些所謂的“踏雪無痕”“陸地飛騰”“草上飛”大抵是這個道理。
可荀晟睿見林致遠的身法,分明與常人不同。
林致遠似乎是。。。。。。騰空馭氣飛行,兩足踏空行走如履平地,神態飄忽似凌虛而行。
荀晟睿心中大駭,這真的皇上眼裡的那個狀元郎嗎?荀晟睿知道林致遠會武功,可是沒想到,對方一出手,就是這般不同凡響。
虞家老爺子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兒,兒子就已經被林致遠扯到了百步之遙。他忙喊:“公子手下留情。”
這回是真的心慌了,顯然兒子要比《六曠天宮》重要的多。
“公子要書,儘管拿去,老朽就這麼一根獨苗,還請公子手下留情,你要什麼且儘管提,老朽一定全力以赴。”
林致遠大笑:“老先生莫急,丁某可不是什麼打家劫舍的匪患,不過是覺著令公子的憂心在理,一個月後還書,你等不放心也是常理。不過我們南下的時間不能耽誤,所以只好出此下策,將令公子帶在身邊,一個月後定將其安然送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