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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聲道:“原來是忠靖侯、保齡侯的侄女,我以為這樣大家族的女孩兒該有點規矩,可今日看來並非如此啊”
薛寶琴等人緊隨而至,恰好聽見林致遠毫不客氣的話,驚得站在門口不敢往前走。
史湘云何嘗被人這樣諷刺,頓時就以語相譏:“表哥以為當了個小小的侍讀,就可以任意嘲諷別人了?我是沒林姐姐‘福氣’大,有個宮裡的老嬤嬤教導自己的言行,誰叫我沒有爹孃疼呢”
淚珠子順著臉頰就滴答滴答的淌。
賈母好生心疼的將史湘雲攬在懷裡,勸慰道:“你林表哥不是這個意思,他都是與你玩笑呢傻丫頭,快擦乾眼淚。琥珀,去將那玫瑰膏子拿來,免得雲丫頭的小臉兒都皺巴巴的。”
史湘雲還想不依不饒,非要林致遠道歉,賈母就輕捏了一下她的小臂上的嫩肉。
賈母叫了站在最中間的薛寶琴,“過來認認親,這是林姐姐的長兄,叫林表哥。”
“表哥好”薛寶琴自動自覺的將前面的姓氏給省卻了。
林致遠似乎忘記剛剛的不快,起身笑道:“薛妹妹好”
賈母便介紹道:“那日二丫頭成親,也沒給你們正經的介紹介紹,寶琴是薛姨**侄女,跟著哥哥來京城小住,親事定下的是梅翰林的兒子。”薛寶琴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林致遠與梅翰林同朝為官,又都在翰林院做事,有些交情,梅翰林是三品學士,算是林致遠的直屬上峰,他家中兩個嫡子都是娶妻的,林致遠前一陣兒還送了賀禮過去。這麼說,薛寶琴許配的該是梅翰林第三個庶出的兒子吧
林致遠笑道:“梅翰林在朝中風評極好,他們家老三又知書懂禮,聽說還在國子監讀書呢,薛妹妹好福氣。”
薛寶琴吃驚於林致遠知道的如此詳細,自己嫁的就是翰林府中的三公子,可他怎麼會知道?
薛寶琴母親得的是痰症,無法跟他們兄妹倆進京享福,臨出金陵的時候,母親還再三叮囑,別人問起就說許配的是梅翰林的兒子,千萬別跟人家說是哪一位薛寶琴的母親有先見之明,她明白嫌貧愛富,捧高踩低的道理,怕別人知道自己的女兒嫁的是個庶出的兒子會被人嫌棄。薛蝌是一百個贊成,薛寶琴當時還不在意,後來見賈家二姑娘迎春的婚事,才驚呼母親的遠見。
至此以後很少提這個,沒想到賈母一開口,林家表哥就將自己的事兒摸清楚了。薛寶琴不由得盯著林致遠看,莫非當官的人都是這麼精明?
賈母讚道:“所以說啊,寶琴的命好,這姑娘將來是個有福的。對了,”賈母問眾人,“你們急匆匆的過來是?”
黛玉和薛寶釵也近了屋,寶釵忙道:“是這樣,我們在寶兄弟那兒見了寶琴的大氅,都在稱讚,鴛鴦說林妹妹的那件更好,所以我們這才來瞧瞧”
賈母眼中精光一閃,馬上明白了裡面的始作俑者,怕與史湘雲脫不了干係,“怪不得雲丫頭進門就嚷呢,原來是這個。我見玉兒穿的那件十分好,就叫針線娘子們研究研究,將來也比照著將咱們家的改進一番。她們就在後面呢,等鴛鴦去叫來給你們瞧。”
史湘雲奇道:“老祖宗,難道不是你賞給林姐姐的?”
“哎喲,”老太太大笑,“我哪裡有那種好東西,那可是御賜之物。”
眾人聽住了,賈母就道:“陛下賞給林哥兒的東北紫貂,整個天朝也找不出幾張這樣的好皮子,我還是十七年前跟老太爺去前大司馬府賀壽的時候見過一次,純黑色的,比玉兒這個稍大張些。”
林致遠笑道:“妹妹這個原也是男子大氅,我穿著可惜了的,就求了皇上,問能不能將這大氅改一改送給家妹,皇上竟應允了,剩下的邊角碎料正好給黛玉做個袖筒。”
林致遠說的簡單,可聽在探春、惜春的耳朵裡,別提有多羨慕了。李琦這丫頭簡直像是聽故事一般,心道自己怎麼沒這樣一個親哥哥。
一盞茶的功夫,賈母的專屬秀娘們捧著紫貂大氅進來。
老太太就笑:“你們倒仔細,還拿細絹墊著。”
打頭的那位看來是個管事兒的,忙道:“御賜之物,我們怎敢大意今兒是託了林大爺和林姑娘的福,才見識了這樣好的東西,我們老姐妹都說了,一見此物,這輩子算是沒白活。”
探春等人就央黛玉穿上給她們瞧,黛玉沒辦法,只得看林致遠。
林致遠親自給黛玉披上了大氅,笑呵呵的說道:“幾位表妹要是喜歡,我將來尋幾件頗似的送給你們當禮物,可好?”
探春忙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