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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的描寫還是記住幾句的,時間久了,大館子裡哪位師傅的手藝也就能聽說一二。”
“原來是這樣,”那位書生笑道,“那晚輩等就慕名拜訪去了,還請老大爺幫我們多多照料船上的事宜。”
“這是自然,這是自然。”老艄公連連答道。
書生斷不會真的將所有身家財物交給陌生人照顧,他們只帶四名青衣侍衛,加上一直呆在船艙裡的小姐、少爺們,浩浩蕩蕩往食魚齋而去。
年輕的書生自然就是我們的新科狀元林致遠,而旁邊那位當是荀家二爺,新任寧遠將軍荀晟睿了。
“晟睿兄,咱們在外面還是換個名字為好,免得叫人識別出來,惹來不必要的麻煩”林致遠笑道。
荀晟睿與林致遠相處數日,越發敬佩這個與自己年紀相仿的少年,便道:“致遠兄換個名字就罷,我這種無名小卒想來也不會有人知道。”
白馬之上的林致遠並不苟同:“晟睿兄所言差已,咱們此番脫離了護送的大部隊,選取單獨行動,弄不好就會被有心之人惦念,況且,越往上游走就越靠近目的地,那裡可是鄭家的地盤,還是小心為上。”
荀晟睿嘆道:“是啊,此番前途未卜,還是依照著致遠兄所言吧,我母家姓溫,伯仲叔季,自己又排行為次,不如就叫溫仲吧”
林致遠大讚道:“此名甚妙,與晟睿兄之本名相差甚遠,任誰也猜不到。”他低頭思索了一番,“我就也依著晟睿兄的意思命名,在下母家本姓丁,就叫丁圓山吧”
“致。。。。。。圓山兄就不怕,這武昌有你的推崇者?要知道圓山老人的字畫在京城可是有價無市啊”
林致遠微窘,遲疑道:“不會這麼巧吧?再說了,人人不是都以為圓山老人該是個長鬚飄白的長者嗎?與我的樣子不符,不符。”
眾人一邊說笑,一邊打聽,轉眼就就到了武昌最富盛名的食魚齋。
食魚齋的東家極會選地,正巧將飯館安置在天下江山第一樓黃鶴樓的斜對方,今日無大霧,可將整個黃鶴樓納入眼簾。
林致遠等人翻身下馬,立即去接馬車裡的女眷們,先下來的是肉嘟嘟的榮澤,小傢伙一路上憋壞了,整日跟著黛玉讀書認字,要麼就是背詩,好容易喘口氣兒,所以馬車簾子一掀,就主動伸出圓胖的小胳膊要抱。
前後兩輛馬車須下來六人,今日黛玉只領著雪雁一個丫頭,一人牽著榮澤,一人扶著表姑娘,眾人都回頭去看第二輛車,見人影遲遲不現,黛玉便低聲與致遠道:“哥哥還是去瞧一瞧吧,她畢竟是金枝玉葉,可能跟著我們累壞了。”
林致遠冷笑一聲:“妹妹不必為那種人擔心,在京城裡鬧騰的厲害,難道以為出了京城還有人在意嗎?放心吧,看著她的是甚為厲害的老嬤嬤,不會叫她。。。。。。”話還沒說完,車裡就蹦出個四十上下的嬤嬤,一挑簾子,伸手去扶裡面一位年輕的姑娘。
人來人往的食魚齋門口,林致遠等人並未引起注意,畢竟這樣攜家小慕名嘗美食的不計其數,興許林致遠、荀晟睿長得好看點,但大家都是來看黃鶴樓,吃武昌魚的,誰還會在乎個男人的長相
嬤嬤扶著那少女的手臂,款款走到林致遠等人身邊,極恭敬的說道:“公子,小姐身體剛有不適,耽誤了些許時間。”
林致遠一改剛才冷峻的面色,和善的問道:“姑娘若是撐不住,咱們這就且回去吧,叫個大夫好好的診治診治。”
少女帶著紗帽,穿著厚重的袍子,看不出本尊,只能從聲音辨別出是一個清麗之人,又透著幾點慌張:“不用,不用了。。。。。。我就是船坐久了,頭有點暈,這會兒好多了。”
少女透過紗帽自然也看見了林致遠身後的黛玉、榮澤等人,於是又欠欠身,低語道:“叫大家久等了。”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是相差無幾的年歲,可黛玉的身姿比眼前的少女要窈窕許多,那少女似乎肩膀特別的。。。。。。寬,不知道是不是黛玉的錯覺。
此刻不過是巳時剛過,然食魚齋裡已經是高朋滿座,一樓下連個空桌都沒有。掌櫃的打林致遠等人一進來就瞧見了,知道這是有錢的主兒,忙親自上前,笑道:“客官是用飯還是打尖?”
荀晟睿笑道:“來食魚齋自然是要品嚐品嚐天下聞名的武昌魚。”
掌櫃的一邊往前引路,一邊為他們家的館子亮亮招牌:“客官來此就對了,我們食魚齋的字號是遠近聞名,清早捕的活魚,無論你是想清蒸、紅燒、油燜、花釀,還是乾煸,只要客官想的出來,咱們食魚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