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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楞起耳朵,萬萬別是碰見了個熟人才好
林致遠坦然笑道:“龔兄,難道世上還有與我神似之人?”
龔子濤連說了三個“不”字,訕訕的笑道:“是我認錯了,丁兄不知,我乃是神武十三年的舉人,今科去參加京城會試,可惜未中,不過到見識了京城豪傑們的本事,在下看丁兄也是個讀書人,想來聽說過少年狀元林致遠的大名,”龔子濤打量了幾眼,“丁兄與這位狀元公在年紀上倒很是相似。”
黛玉的心就這麼一直懸著,她們此行脫離了送親的大隊人馬,要是有個閃失,叫十八公主出了岔子,哥哥可擔待不起。
荀晟睿注意到黛玉的肩膀微微僵硬,忙岔開話題:“我等是金陵人士,到涼州訪親,京城裡這位新狀元也是聽說過的,不過未曾有幸一睹真容。”
龔子濤察覺到荀晟睿明顯不如丁圓山好說話,再看人家身上的寶劍,訥訥的說道:“既如此,龔某就不打攪眾位用飯了,告辭,告辭”
林致遠見龔子濤走遠,才笑與荀晟睿道:“溫仲兄,這小子該是瞧出了點什麼,不過不敢肯定罷了,好在你說話及時,要不然又是好一番糾纏。”
荀晟睿一聲冷笑:“圓山兄不必理會這種人,我瞧他穿的斯斯文文,但是眼睛卻不老實。”
林致遠望向龔子濤的眼神裡頓時多了一份冷意,“咱們也該走了,武昌的文人雅士不少,保不準就有參加今科殿試的人將我認出來。韓勝,”林致遠叫了坐在鄰桌的心腹,“去把賬結算了,順便帶點特色菜餚給船上的艄公們。”
韓勝應聲而去,正往龔子濤那桌走的時候,一個明顯喝多的青年搖搖晃晃的站起身,腳下打圈兒的衝這邊來,韓勝想也沒想的就將手中長劍伸出去一擋,看似沒什麼力道,可那青年頭一仰就摔在了地上,還是頭先著地。
“砰”的一聲,磕在木板上好生的脆亮
龔子濤一夥人忙圍了上去,或是伸手去扶,或是灌水揉包,或是怒視韓勝這門凶神。。。。。。
韓勝不過是用劍鞘輕輕一擋而已,實在是那人太弱,加上酒醉人昏,摔倒也在理。這酒鬼沒什麼大事,還知道自己揉著腦袋,坐在地上就開始胡言亂語,引得周遭人都往這邊瞧,連一樓也聽見了動靜。
“你們哪個是叫圓山的?呸你也配用這個名字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爺爺叫你立改了名字”
這幾句罵的可真叫缺德,也真是找抽,人家叫什麼,與和何干,就算是叫圓山,那也是父母爹孃給起的名字,憑什麼你說改就改?
韓勝右手執劍,拇指一彈,寒光出鞘,鋒芒直指醉鬼。恐怕地上的小子再說一句,就有屍身分家之憂。。。。。。
“壯士,壯士,別與這人一般見識,”龔子濤求情道,“他不過是個醉鬼,心中憂憤才說出這樣的話。不是故意得罪丁兄的。”
龔子濤見韓勝的劍意不但不減,反而更盛了幾分,只好向遠處的林致遠求情道:“丁兄。”
林致遠沉著臉走到眾人前,“龔兄,我們雖是萍水相逢,但也好禮相待,可這人委實可氣,名稱乃是父母所賜,怎容許外人肆意踐踏?今日他若不說出原委,向我等賠禮致歉,哼,咱們只好衙門去見了”
龔子濤慌得求道:“丁兄萬不可這樣做,這是我的同窗師弟,平日是溫文爾雅,從不與人爭吵,若是丁兄將他告上衙門,留下了案底,將來可怎樣去參加會試?還望丁兄看在我的面子上饒了他這一回吧”
周遭看熱鬧的人一見地上坐著的人,均竊竊私語起來,顯然是認得此人。
醉鬼掙扎了幾下,尚要爬起來不依不饒,龔子濤恨得揚起巴掌就甩在了他臉上,聲音響亮亮。“你還沒鬧夠嗎?難道要叫全武昌城的人都知道你的糗事?知府大人就在三樓,你當初也說了願賭服輸,現在日日借酒裝瘋,可是讀書日人所為?”
“師兄,我不甘心不甘心”
醉鬼抱著龔子濤就是大哭,頗有點孩子氣。
幾個同桌好友紛紛勸言,林致遠看著鬧哄哄的樣子,知道這是個爛攤子,自己攤上就該倒黴,也不說告辭的話,轉身準備叫眾人離去。
龔子濤將師弟扶上了椅子,忙去尋林致遠:“丁兄慢走,丁兄,今日之事實在是我等不是,不知丁兄可有閒暇。。。。。。”
話音未落,三樓樓梯上傳來一陣冷笑:“原來是這個廢物在此哭鬧,簡直給我們讀書人丟臉,知府大人聽說有人在此鬧事,怎麼。。。。。。要叫差役將你們都拘了嗎?”
一紅衫相公從樓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