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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你和大爺走的快,我們跟著和親的大部隊,一日也見不了二姑娘幾次,不過,原在二姑娘身邊得用的司棋並沒來,大丫頭是個叫繡橘的,常來我這兒尋點繡花樣子做,繡橘說,二姑娘一過門就將司棋的賣身契給燒了,又出了銀子給司棋和她一個表家兄弟成了婚。不過繡橘私底下和我們說,司棋的男人如今管了二姑娘的幾家鋪子,兩口子就為了二姑娘忙裡忙外,日子說不上風光,但是我聽繡橘的口氣,她們這些跟著二姑娘的丫頭,還是很羨慕司棋的”
黛玉便長出一口氣,嘆道:“二姐姐人最好,別看她不愛說話,可是最知道心疼下人。司棋是個火爆的性子,和晴雯大抵相似”
正說著,晴雯掀了簾子進來,手上抱著榮澤換洗的衣物,因表少爺那邊少了個箱子,便過來問問,她將黛玉的話聽個正著,便笑問道:“姑娘是說司棋?那可是二姑娘院子裡頂頂厲害的人物,要不是有個她,還不知道要失了多少東西呢司棋的外婆是大太太身邊的陪房,說話很有分量,勉強能鎮住一些作亂的。我在船上的時候問了繡橘,司棋的男人說是做管事,其實大老爺給二姑娘的鋪子小的不得了,都在城西邊,平常來來往往的都是些苦哈哈的平頭百姓,輕易捨不得花上一個大子兒。要我說,二姑娘就該把店給賣了,湊了銀子來幽州謀生”
雁蓉笑道:“你以為誰都有這種破釜沉舟的勇氣?要是幽州的生意不好,或是賠了,或是被人給騙了,將來的日子怎麼過?”
晴雯臉憋得通紅,好半晌才說:“咱們來幽州幹什麼來了?哼,我還湊了幾錠銀子呢,大爺可是說過了,他在幽州的幾年,一定叫幽州換個新顏,你們到時候可別眼饞我賺了錢”
眾人哈哈大笑,都以為晴雯是在胡鬧。
“你們笑什麼?我是說真的你們不知道,我原在那邊府上的時候,常聽老嬤嬤們說,幾位太太都將自己的錢攢了放到京城裡的哪家商鋪,和人家合夥做買賣,將來賺了錢,就按著份子來收紅利,連老太太也有自己的私房銀子”晴雯忙忙的解釋。
雪雁笑得直捂肚子:“快看我們晴雯,這是要準備嫁妝銀子了”
晴雯被人打趣,恨得上去就要咯吱雪雁,兩個人笑鬧在了一處。
“呦,這是做什麼呢?笑得這樣開心?”
林致遠的聲音在門口響了起來,晴雯和雪雁忙恭恭敬敬的站在了一邊,臉上還微微泛著潮紅。
“哥哥快坐,”黛玉讓了林致遠,“不過是她們說,想湊了份子,將來到幽州的時候也做個小買賣都是說著胡鬧呢”
林致遠眼前一亮,笑道:“是哪個眼光這樣好?”
雪雁和碧蝶一把將晴雯推到了前面。
晴雯訥訥的說道:“大爺,我,我是說著玩的,大爺別當真。”
晴雯到現在還有些懼怕林致遠,加上她不確定大爺是不是因為這個惱了她,所以說起話來底氣不足。
“唉,這有什麼的,我還要誇你想的好呢”林致遠眼前一亮是因為重生到這個時代,還很少見識到有卓越眼光的女性。王熙鳳不得不算一個,但鳳姐兒性子裡又有點尖酸,常因此而得罪人,相比之下,晴雯稍微好一點,不是說晴雯不尖刻,只是因為晴雯的身份,她說話的時候總會有那麼一點子餘地。
像現在,可不就老老實實的站在自己身邊?
林致遠忽然有了個主意,他拍拍手,說道:“把跟著姑娘,少爺們的丫頭都叫進來,我有話要說。”
雁蓉等人面面相覷,但腳下沒有遲疑,不多會兒,人到齊了。
這個時候的場面遠不如林家在京城裡的浩大,滿打滿算,一共才十來個。不算黛玉身邊的大丫頭和晴雯,餘下的不過是香卉、香珊,還有表姑娘那裡伺候的春蕾。
當初黛玉本想帶著春纖,但是春纖的老子娘不捨得,黛玉想了想,就將春纖的賣身契給了她,還送了二百兩銀子。如此一來,春蕾成了表姑娘屋子裡的大丫頭,也算沒辜負當初雁蓉對她的期許。
林致遠將眾人掃了一邊,“今日喚大家來,是有件好事要說。”
年紀小的香卉和香珊便開始擠眉弄眼,林致遠並不攔著,反而很歡喜:“剛晴雯說了句玩笑話,但是我聽著卻在理兒,你們都是林家的人,但總不能一輩子跟在姑娘身邊,將來或是許了人,或是想留下來,姑娘都不會虧待你們我就姑娘和表姑娘兩個妹子,你們照顧的好,我自然是有打賞。今日呢,這事兒也說給你們聽聽,免得大家不清不楚的,此次到幽州,聖上下了死令,叫我萬萬要重振幽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