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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說,讓紫鵑呆在寶玉身邊將功贖罪,老太太怎麼懲罰她我絕不插手。”
周瑞家的被黛玉的幾句話說的發寒,林姑娘怎麼動了這麼大的肝火?
壞了,難道真如二太太所言,林姑娘還惦記著他們寶二爺?這可不行自己來的時候二太太可是萬般的叮嚀,決不可叫林姑娘動了回賈府的念頭,於是周瑞家的忙說:“林姑娘放心,姑娘的話我一定帶到。還有一件,紫鵑姑娘的奩盒衣物等還請叫我帶回去一些,我們府上雖然有被褥,只是這衣裳。。。。。。”
雁蓉聞音知雅,笑著拉著了周瑞家的,“這位就是周姐姐吧請周姐姐和我來,紫鵑和我住在一個屋子裡,我來幫著她收拾。”
雁蓉等人看出了黛玉的怒火,忙拉著周瑞家的出了屋子。黛玉坐在貴妃椅上,小臉發白,攥成個小拳頭砰砰砰的直砸桌案。雪雁心疼的說道:“姑娘這是幹什麼?紫娟姐姐出了錯,姑娘拿自己的身子發什麼火?她服侍姑娘這些年從沒犯過什麼大錯,這次咱們也不能偏聽偏信,或是寶二爺真的得了疾,正好被紫鵑姐姐遇上呢這是說不定說句大不敬的話,周姐姐那個人,說話只能聽三分,還有七分要不得”
這會兒屋子裡也就只剩下黛玉和雪雁兩主僕,黛玉也不再避諱,氣道:“你知道紫鵑打的什麼好主意嗎?她。。。。。。”黛玉的話音裡竟有些發抖,可知氣的著實不輕,她想留著點顏面給紫鵑,怎耐紫鵑並不領情。
“紫鵑姐姐是個死心眼兒的,她若是存了攀高枝的念頭,姑娘就是再說什麼話也沒用。索性成全了紫鵑姐姐,將來大家就是見了面也不尷尬。”
雪雁沒頭沒腦的說了這些,黛玉聽在心裡卻是聲聲如警鐘般,“雪雁,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聽說了什麼?”
如今話到嘴邊,也由不得雪雁不說了,嚴嬤嬤教導的對,姑娘單純易受矇蔽,真等到紫鵑鑄下大錯,姑娘豈不是更傷心?雪雁便說道:“倒沒聽到什麼,只是我和紫鵑姐姐一同伺候姑娘這些年,彼此間也有了默契,她心裡想的事情我也能略知一二。紫鵑姐姐原是老太太什麼的二等丫頭,跟了姑娘才有瞭如今的體面,寶二爺那時候常找姑娘玩,”雪雁說道這兒,悄悄的瞄了眼黛玉,“紫鵑待寶玉就不比常人,若說是丫鬟對主子?那也未免太好了些,寶玉有些寄名符兒、扇子套、荷包一類,紫鵑姐姐都收著不叫別人碰,鎖在小箱子裡,從京城帶到揚州,又從揚州帶到姑蘇。姑娘,紫鵑姐姐的心意難道您還不明瞭嗎?”
黛玉再也忍不住伏在桌案上大哭,慌得雪雁來勸。
好半晌,黛玉才改為抽抽泣泣的,滿心委屈的對雪雁說道:“我待紫鵑如何,別人不知道,你這丫頭是最明瞭的。沒想到我卻被算計了這些年,她打量老太太對我好,指望著我得個姨娘的身份,我還傻傻的在這裡幫她想前程呢”
雪雁撲哧一聲樂了,看到黛玉瞪她,忙解釋道:“姑娘可別怪我,瞧你這臉上弄的,都快成表少爺說的那個什麼‘梨花帶雨’了,你平日裡一瞧見榮澤少爺哭就逗他,今日幸好表少爺不在,要不然啊”
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雪雁還沒說完,就聽見外面傳來噔噔噔的小跑聲,門唰的一下子就從外面推開了,“姐姐”來的正是榮澤,後面跟著表小姐雪琪,春纖綴後,“姐姐,我晚上背了詩,哥哥送了我這個”榮澤從懷裡掏出個小紫玉,雕的是隻靈猴拜壽。
雪雁擋在前面,容黛玉時間去擦眼淚。再說話時,黛玉的臉上還哪有悲慼的樣子,“拿來我瞧瞧”小小的紫玉就放到了黛玉的手裡,猴子雕琢的靈動可愛,大蟠桃滿是鮮肉,彷彿一口咬下去能擠出甜水般,“哥哥是疼你的,這樣好的東西只給了你知道這叫什麼嗎?”
榮澤乖巧的搖搖頭,黛玉抱他坐在了對面的椅子上,蹲下身,將小紫玉捏在手裡,“這個叫紫雲金玉,只在西南的羌夷蠻族那裡才有,咱們和羌夷有隙,這種東西難得一見。榮澤別看它小,價值卻不菲,你好好的留著,將來也像你哥哥似的成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保護你的姐姐”
榮澤一拍小胸脯,頗為自豪的說道:“我現在就是小男子漢。”他看眾人笑,憋紅了臉說道:“先生說的,你們別不信先生還說我,說我,春纖,先生說我什麼了?”
春纖忍著笑答道:“倪老說表少爺是聰明伶俐、福慧雙修”雪琪也介面道:“還有活蹦亂跳,踢天弄井”
榮澤趕忙擺手,對著黛玉說道:“沒有後面的,沒有後面的。春纖說的對,姐姐說的不對先生才沒說那些”倒像是什麼大事似的,非要理論個清楚。雪琪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