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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說道:“誰稀罕你那個?”她一指自己的手腕,“這是一種恩典,要不然為什麼娘娘獨指名道姓的給了我?而不是旁人?”幾年前襲人剛進府的時候,元春早入了宮,兩個人連照面也沒打,今日省親,襲人作為賈寶玉的大丫鬟,只能遠遠的瞧了兩眼,賈府所有的奴才僕人進屋請安,襲人更是連頭也不敢抬,只覺得娘娘不怒而自威,皇貴妃的名頭不是憑空得來的。
賈寶玉與襲人笑鬧了一番,又小聲說道:“我記得你今年過年的時候打了一對金鐲子是不是?”
“對啊,還是茗煙給我去取來的,一兩沉,你當時還說,早知道這麼輕,就再換個大點的了。怎麼了?”
賈寶玉支支吾吾的說道:“這個。。。。。。”
襲人微微一笑,說道:“難道我們兩個之間還要這麼生分?出了什麼事兒,你只管說就是”
賈寶玉緊緊的握著襲人,“好襲人,你那個新鐲子反正也還沒有戴過,不如。。。。。。讓我送給紫鵑吧”
襲人就覺得一陣天旋地陷,晃得自己的好生頭昏。襲人使勁兒抽回了自己的手,冷笑道:“我就說呢,無事獻殷勤,原來是在打我的主意,難道我的東西就是好的?前兒要了我的鑰匙,今兒就要起金子了,是不是後兒連我的命也得給她”
襲人哭哭啼啼,賈寶玉手腳無措,忙好生的伏低做小,勸道:“你看看,我就那麼一說,原想著你們姐妹倆原也在老太太那兒當差,感情不比旁人。紫鵑要是看到你得了娘娘的恩典,她卻沒有,心裡指不定怎麼難受呢,我就想,咱們把你那個鐲子給了她,權當成全了你們姐妹倆的情分不是?”
襲人哼了一聲,說道:“情分?你問問紫鵑,她有當我是好姐妹嗎?她明明知道我才是你身邊的大丫頭,可是現在她一來,就要處處斬斷我的手腳。”襲人扯住賈寶玉的袖子,問道:“寶玉,你說實話,你和紫鵑,是不是。。。。。。也做了那些事兒?”
賈寶玉臉騰的一紅,氣道:“胡說,我怎麼會。。。。。。紫鵑,她不是那種人”
襲人覺得嗓子腥甜,好像什麼東西堵住了似的。紫鵑不是那種人,難道自己就是?當日要不是寶玉強拉著自己做了那個什麼仙子所教之事,她也不會。。。。。。襲人感到一種無力,這是一種被自己喜歡的男孩羞辱後的無力,她所依仗的一切,全因寶玉的這一句話而化為了灰燼。
“鐲子在我床頭的匣子裡,你去拿吧”
襲人垂下雙臂,軟綿綿的趴在花桌上。賈寶玉被襲人的樣子嚇了一跳,忙說道:“你不高興,那我就不要了,我。。。。。。我去找寶姐姐,她那兒的首飾多。”
賈寶玉噌的躥出了屋子,險些撞到要掀簾子進來的麝月。唬的麝月衝著賈寶玉的背影喊道:“二爺,你去哪兒?天黑了,小心腳下。”
……
正月十五一過,轉眼間就快要到了春闈,這些日子以來,京城裡發生了幾件大事。一是皇上頒佈了幾道聖旨,四皇子歸京之後進戶部當差,先跟著侍郎大人學東西,將來有了合適的職位再做謀劃。有訊息從宮中傳出來,說是皇上頒佈聖旨的前一天,四皇子曾去過皇后娘娘那裡請安。大家聽到這些,不免開始揣測,這四皇子莫非是要投靠廣寧宮?先皇后要是在天有靈,知道自己兒子的做法,也不知道心裡會是什麼滋味。
更妙的是,不到三天,駐守西南的鄭將軍被調回京城,出任兵部侍郎。眾人譁然,好傢伙,不到半年的功夫,從五品的寧遠將軍躍升為正三品的雲麾將軍,如今又被調回京城,做了兵部侍郎。
雖說這兵部侍郎也是正三品,可一個遠在蠻疆,一個近在皇城。天子腳下,就是一個芝麻大的小官,那遠地來的三四品官員見了他們也要恭恭敬敬的講話。
鄭將軍是誰?是三皇子的側妃孃家,雖說人還沒嫁吧,但是兩家的關係早已經被確定,益州的鄭家是徹徹底底的三皇子黨。
皇上的心思越加的讓人琢磨不透,一個、兩個的提拔,陛下到底想要立誰呢?皇后娘娘看到成年皇子勢大,會不會忍不住出手?
先帝因為忠順王的關係,最恨黨爭,最恨子嗣爭鬥,所以早早的就立下現在的皇帝繼承人,可是……他們這位君主卻未秉承著先帝的遺志,走老路啊
除了這事兒,還有就是昭武侯在東南擒獲了長久未能抓捕到的海寇——黑老大。要說這位黑老大,那也是響噹噹的人物,縱橫東海幾十年,為害了一方百姓,可偏偏是在娘娘有孕的時候被抓住……這裡面內幕就不能不叫大家臆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