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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稟陛下,那人正是祖翁。”
皇帝喊了工部尚書:“看吧,姚家子弟果然沒有辱沒祖輩的盛名,你要好好的照看這年輕人,將來我可是要重用的”一席話說得旁人聽了耳熱,工部尚書倒是笑呵呵的應了。可惜,他心裡卻不以為意。
原來,工部尚書最相中的是林致遠,儘管狀元出仕一般都會安排在翰林院,但是也不過一兩年的功夫,等積累了經驗便要分派到六部任職。工部尚書很看好林致遠,就等著向皇上開口了。
這個時候皇帝要將姚家的少年分給自己,工部尚書怎麼會願意?
他們家和姚家說起來同在工部任職,想當年,尚書大人還是個小吏的時候還在姚承允祖父的手底下幹過,可惜命有不同,姚大人幾十年來從未在正四品的位子上挪一挪,而尚書大人的官運猶有神助,加上和當時太子,也就是現在皇帝的一點私交,不到十年的功夫就升到了從一品。
照理來說,兩家關係應該不錯。
可壞就壞在子孫輩上。工部尚書有四子三女,小兒子尤得尚書夫人的寵愛,聽說姚家有個女兒生的是花容月貌,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便請了媒人去提親,姚大人那時已經退養在家,閒暇的時候便去外地探看水道、航運。姚老夫人一看是尚書大人家來提親,想著好事不可錯過,也未等老頭子回來,便接了庚帖,應下了婚事。
這位女兒便是姚承允的長姐。等姚老大人從漢水回來,一聽老夫人的話,當時便氣的火冒三丈,劈頭蓋臉的將老太太一頓數落。姚老大人最疼愛這個孫女,一心想為她找個合適的人家,此次去漢水,偶遇當年一起為官的故友,便到他家小住,這老友家中有個孫兒,年方十七,生的好相貌,文墨極好,若不是老友攔著,怕他不穩重,只怕也要在殿試上放放光彩了。
姚老大人越瞧越喜歡,兩家便私下裡口頭定下了婚約。老大人還留下了自己的金印以當信物。
沒成想,一回京城,老夫人便告訴了他這件事,怎能不叫他生氣。
姚家是重誠信之人,既然換了庚帖,便只能送信給漢水,說明了情況。那老友也是個通事理的人,並不生氣,還笑著給姚家大姑娘送了一冊古書作為添箱之物。
如果事情進展順利,兩家已結為了百年之好。可事情來的突然,那位四公子一日與朋友上街,不知何緣故,救下了一位幾乎被強賣進青樓的良家女子,雙方人馬在秋月閣大打出手,惹來無數人圍觀。
還是五城兵馬司的人親到,才拉著了人。
至此,四公子的名聲可就壞了,說什麼的都有,編的故事是惟妙惟肖,說的有鼻子有眼睛的。
姚老大人氣的一口氣差點沒上來,趕著兒子上門去退親。
工部尚書曾親到姚府解釋,想挽回兩家之好,可惜姚老大人態度堅決。工部尚書不是那種不識好歹的人,三臨姚府之後便叫夫人退了親事。
退婚在這個時候是件很重要的事情,無論錯在誰,男女雙方都不好再議親,可沒承想,姚家在退親的兩個月後忽然將女兒嫁到了漢水。
這可惹怒了四公子,認為自己是被人設計,非要去討個說法。當時“接待”四公子的就是這位姚承允,也不知道姚承允說了什麼,第二日,四公子說要到西北歷練幾年。打著行李捲走了。
尚書夫人哭得淚人一般,想起來就咒罵姚家。兩年之後,兒子傳來訊息,說是升了正六品的千總,叫家裡人不必擔心。
雖是這麼說,可是西北是什麼地方?風吹日曬的,尚書夫人怎麼會不心疼,兒子的年紀一日大於一日,還沒成家,早知如此,自己怎麼會選了姚家的姑娘?
尚書大人雖沒那麼小氣,但是至此以後對姚家也是能遠則遠。
偏偏姚家的幾個做官的子弟都在工部任職,這兩年便時不時的受人排擠。姚老大人現在將一切振興門第的希望都寄託在長孫姚承允的身上。
工部尚書雖然應了皇上的話,可是眼睛卻不由自主的瞄向林致遠,心想:這孩子要是歸到自己的工部該多好?
“咳,陸大人,瞧什麼呢?”皇上故意重重的一咳,眾人都往工部尚書那裡瞧。
工部尚書忙揚起笑臉,誇張的說道:“臣這不正瞧新科狀元、榜眼嘛都是一等一的好青年。”
皇帝嗤笑道:“這可是大實話,你再問滿朝的文武,難不成只你一個人看出來了?”
工部尚書年少的時候曾做過皇帝的伴讀,要不然也不會平步青雲,要說皇帝的伴讀並不少,可是隻這位陸大人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