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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勞。。。。。。戴公公了”
戴權笑道:“林狀元何為如此客氣?將來咱家少不得還要麻煩林狀元,到時候可不要推脫才好啊”
林致遠被幾個小黃門送到東華門,守候多時的韓勝早準備了馬車,幾個人合力才將林致遠弄上去,韓勝從袖口中掏出了幾個小荷包,塞到小黃門的手裡,這些人接起禮物是半點沒有客氣,笑眯眯的看著林家的車馬駛遠,才轉身回宮。
馬車行不多時,打馬在前的韓勝收起韁繩,使馬的速度和車速一致,隔著簾子問道:“大爺,咱們是直接回府?還是先去佟大人那裡?”
“先回府。叫冠纓去佟大人那裡說一下,就說我稍晚的時候過去。”
韓勝並不知道宮裡面發生的事情,他還以為大爺肯定會先去拜見有半師之恩的佟太傅,聽著大爺的話音裡少有的疲倦之意,韓勝不敢再打攪,策馬到車前,低聲囑咐車伕一定要挑那平坦的道走。
車廂內,林致遠手裡攥著一張小紙片,嬰兒巴掌大小,上面一段雪中殘梅。
筆法很單純幼稚,一看就是沒受過什麼訓練的人所畫,墨汁濃處淡出很不相稱,三朵梅花勉強能看出個大概意思。這小紙片是剛戴權扶自己的時候,趁人不注意塞到他手裡的。
天朝不準太監識字,那麼戴權畫這幅小像給自己又是什麼意思呢?還是說。。。。。。他不過是代人所贈?
梅?還是“沒”?到底想要表達什麼意思?不明不白的,裡面透著一股詭異。戴權可是皇上身邊最得用的大太監,這種人不會犯糊塗,提早為自己安排了下家主子吧?難道是想拖自己下水?
正當林致遠暗自思量的時候,韓勝在車外喊道:“大爺,我們到了。”
他忙將手裡的圖案記牢,然後捏在手心,微微一握拳,一股熱氣升騰,轉眼間紙片成了灰燼。
。。。。。。
忙活了一天,第二日一早,黛玉就來和林致遠商量回家祭祖的事情,“哥哥,你看什麼時候動身才好?”
林致遠說道:“此次回蘇州不比以往,禮部會準備船隻,行程還要由人家來定,好在河面已然解凍,我們順流而下,沿著大運河不日就能抵達姑蘇。”
當然,朝廷只負責一甲三人的回鄉事宜,餘者皆不理會。林致遠想起來一件事,“聽皇上的意思,是要給一甲三人暫住的宅子,咱們家也用不上,等我從工部知道地方,咱們先去瞧瞧。”
黛玉半喜半無奈:“《九州春秋》中有云:夫雞肋,棄之如可惜,食之無所得。咱們家又用不上,白放著落灰,還得找人幫著打點。”
雖說是皇帝所賜,但是黛玉一猜就知道,絕不會是什麼好地點、大宅院。哥哥中了狀元,入仕的時候也不過是正六品,京官遍地的皇城,怎麼會將哥哥放在眼裡?宅子必定是又小又擠。她現在可明白了,戲文上說的什麼“狀元府”,那純粹是杜撰,不過才子佳人的老套戲路罷了。
林致遠笑道:“可不就如妹妹所說的?皇上是好意,怕我們這些人沒個落腳的地方,特叫工部撥了京畿外城的幾處院子,我一得訊息的時候便有了計較,說與妹妹聽,看這事成與不成。”
“哥哥只管說來。”黛玉越發的有興趣。
“我這回在京城所見,加上與佟大人的交談,才知道,這京城裡正兒八經的童學館少的很,做館的先生也是參差不齊。富貴人家會找那些落地的舉人教書,妹妹只看賈府的宗學便知。”
黛玉聽到“賈府宗學”四個字,沒來由的皺眉,“罷罷罷,哥哥不提那裡更好”
林致遠大笑:“好,不說它,我只說咱們家的事兒。這想法一早就有,我打算在京城辦學。”
黛玉瞪圓了眼睛:“辦。。。。。。學?”
“是,秉承老師的志向,在京城辦一家童學館。咱們老家有些正經不錯的年輕舉子,今科未中,三年後再來的話,又是好一番折騰,而且。。。。。。初來乍到的時候難免會被京城的繁華迷惑。我就想著,請一些人來,吃住我們包,每月再加上束脩的費用,足夠他們在京城裡生活。”
黛玉就知道哥哥心思與眾不同,臉上揚起笑意,“童學館好啊我也覺著榮澤該找個好先生教一教。倪老年紀大,就有點不大合適了,哥哥若能找到好先生,第一個把榮澤送去。”
而此時的榮澤正坐在小喜園裡,喝著糖水,他還不知道自己的“苦日子”馬上就要來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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