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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侯與長公主是未來的親家,兩家榮辱興衰是息息相關,他篤定長公主對這件事也是不知曉的。
七公主就想到了自己這位端坐皇位的兄長,心中揣摩不出他的真意。“先帝曾說過,三哥這個人心思縝密,旁人難以揣測。這次來了這麼一手,杜府的人怕是也糊塗著呢!”
東平侯搖搖頭,說道:“杜煦這個人我還不瞭解?他雖久居江南,但是心思從來沒離開過朝堂,這次就是他重返朝廷的最佳契機。瑾瑜。。。。。。”東平侯看向一直默不作聲的致遠說道:“你給你姨媽說說這個緣故。”
致遠嘴角微微一笑,說道:“其實,這也是晚輩猜測的。當今聖上最忌憚的恐怕就是那位忠順王了。本想著我二伯故去,江南就能空出一個肥差來,但是沒想到竟被黃家給捷足先登了,陛下怎麼能不生氣?他又是晚輩,自然不能駁回太皇太妃的面子,所以就只有選了另外一條道來走了。”
七公主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杜煦的父親曾是兩江總督,杜夫人的哥哥如今又做著禮部尚書,若是皇上真的將杜煦重新啟用,與皇室結為姻親的確能將杜煦緊緊地綁在皇上身邊。”
致遠道:“不錯,據小侄來看,杜家伯伯是個精明能幹的,如今兩江總督是先帝用過的舊人,年歲也大了,怕是看到了我二伯的例子,偷偷的給皇上遞交了辭表。現如今這個位置可正適合杜伯伯啊!”
七公主沒想到這其間的種種算計,瑾瑜這麼一個十七歲的孩子竟看的通通透透的,心中越加的不安。恐怕瑾瑜天生就是當官的料,自己的女兒跟著他能幸福嗎?宮裡面的老宮女常說,能看的出別人算計的人,怕也是個精於謀劃的人。且不說瑾瑜會不會善待嫣然,他這樣聰明,將來要是捲入了朝堂是非中,嚴嬤嬤的父親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嗎?
東平侯見愛妻遲遲不語,以為是駭著了,便說道:“好了,這些事情我們也不要再議論了,咱們家到底不會捲入進去,只管好好的呆在江南就好。杜煦給我封信,說是想和瑾瑜一同上京,我想也好,路上有個照應。只是這時間就縮短了,瑾瑜。。。。。。”
東平侯又對致遠說道:“你也立即返回家中,和你妹妹好好打點行囊,怕是這幾日就要上京了,託你捎的東西等上船的那日再送去,你也好好的和你恩師拜別,看看他還有沒有什麼要囑咐的。對了,你們到了京城後住在什麼地方?”
“我們家在京中並無別院,只好先賃個大點兒的宅子,若不然怕是家中的下人也住不下。我和妹妹商量,到了京城去拜訪榮國府,若是老太太留,我們也不好婉拒。”
東平侯皺皺眉頭,說道:“雖然你們做晚輩的應該去瞧瞧那位老太太,但是榮寧二府畢竟是一家,寧國府又是忠順王的同黨,怕是你住進了賈府會對你的殿試成績有影響。我們家在京中有老宅,這些年一直是空著,你也不用賃什麼宅子了,我今日就派人去京中給你收拾收拾,你只管帶著你妹妹去住就好。省的去拜會賈府的人時,面上無光。”
七公主也連連稱是:“我也說是這個理兒,瑾瑜你還是少和賈府的人來往。”
致遠笑著道謝:“如此就要勞煩侯爺和公主了。年前的時候我就讓我身邊的管家去京中看宅子的事情,若是有了合適的,就早早的買下,也算是我們林家在帝都有個落腳的地方。侯爺不知道,這榮國府裡有一門親戚,姓薛,是皇商出身,家中有個女兒,很得賈府二太太的中意。這次我和妹妹去京城,怕是那位二太太也是急著招了他們一家子進京呢,到時候我們要都住在賈府,這臉面上也不好看。所以,買宅子的事情可早不可晚。”
此時,靜站在一邊的沈修傑說道:“父親、母親也不必為致遠擔心,致遠是什麼人,我是最清楚的了,賈府要是找了致遠去,還不被他鬧個天翻地覆的?”
致遠假裝不悅的說道:“世子爺,我沒你想象中的那麼齷齪吧?”
眾人正說笑著,就聽嚴嬤嬤在外間高聲說道:“侯爺、公主,幾位姑娘回來了。”
話音未落,嫣然等人就結伴進了花廳。猛見得父親、致遠在此,也嚇了一跳,忙躬身請安。
黛玉沒見過東平侯,只覺得這人甚是威嚴,自己瞧了一眼便急忙低下頭。
花廳裡一時間站了四位姑娘,各個嬌豔可人,彷彿一朵朵盛開的薔薇花似的。
東平侯見除了自己的女兒還有位陌生的小姑娘,便知道是瑾瑜的妹妹,也未仔細看,只是交代了妻子幾句話,便帶著兒子、瑾瑜離開了。
婧琪見父親出了花廳,才笑著上前挽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