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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哪家老爺一中標,太過驚喜,掀翻了桌椅也未必。”
掀翻桌椅還能有打鬥的聲音?可話是林致遠說的,賈薔和那些府衙裡的同知、通判等人莫不敢再做聲。
不多時,韓勝強忍笑意的回了正堂:“是典家大爺和鄭氏族長,不知道什麼原因,兩人一時間有了口角,動起了手。鄭家大太太聽說,忙從二樓往下趕,一不小心撞到了典家的九姑娘,兩個人從樓上折了下來”
林致遠忙問:“可是傷到了人?”
“倒不曾,聊城衛的人手疾眼快,將鄭太太和典姑娘給接住了,只是男女授受不親,那聊城衛的小英雄正在門外聽後大人發落呢”
聊城衛的人是皇帝派給林致遠使用的,林致遠當然不好輕輕揭過。荀晟睿便笑道:“既然是小英雄,又何來發落一事。按照我說,能頃刻間救得兩人,本身的能耐就大得很,致遠兄理當獎賞才是。”
林致遠深感滿意的點點頭,起身往前去:“咱們也去看看,這鄭氏也太過胡鬧,分不清場合輕重。”
眾人垂著頭,不敢搭話。
林大人上來問也不問,直接將罪責就定在了鄭氏家主身上,誰還不明白裡面的意思?看來,鄭家可是要倒黴了。
場院裡的賬房先生們已經收拾妥當,銀票最好保管,五十四萬兩的定銀一分不少,齊整整的碼在匣子裡,由聊城衛的精英們守護。
眾人見到林致遠,忙上前:“大人,銀票已經收拾妥當,這錢是……”
“按照原來說的,等樓門一開,快馬回城,將宮中的那三成即刻運抵京城。”
對於這些銀子,林致遠是本著不過夜的打算,少在幽州呆一晚,林致遠就少擔了一份責任,他已經和沿江的守備們說明了,只要銀子安然到了京城,大家都有好處分,誰要是動了歪心思打算來個監守自盜,可別怪皇上手下無情。
聊城衛得了林致遠的命令,擁著四個賬房先生就往章家土樓的大門去,早有人察覺到這邊的變化,也顧忌不上看鄭、典兩家的笑話,忙迎了上來。
林致遠並不管對方是什麼官職,只拱手笑笑,依舊朝前走去。
鄭氏族長髮髻也散了,衣裳也被扯了個大口子,正跌坐在地上喘粗氣,鄭家大太太小媳婦兒似的推著丈夫的胳膊哽咽,對方不耐煩的甩了甩,可惜,鄭太太倒像是個牛皮糖,叫人怎麼也擺不脫。
眾人都將目光打在林致遠身上。
“鄭老爺這是幹嘛?老話說的好,買賣不成仁義在。”林致遠一彎腰,撿起了掉在地上的翠竹簪子,“前朝的古物……可惜了的,成了兩截”
鄭氏家主是個愛附庸風雅的,平日裡甚愛此簪,沒想到被典家那老東西弄成了兩半
典家大爺見林致遠的話有撩火的意思,忙道:“林大人,這可怪不著我,是整鄭老爺自己摔在地上,才有了這等憾事。”
“呸,你不動手,我家老爺能平白無故的摔倒?”
典家大爺一時沒留意,被鄭太太的一口啐在了臉上。
要是按照典家大爺的脾氣,這鄭太太只怕一早就被毒打一頓了,可惜當著滿院子的人,這口氣也只得往下嚥。典家大爺皮笑肉不笑的說道:“看嫂夫人說的,鄭兄要是心平氣和的與我借銀子,難道以咱們兩家的交情,我還會推脫了不成?只是典氏是典氏,鄭家是鄭家,我們還是要分的明明白白才好,鄭兄你一張口就是三十萬兩,難道我們典家的錢都是大風吹來的?”
場院裡當即一片譁然……眾人再看鄭氏族長的目光就帶了幾分的鄙夷。
錢不夠就別來投標,充什麼錢串子。
鄭太太掙扎著起了身,就要往典家大爺臉上撓,這會兒什麼禮數,什麼身份,全都拋在腦後去了。
典家大爺剛剛被鄭氏家主給踹了一腳,這會兒腿上還帶著青腫,眼見鄭太太腥紅的指尖就要往自己臉上撩,腳下一虛,便想後撤。正要動作,可是轉瞬就見人群中的林致遠衝自己微笑,典家大爺幾乎以為對方是在衝自己點頭,他腦中一片空白,不知怎麼想的,這腳就硬生生的往前上了一步。
不退反進……
也活該典家大爺倒黴,鄭太太的指甲是剛修剪的,尖的很,連皮帶肉血光四濺。
二樓不知道誰家女眷驚呼了一聲,當即好些見不得這檔子血腥場面的人就厥了過去。
鄭太太呆呆的看著自己的手,麻木怔然。
鄭氏家主也看傻了眼,他早就看出自家太太的意圖,當時本著教訓教訓典家的意思並沒有阻止,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