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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不願意了,家裡有珏哥兒和悠姐兒,這裡都沒有人和我玩。只有小豆子,若是連他也不跟著我,回去之後可真沒勁兒。”
在榮澤小小的腦袋裡,或者說在他的心目中,只有京城才是自己的家,對那個遠在千里之外的蘇州老宅印象極淡。
黛玉聽了榮澤的稚嫩話語,臉上泛起笑意,這孩子,恐怕真的見到了珏哥兒和悠姐兒也早就將人家的相貌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雪琪忙扯著榮澤的袖子,責怪道:“這個時候哥哥、姐姐正忙,你倒是會搗亂,走,和我去收拾你那些破爛去。”
榮澤的小臉皺的幾乎沒成了個團肉湯包子,“那才不是破爛,是我的寶貝。”
小傢伙尚武,加上林致遠給他找了個像模像樣的師傅,這榮澤就越發的對練武上了心。那位年輕的師傅不但武藝高超,還有一手絕活,專門會坐弓弩,可發於肩膺之間;殺人百步之外。當年上門教授功夫的時候為了彰顯一下自己的實力,那師傅當著林致遠的面兒做了一架射程極遠的絕妙弓弩,當即博得了林致遠的好感。榮澤年紀小,不敢叫他學習這個,師傅便想了個折中的好辦法,給榮澤做了個精緻異常的小彈弓。
這一下子可叫榮澤著了迷,只要一有閒暇便開始拉著弓到處找“獵物”。好在家裡對榮澤的管教極嚴,小傢伙也知道手上的彈弓子不能射傷人,便只找那些樹上躲藏著的小鳥。
穆華園裡和錦華園裡可就遭了殃,但凡是個小活物,都沒能躲得過去,連黛玉的鸚鵡也難逃一劫,鬧騰到後來,只要這小東西一見到榮澤進院子就死命的撲騰。
雪琪說的“破爛”便是榮澤收集的各種彈弓。一聽姐姐將自己心愛的寶貝說成是破爛,榮澤自然不高興,只能專心應付雪琪的刁難,對小豆子稍早時候的囑託,只能暫且放到一邊。
看著兩個孩子手拉手出了門兒,黛玉才道:“單給豆子娘一筆錢,叫她領著小豆子找個好營生做,將來別苦著孩子。錢從我這裡拿,不必走公中的賬上。”
雪雁領了命令下去辦事,順便往賬房走一圈,單看有沒有錯賬,府邸一散,那些下人們可都領到了賞銀。
巳時剛過,迎春來看黛玉,姐妹倆臨別之前自然是有千言萬語。黛玉瞧著今日的二姐姐有種別樣的風采,卻找不到出處,只四下裡打量著。
“你這丫頭,做什麼這樣看著我?”迎春被鬧得臉泛潮紅,不知所措的將併攏的雙腿往後拽了拽。
黛玉索性站起身,繞著迎春直轉圈,調侃道:“二姐姐定然是有好事兒,你且別瞞著我,只叫妹妹也聽聽沾沾喜氣兒。”
迎春的大丫鬟花姐兒笑道:“林姑娘不愧和我們奶奶是姐妹,我們奶奶的小秘密都瞞不過你,可不就是有了天大的好事兒?”
迎春被這二人調侃的不行,嗔怪道:“就只知道拿我開玩笑。”說著,一隻手小心翼翼的捂上了並不顯露的肚子。
黛玉驚呼一聲:“二姐姐可是……”她趕緊壓低聲音,悄聲問道:“真的是有了?”
迎春羞澀的點了點頭,“兩個月有餘。”
“那大夫怎麼說?”
“還能說什麼,只不過叫我多多的臥床休息,好生的調養著罷了。”
迎春面上閃過一絲複雜的情愫,當即被黛玉捕捉了個正著。黛玉只問伺候的花姐兒:“你們家奶奶是報喜不報憂,大夫說了什麼,你只管講。”
花姐兒為難的瞧了瞧迎春,見奶奶頻頻向自己瞪眼睛,便知道奶奶是不願意家醜外揚,所以也便只能訕訕的住了口。
黛玉瞧這二人都成了悶嘴的葫蘆,卻一改往日的追根求底,並不打算問個清楚。賈迎春也不在意,她如今有了孩子,也算是了卻了心中最重要的大事兒,所以也只挑那些家長裡短的聊,甚至將自己寫好的家信託黛玉捎給賈母。
迎春遣退了花姐兒,從自己的衣襟兒裡鬧出一張薄薄的紙,“我今兒來還有這件事兒最重要。喏……”迎春按著紙張從桌案上滑了過去,黛玉順勢拿起來,是一張兩千兩的銀票
“這是華家昨兒送來的,說是給我的前期分紅,整整兩千兩,還言明年下的時候再送三千。這錢我不能要。”
迎春異常堅定的將銀票塞到了黛玉的手心裡。黛玉見迎春並不是假客套,便笑道:“給我做什麼,二姐姐該找華家的人,他們不會做事,偏偏叫二姐姐心中不快。”
黛玉的激將法很是有用,就見賈迎春忙擺手:“不是,不是,人家很好,只是這錢我受之有愧。華家是看在表哥的份上,我……我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