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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的話吸引住,又好像看迷了塘心點綴似的幾多火紅睡蓮,將近有一刻鐘的功夫,涼亭裡只聞風聲水聲,未有人語。
解女官頻頻向林致遠使眼色,林致遠無奈,只得又道:“陛下,此處風大,不如……”
沉默已久的皇帝卻岔開了林致遠的好意:“朕有心護住十根手指,可是到頭來卻發現,唉,身不由己”
林致遠笑道:“陛下現在修養好龍體,萬事莫憂,臣料想,天大的難關都能扛過去。”他心裡卻嘀咕道:身不由己?還不是您老人家偏心過甚,過於寵溺先冷貴妃的兒子。餘下的兩位皇子不服氣,就算將來有了蕭牆之禍,那皇帝老爺子您在天上也只能吃了這個啞巴虧,怨不得別人。
皇帝聽了林致遠的話,輕輕拍打著自己的兩腿,依舊是沒有感知,“朕老了,想的也多,當年幫先帝打理朝政,遇上過多少棘手的事,那年黃河決口,朕要親自去監察汛情,多少人出面攔著,幾位老尚書大人抱著朕不肯叫朕出城。朕也明白什麼叫千金之子坐不垂堂,然,少年的血氣方剛卻不容朕退縮。”
皇帝的眼光裡閃過一絲迷離,他猶記得那時自己暗中訓練的血滴子殺了多少忠順王派出的走狗。
鮮血幾乎染紅了堤壩,自己能安然回京,血滴子功不可沒。這也是他為何急於尋找下任首領的原因。
林致遠由著皇帝悶聲回憶,心中卻慨嘆,一代帝王,終究也是個人,七情六慾一樣也少不了。但願這位別學秦皇漢武,想弄個什麼回春長壽的方子,長長久久的統治天下,其實是滿足自己不服老的奢望。
“謹瑜,朕叫你與雍王對決,你可有怨言?”
林致遠回過神來,忙道:“臣感激陛下的提拔還來不及,如何有怨言二字”
皇帝點頭笑道:“朕自然不會埋沒了你這個人才,若取勝雍王,朕與你立約五年,五年之後,朕便將通政使的位置留給你,如何?”
林致遠要是一點不心動,那是假話。
打他再次回京進宮伴駕,皇上就沒給自己安排實差,四品的官銜掛著,俸祿領著,但是整日憋在偏殿裡,遲早叫自己消磨了意志。
如果皇上說的話能實現,五年便五年。
儘管林致遠有自信,躍升為正三品指日可待,但是浪費五年的時間成為皇帝離不開的心腹,林致遠覺得這個賭注很值得。
“臣謝陛下隆恩。”
皇帝一抬手,實打實的扶起了剛要跪拜的林致遠,笑罵道:“你這小子,和雍王犯一個毛病,還沒比試呢,都當自己已經十拿九穩了?朕且問你,若是你比武輸了呢?”
林致遠頗有點無賴的說道:“萬歲都知道那雍王的腿腳功夫好,小臣如能取勝,也算是托賴皇上的洪福。”
皇帝故意板著一張臉,不悅道:“那你輸了,便是怪朕的福緣不深了?”
林致遠長嘆道:“小臣若是輸了……八成是陛下的洪福都轉到了雍王殿下那裡,臣就是個陪襯,雍王才是萬綠叢中的一點紅。”
皇上哈哈大笑,“你小子,王荊公若在世,知道你濫用他的名句,只怕要吐血三鬥”
皇上這一笑,連帶著侍奉的眾人也鬆了一口氣,心裡暗暗稱讚,還是林大人有法子。
次日清早,林致遠請旨出宮,皇上破天荒的叫了六部幾位尚書,加上文泰殿、武英殿幾位內閣大學士議事。
這些老大人們數月未見皇帝,被外面瘋傳的謠言弄的膽戰心驚,如今見了真人,先是痛哭流涕,繼而囉囉嗦嗦的表忠心。
若只皇上一個人見了這等失態的場面,多半還會認為是老大人們忠心耿耿,可惜七八個人夾在一塊兒,正撕心裂肺呢,解女官領著林致遠就進來了。
禮部尚書遲大人最先反應過來,他當時可是最“支援”林致遠出京的人之一,林致遠一走,尚書府好懸沒出門放上幾掛鞭炮,心裡好不幸災樂禍。
遲大人現在滿臉鼻涕眼淚,也分不清什麼是什麼了,只胡亂的抹了抹,然後屁股一沉,穩穩的坐在了繡墩上,目不斜視,動作麻利的不像是上了年紀準備榮養的老人。
離著遲大人最近的刑部尚書還沒明白過來怎麼回事兒,就聽女官喊了林致遠的名字。
幾位大人們可不願意在小輩面前丟人,忙揹著林致遠訕訕的回到了位置上,也不哭爹,也不喊娘了,乖巧的很……
PS:5555昨天的二更沒上來,今天一定不食言,小荷現在就寫表揍我啊
正文 第三六九章 三個女人一臺大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