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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腳功夫,但是想要攔住二哥卻難,只能好言勸道:“你要把這件事兒告訴林致遠?二哥,你別傻了,先不說人家信不信,退一萬步說,這關係到二哥你的幸福,若林致遠成了郡主的丈夫,就算絕了仕途上的希望,三皇子和四皇子不會放過他,林致遠沒有法子,只能安安心心的和咱們家合作,二哥的婚事也好往下談。將來小七長大了,封他一個帝師的名分,那些文人要的不就是這個?”
荀晟睿已經退到了宮門的門檻,姜公公怕娘娘的說話傳到有心人耳中,忙帶著宮人們再退。
荀晟睿眼中清澈,遠遠清醒於皇后:“娘娘,難道你還不明白?林致遠不是曲家那個憋屈了一輩子的狀元駙馬,慧怡郡主也不是她的母親,別看長公主半輩子剛強,可是想叫林致遠乖乖認命。。。。。。”
荀晟睿話到此,轉身出了大殿。
皇后懊惱的叫了姜公公:“叫人保護國舅,免得他出了意外,另有。。。。。。去傳戴權,本宮有話問他。”
“娘娘,只怕從那戴權嘴裡問不出什麼,老傢伙嘴硬,不如叫解女官?奴才聽人說,這個女人最近貪心的很,各宮想辦事都得獻禮,連三皇子都不例外。”
皇后冷笑:“不怕她貪心,就怕她不貪心,不過,這種人什麼時候召喚都可以,想要問出點門道來,還得找戴權。伺候過兩代帝王的人。。。。。。最擅長的你知道是什麼嗎?”
姜公公忙虛心求教:“奴才愚鈍”
皇后扶著心腹緩緩出了大殿,高高的流雲臺上有漢白玉的欄杆做屏障,遠眺才能看見廣寧宮硃紅色的大門,皇后被頭頂的日光刺的灼眼小心翼翼抬手去遮蔽烈日。
“戴權最擅長的是揣摩人心,不過他沒有林致遠的好本事,所以只能針對我們皇上和先帝。你說這樣的人怎麼會失寵?”
姜公公笑著奉承道:“娘娘英明,奴才這就去準備厚禮,不怕戴權不肯來。”
皇后一抬手:“慢戴權與解女官不同,錢財與他來說不過是錦上添花之物,卻並非是雪中送炭,本宮要送,就要送到他心裡面去,否則叫皇上察覺到本宮收買了他的心腹,本宮和戴權都得不了好。”
皇后附在姜公公耳邊低語了一番,姜公公眼珠滴溜溜轉了幾圈,笑著去了養心殿。
且不說皇后這裡如何買通戴權擷取訊息,只說林致遠出了宮門已經是午時,沈修傑正在神武門的長官小吏那裡等訊息,那些小吏知道沈修傑的身份,幾次邀他進供長官們休憩的屋子坐坐,沈修傑都沒應承,借了一隻小杌子就蹲守在那兒。
好容易見林致遠出來,沈修傑忙迎了上去,“行了,我下午也閒著,請你去富錦樓吃酒。”
“怎麼?領著我借酒消愁?”林致遠笑道:“先陪著我去趟內府,皇上賜了一個莊子,我明兒收拾收拾就領著黛玉住過去,得先到內府那裡告個信兒,免得那幫人賴賬,叫我空歡喜一場。”
沈修傑小心的問道:“致遠?你真沒事兒?”
林致遠接過韓勝手中的韁繩,見沈修傑呆呆的站在馬旁,嘴角還帶著笑意,手卻伸向了沈修傑腰間的帶子,力道一提,沈修傑藉著這股勁兒就跨上了馬背。林致遠滿意的拍拍手,自己翻身上了馬。
沈修傑騎在馬上嘀嘀咕咕:“誰看了你這樣兒也不會信你生病這一說。”
內府的衙門離著宮城不遠,半柱香即可抵達,林致遠等人到的時候,長吏已經接了訊息,對林致遠和沈修傑的態度好的叫人骨頭髮酥,要不是林致遠一再推辭,估計那長吏能顛顛跟著林致遠回家收拾行李,美名其曰,怕林家不認識皇莊的位置,正好幫著領路。
林致遠等人拿了文書,沈修傑奇道:“我可知道內府那幫人,十足的勢力小人,我母親曾說,當初他們給老功勳抄家的時候又狠又毒,就是牆縫裡都恨不得掏出枚大錢兒來。怎麼到你這兒全變了?”
沈修傑胳膊肘一拐林致遠,“你老實講,是不是又和皇上商量什麼呢?我就說嘛,姚承允平白被這個大塊金磚砸上,定是你小子在背後搞的鬼。”
林致遠苦笑兩聲,將內府開出的文書往懷裡一塞:“你還真是料錯了,那姚承允就是走了大運,被皇上扔下的金磚砸著了。我在莊子裡養病這段期間,有什麼訊息可就指望著你了,萬歲爺要真是有什麼行動,只怕也就是最近的光景,我估摸著多半和茜香國有關。另外西北武衛老將軍那裡也該有回信,這位老將軍要是歸京,頭一個倒黴的就是我,皇上叫我去莊子裡修養修養也未必就沒有保護我的意思。”
林致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