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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醫院,這句話我也經常會對重傷急診的病患講,當然是十分嚴肅和急迫的,還要帶著隱隱的柔和和安慰。但像這樣的語氣和表情……有塊沙子地讓我鑽進去吧,難道穿到這個女人身上,我也跟著性情大變不成?

萬幸的是這時朱離已經閉上了眼,估計是被我氣的怒急攻心了。不過也直到他閉了眼,我才敢仔細看他的臉,除了淡漠消瘦之外,他也算得上是好看的男人了。一雙斜飛的眉不算太濃卻極黑而細長,筆直的鼻不像懸膽卻挺而高,薄薄的唇微抿著雖然青白而且乾燥得暴了皮卻堅毅安靜,蒼白的臉沒有刀削般的輪廓卻透著稜角分明的柔和——他的年齡大約在二十三四歲左右,在這個朝代加上他老子的身份,應該已經入仕了,不知道是文官還是武將?看這氣質和身子骨,應該像是文官,可那逼人的目光間不可抵擋的氣勢,不經意間就彷彿能讓對手丟盔棄甲,又像武官……

許是被我剛才的淫詞濫語嚇得一時失言,直到此時青屏才顫聲在帳外開口道:“夫人……用不用我……幫您……”

“不用!”我立刻搖頭,聲音大的嚇了自己一跳,卻也及時驚醒過來。以前沒這麼多花花腸子,怎麼到了這裡一切都變了?我一邊對自己說“醫者父母心”,一邊爬到朱離的腳處,順著往上輕輕剪開他的褲子。

才剪了一刀,我的手就有點要抖了。

那絲綢的布料極是親膚,早與他腿上的傷粘在了一處,如果繼續下剪,只怕必然會扯到他的傷口,舊傷之上必添新傷。我暗罵自己沒用,真是越活越回去,當年解剖課對著那被福爾馬林泡白了的腐敗屍體下刀子開膛破肚,又何曾有一絲猶豫。

“衣服與傷口全粘在一處,時間久了結成了痂,我得把痂上的布料除去才行,你要痛就……就忍著吧。喊出來也沒用,聽著怪煩人的。”我又著補了一句,所以在急診的時候,我們最討厭的就是大喊大叫的病患,有時候忙一天下來耳朵比身體還累。估計這句話又得把他噎得半死,說等於沒說。

見他沒反應,我突然“哧”的一笑:“我想起來了,青屏說你的雙腿有殘,估計是沒感覺,我跟這兒瞎操什麼心啊!”

如願地看到他身側的手握了握拳,還是不夠淡定啊,不過有反應總好過沒反應,雖然我知道他這拳是恨不得打到我的臉上。

儘管如此說,但我下手時還是儘可能的一輕再輕。先剪了不觸及他傷口的地方,把傷口跟布料貼在一起的位置留出來——我越剪越心驚,雖然手不抖了,可心卻開始抖了。

因為那腿上,不止有凍瘡,還有褥瘡,還有……被人掐捏、針刺過的痕跡!有些痕跡是在面板上,有些卻是在傷口之上,特別是這些傷口已經紅腫、潰爛、化膿!

用腳指頭都能想出來,這些傷痕出自誰手!我每處理一處傷口,都會忍不住暗罵一句“變態”或者“禽獸”,我害怕我若真醫好了朱離,他第一個念頭就是把我大卸八塊拿來解恨。其實大卸八塊已經算對得起這個身體了,最好是千刀萬剮再拿去餵狗……當然前提是,這個身體裡的靈魂不是我!

可是現在,偏偏是我穿到她的身上啊,憑什麼她做了孽我讓我來承擔!

胡思亂想的結果是一剪子下得重了些,那片衣料帶著他的膿痂被我扯了下來,血頓時從他的小腿的傷口處流了出來。我嚇得一哆嗦,忙道:“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是不小心……”

他沒出聲,我卻注意到他的眉頭似乎微不可見的輕蹙了一下……心中一動,我不由喜形於色:“你這腿有感覺?是不是覺得有點疼?太好了,沒準還有救……”

這下他卻連眉頭都不動了。我有點鬱悶,人家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兒,自己的腿都無動於衷,我跟這兒瞎操什麼心啊。

不過想歸想,我再次提醒自己,醫者父母心!於是向帳外的青屏道:“手巾。”

青屏會意,忙絞了手巾遞了進來。我一摸忙丟了出去:“要涼的。”

“可是……少爺已經這麼……”

“聽你的聽我的?”我有點不悅,知道這是把朱離給自己的火兒出到了青屏身上,忙緩了口氣道,“凍瘡開始最怕用熱水,突然加速血液迴圈反而不利於傷口……一會兒我先用冷水,待讓你換熱水時自然告訴你……”

帳外青屏良久才淡淡應了一聲,立刻便換了冷水的手巾。簡單處理了小腿的傷口,我繼續向上剪。

膝蓋一側已有潰爛,我輕輕按了下,果然有膿水流出。我知道不止是血流不暢,只怕是因潰瘍基底部缺乏血液供應,褥瘡已近三度,有了併發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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