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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終看向我,黑白分明的眼在夜色中竟是那般的清透清澈,讓我彷彿無處藏身。

我猛地一震——他,竟是為我而來麼?那凌亂的髮絲,僕僕風塵的衣袍,蒼白疲倦的面色,先於御賜大部隊兩日的奔波,恰到好處地出現,皆是為我而來麼?

是有備而來的的刻意,還是無意間的巧合,是身沐皇恩心繫天下的責任,還是如他所說的心念舊情?一時間我心中翻江倒海,卻不知這次的相見終會以何種面目相對。

“一入侯門深似深,從此蕭郎是路人”,不知為何,張義的話突然再次在耳邊響起——難道,他也早料到了朱離會出現在這裡麼?料到了他會以這般面目這種姿態出現的我的面前?

而這便也是他不堅持與我“同生共死”的原因?是他決然轉身視我如陌生人,坦然讓我面對姬暗河而說他不敢殺我的原因?是他坦然向姬暗河說的“你莫忘了,她還有另一重身份”的真正意思?

因著這個想法心突突地狂跳起來。難怪姬暗河會說他的一番“用心良苦”,他果然是——有心良苦啊!

不過,細細想來,姬暗河知道了我不是白晴,勢必對我恨之入骨,殺之後快,而眼下,也只有朱離提供給我的這重身份讓他有所忌憚,可是,我若真承認了這重身份,難道便真要重新回到朱離身邊,頂著白晴的身份繼續生活?

那麼之前那麼多的恩怨是非,風波坎坷,真的可以揮一揮手就雲淡風清?

而一入侯門深似海之後,蕭郎從此真的是路人了麼?

番外二:前塵(上)

(一)

那一掌揮過來時,他的身體先一步替他的意志做了反應,下意識就想躲開,但他深吸了口氣,咬了咬牙,強迫自己沒有躲。

反正他又不是第一次被人打耳光,何況這女子看似一副窮兇極惡的模樣,打在臉上卻還不如大王妃養的那條狗咬的一口重。

當然,那隻狗早就被他弄死了——他一向是個牙齜必報的人,這兩巴掌先記著,有機會跟以前的折辱一起教她還。

不過,趙闊那一記耳光卻沒那麼輕鬆了。

趁自己一時不備,狠辣的出手頓時讓他嘴裡嚐到了血腥的滋味。他知道,定然是那天白晴勾引自己時,趙闊在旁邊看到了,所以才會下手這麼狠——可他若真在一旁看到了,便應該知道,那女人是自己送上門來的,自己只不過半推半就罷了。

看著對面那女子怔怔的望著自己,看著朱離半垂了目光神色不明的坐在那裡,他很配合地慘叫了一聲,這聲音竟然嚇得那女子頓時白了一張臉,然後落慌而逃,彷彿那一記耳光是打在自己臉上一般,他忽然覺得十分有趣。

一下!兩下!第三下!聽得二人的聲音漸遠,張義忽然收了聲音,抬眸向趙闊笑了一下。

饒是趙闊再見多識廣,心性沉穩,見到他的目光還是忍不住一怔。以為張義不會武功,而時值世子府多事之秋,儘管他厭惡此人,趙闊還是沒打算鬧出人命,所以他這幾下並沒用上內力。

但即使如此,他也知道自己的出手有多重——沒有人能在被人痛毆成這般模樣之後還笑得出來。

可是……望著張義一向混渾的眼中突然乍現的精光,趙闊猛然間意識到不對,但待他反應過來時,已經晚了。

張義被他用繩索縛住的雙手不知道什麼時候突然伸了出來,直點向他周身數處穴道,眼見他直直倒在地上,張義用袖口隨意擦了擦唇邊的血跡,淡淡一笑:“知道我是誰,還用這種方法試我,朱離,你他媽還真不是好人!”

(二)

“我該如何稱呼你?西遼達丹部的蕭王爺,還是與我母親義結金蘭的翠姨家的張表兄?”夜色下,朱離臉顯得格外的白,但一雙眼卻漆黑如墨,極是閃亮逼人。

隱於花廊間的人影緩步而出,依舊是一襲雜暗陳舊的黑色棉袍,依舊雙手互抄於袖,依舊是猥瑣的神態和頹靡的表情,只是唇邊隱隱的青腫還未散盡,讓這張臉顯得有點怪異。

“世子您太客氣了,您要還真顧念著舊情,我這臉上的傷要不您再付點醫藥費吧。”張義對朱離提及他的身份也不否認,只是復又逼近一步,只與朱離有一尺之隔,那周全突然間散發出逼人的氣勢。

“我若不顧念著舊情,你也不會容你在我這世子府上一呆就是三個月,我若不顧念舊情,你臉上挨的就不是三記耳光了。”朱離眼睛都不曾多眨一分,淡淡道。

“喲,我居然不知道,世子您昏迷不醒被一個喪心病狂的女人折磨到那般境地,還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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