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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在飛奔,疾勁的風揚起我的頭髮,吹得我的衣服獵獵作響。

我不知道我居然還有騎馬的天賦,而我除了今日,唯一一次騎馬的經歷,就是跟水清揚共乘一騎的那一次。

當時的情景似乎歷歷在目,那時他曾罵我笨死了,連騎馬都不會,我也以為自己真的笨到不會騎馬,可剛剛當我跨坐到馬背的那一刻,我竟然不自覺地抓住韁繩,夾緊馬腹,前傾身體——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還殘存著身為白晴的記憶,包括偶爾為之的邪惡,又或者這個身體對於騎馬過於熟悉,熟悉到會下意識做出種種反應。

但這個認知讓我心中忽然安定了幾分,心態也從一開始的驚慌到現在的平靜。

然而騎馬對於現代人來說,畢竟還是一種折磨,更何況我的眼睛不太好,身體也剛剛恢復。

於是在趙闊第四次把我從地上扶起來時,忍不住嘆息:“夫人,我還是給你僱一輛馬車吧。”

我搖頭:“馬車太慢,我怕……天黑之前到不了。”

其實,我是怕夢境真的成了現實。據趙闊講,莫長染在治好我的毒之後便與朱離分赴邊關,莫長染帶了一萬五千名士兵前往百里峽,朱離不放心水清揚所以帶了兩萬多士兵回了虎翼關,我們的方向,正是虎翼關。

而此時據他們出發,應該已經過了一天一夜。

當時我想偷偷跑出去,卻遇到守在門口的趙闊,我挺意外,我真沒想到朱離竟然會把他留下來,但據趙闊說,他是自願留下來的。我告訴他,他本來就不欠我什麼,就算欠也早已用那什麼千辛萬苦尋來的蟻蛇還清了,可他還是堅持要護我安全,說那是給我的承諾。

於是我又用了九牛二虎之力,甚至以死相逼才讓他同意我去虎翼關,再然後才有我們這趟出行。

“夫人……這又是何苦呢?”趙闊有意讓馬慢了步子,並行在我身側,“少爺帶了兩萬五千兵馬,加上虎翼關原有的近一萬兵馬,遠遠超過張義所帶的人數,何況他幾日來趕了數百里路,在西遼王庭又經歷過一番廝殺,必定人疲馬乏,一定不是大奕的對手,夫人不必擔憂……”

我忍不住怔了下。其實這些話趙闊說了不止一次,只是我忽然覺得,自己的反應也許的確太大了。夢終究只是夢,朱離遠比我想像中的聰明,也許……也許我趕過去,如趙闊所說,碰到的會是與夢境截然相反的情景。

也許在我潛意識裡,張義一直都是強悍而強大的,都是頂天立地為我遮風擋雨的大樹,而朱離卻因先入為主被我當成了憐惜和保護的物件,可是他其實遠比我以為的要堅強和聰明——但如果……真像趙闊說的那樣,我又該如何?

一瞬間,我忽然惶恐起來,我下意識勒了馬,不敢再往前走。

“夫人……”趙闊可能是被我突然間的舉動嚇了一跳,但還沒來得及再開口,他卻突然一個飛身直撲向我,護著我摔落下來,滾了好幾滾才卸去力道,我在他的保護下絲毫無傷,卻也驚嚇不已。

待抬頭看清我騎的那匹馬呯然倒地後,咽喉上那支直沒進去只留下金光燦燦的箭羽時,我卻不由長嘆——那個人似乎每次都很會挑時機,就好像他在我身上裝了無線追蹤裝置一樣,總在我落單的時候以這種姿態出現!

“白姑娘?夫人?哦,不,靜王妃,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啊?”於是,我又聽到了那個讓我想抓狂的聲音,“王妃的身份總在變來變去,護著王妃的似乎也總在變來變去,這位……似乎面生得緊,不是水院判了吧……”

此時趙闊已一個躍身將我護在身後,我迅速低聲道:“是西遼達丹部的蕭戰。”

我抬起頭,看到身在馬背之上的蕭戰眼中熟悉而陰冷的笑,和周圍十幾名手執勁弩的黑衣人時,卻不由全身一僵。就算趙闊是少林俗家首座弟子又怎樣,估計就算少林寺方丈對著這十幾張弓,也不敢輕舉妄動。

於是我繼續嘆息:“估計蕭戰是想扣我為質,要脅朱離,你若能逃……”

“夫人,趙闊說過……”

我開始頭痛,就怕這位大哥會在這時候出現不合時宜的愚忠,便迅速截了他的話頭道:“你再多說一個字,我先死給你看。”

我知道這會兒跟他講什麼道理都沒用,所以索性不講理。於是,下一刻,我便從頭上抽了根簪子抵在自己的喉間,直接抬頭對蕭戰道:“我知道你是想扣我為質,我若死了你便什麼也得不到,你若想讓我活著,就放他走……”

蕭戰在馬背上故意嘖嘖嘆息:“王妃什麼時候都這麼顧旁人的性命,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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