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肢,非常舒適輕鬆,彷彿全身都活了起來。

而漸漸的,我的眼前竟然澄明瞭幾分,我看清了將我半攬在懷中的那人的模樣——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中年男人的臉,略顯黝黑圓胖,放在人堆裡很不起眼的那種,卻只有一雙眼,正目不轉睛地盯著我,在夕陽的餘暉中閃著琥珀般逼人的閃亮。

我一震,瞬間明白這是怎麼回事,猛地伸手去推,也許是太過突然他猝不及防,也許是因為他用內力輸入體內而過於耗費體力,我竟真一把推開了他,而且將他推了一個趔趄,幾乎摔在地上。

他晃了一晃,穩住身形,深深呼了口氣才道:“你若真失去了記憶,我幫你找回來,你若真瞎了,我來當你的眼睛……你看,你剛才不是看見了麼?還有,我也說過,不管什麼情況下都會護你周全,你答應了信我,可為什麼還是不信……”

在他說這番話時,我的眼前又已經一片灰暗了。我明白他是在用內力壓住我體內的蠱毒——我的失明果然與蠱有關。可如果要以損耗他的內力來換取我的光明的話,我寧願不要。

只是他的聲音太過低沉,他的語氣太過深情,彷彿有什麼東西一下下撞擊到我的胸口,讓這份痛楚卻化成了抑制不住的眼淚,奪眶而出。

我不想在他面前哭,我不想得到任何人的憐憫同情。

他的手輕輕撫過我的臉,那略顯粗糙的手指劃得我的臉有絲痛,但我卻靜靜待在那裡沒動。夏天的傍晚,關外的風很涼,我心卻似翻江倒海一樣無法冷靜,靜了良久我才緩緩開口,一字一字地道:“那好,我信你一回,不管你是誰,請你現在就帶我走,天涯海角,貧窮富貴,是死是活,我都認了。”

我感覺到他的呼吸明顯一凝。我知道我的話,戳中了他的要害——不管他是誰,他都不可能毫不猶豫地帶我走——所有人的“深情”和“好”,都是有前提,有算計的,何況還是他親手將我送到了姬暗河身邊。

“我……”他張了張口想說什麼,我卻退了半步,忽然笑道:“何老闆,開個玩笑,您別當真啊……光許您逗我玩,也許我逗您玩一回不是?您如今就是求我走,我也不能走啊,我這好不容易尋著親人了,他又肯護我養我,我為什麼要走?”

他上前一步:“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不能……”

“倒是您,一個人在我這帳前待得久了,總是不好,別耽誤了您的正事……”我又退半步,臉上的笑容盡散,冷冷地一字字地道,“您若再不走,不要怪我不客氣了,咱們非親非故,誰拖累誰都不好……”

他一把拉住我的手臂,語氣中帶了幾分急切:“你非得跟我這麼說話才行?你明明知道,你身上的蠱毒也許只有他一個人能解,何況我還揹著全族上下那麼多人的榮辱性命……”

我搖頭不聽,他的一切關我什麼事,人人都可以找一堆藉口讓自己心安理得,我都快死了,又幹嘛還要替別人著想?

他似乎還要再說,卻忽然頓住步子、摒息待了一會兒,低聲道:“有人來了,有時間我再來看你……”猶豫了一下,他又湊了上來笑道,“你欠了我那麼多,別以為裝裝失憶就能甩開我,你欠我的,我做鬼都會一樣樣討還回來的……”

被我擠兌成這樣還能如此厚顏無恥,我一口怒氣凝在那裡還沒大罵出口,卻忽然被他伸手一推,於是我便很沒形象的又摔倒在地上。雖然力度掌握得很好,摔在地上並不是很痛,但還是讓我非常非常的鬱悶。只聽耳邊一陣衣袂聲一晃而過,便感覺不到了他的氣息——這個陰魂不散的渾蛋,我狠狠握著雙拳,喃喃苦笑:“不是你做鬼討債,若論做鬼,也應該先是我吧……”

於是,當姬暗河片刻之後來到我身邊時,我正狼狽地坐在地上發呆。

“這是怎麼了?”姬暗河忙扶起我。我心裡正鬱悶,無論如何也擠不出笑臉給他,許是見我身上的土和下巴上的擦傷,也不等我開口中,似乎怔了怔道,“那兩個小丫頭呢……來人,去把那兩個鄉下丫頭給我找回來。”

有人應聲而去。他的聲音雖淡,但我卻聽出了夾雜的冷意——與他接觸雖然不多,但我知道他不是個好伺候的人,待屬下也頗是冷厲嚴苛,而這個帳子雖然離主帳和行營遠些,但偶爾還是能聽到營中懲戒士兵的軍杖行刑的慘叫聲,在寂靜的夜裡分外驚心。

我勉強笑了下,想替那兩個丫頭說話,卻姬暗河卻還是沒容我說話,只是轉身向來人緩了語氣道:“水院判,秀錦表妹的傷,還得麻煩你……”

自難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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