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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出兩年前楊家七日失蹤的懸案,判斷極可能是他們見色起意,幹下的殺人滅口勾當。
所以我靈機一動,利用了那些傢伙作賊心虛的弱點,假扮歷鬼索命,這樣才容易下手呀!”
“其實我早料到是你們了。”
小黑說:“我之所以扮成酒鬼,目的就是在轉移他們的注意力啊!”
玉芙蓉笑笑說:“想不到你的表演功夫,比我教的易容術更高明,連安捕頭都未看出破綻。不過,他的頂頭上司章巡檢,可能早就懷疑你了。”
小黑自嗚得意說:“我裝瘋賣傻,故意招搖,目的正是要他們懷疑。否則,安捕頭怎會聽信我的鬼話連篇呢?
即使不會完全相信,至少也會半信半疑。尤其是那些做過虧心事的傢伙,更會疑神疑鬼呢!”
兩人未施展輕功,仍健步如飛,不知不覺已走出了好幾裡外。
小黑說:“神劍周百川受制的經穴,我已為他解開,傷勢亦無大礙。但陰陽扇那廝不太好對付,他還逼周姑娘今晚去麻三姑的花船……”
“不用擔心。”
玉芙蓉似乎胸有成竹:“我已關照周姑娘,要她今晚準時赴約。”
小黑吃了一驚:“那不成了羊入虎口?”
玉芙蓉自信地笑笑:“我既要她去,就不會不顧及她的安全。”
小黑知這女飛賊藝高膽大,從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於是不便再多問。
跟前是一座聳立的山峰,似與遙遙在望的東涼山一脈相連,只是山勢並不雄偉,更談不上險峻。
但遍山樹木繁盛,大小巖洞比比皆是,要找個地方藏身,那倒是極為方便。
玉芙蓉帶著小黑,直奔半山腰,來至一處巖洞,先出聲向洞內招呼:“張姑娘,是我回來了。”
雖是大白天,洞內仍很昏暗。
小黑跟在玉芙蓉身後進入洞內,隱約可見一個少女側臥在毛氈上,一旁置有水壺和食物
他忙趨前招呼:“張姑娘!”
小黑雖已易容改裝,那少女仍能聽出他的聲音:“小黑!”
玉芙蓉笑著安撫她:“不用擔心,我問清了彭爺沒有來蕪湖,才會把他帶來的。”
原來這少女不是別人,正是開封中州鏢局老鏢主,無影刀張世傑之女張淑宜。
如今她的父兄三人均喪命在蘇州,矢志要完成報仇雪恨的心願,又怕暗戀已久的彭小魁會勸阻,所以索性來個避不見面。
但她仍不放心:“彭爺真的沒跟你在一起?”
“張姑娘。”
小黑認真說:“我決不會騙你的。”
“你又怎會跑到蕪湖來的呢?”張淑宜追問。
“我嘛……”
小黑說:“那夜蘇州一戰,功敗垂成,未能活著救出令尊和兩位令兄,主要是對方埋伏了一批暗器好手。
出城之後,鐵扇書生葉前輩不是提及,那批人很可能是從蕪湖臨時找去助陣的嗎?如果我是張姑娘,也一定會把這筆帳算在那批人頭上,你那夜不辭而別,顯然是決心報仇,又怕大家勸阻。我便根據葉前輩所說的這條線索,研判你是獨自來蕪湖了,所以……”
張淑宜輕喟一聲:“你能想到我會來蕪湖尋仇,彭爺也會想到,說不定他早已在此地了,只是經過易容改裝,我們認不出他罷了。”
小黑笑笑說:“我還不是易容改裝,改名換姓,在玉大姐面前卻無可遁形呢!”
玉芙蓉也笑了笑:“不要說這些了,快把你身邊帶著的傷藥拿出來吧!”
小黑應了一聲,忙從懷裡取出只羊皮小囊,遞交給玉芙蓉說:“囊中有內服丹丸,和外敷藥膏兩種,具有治傷神效。剛才替周莊主解開經穴,讓他服下兩粒,他立刻就能起床了呢!”
由於張淑宜傷在左肩,必須褪開上衣才好敷藥,小黑轉過了身去,面向洞口而立。
陰陽扇余天祿功力深厚,這一掌果然厲害,幸虧張淑宜家學淵博,從小拳腳功夫底子打得好,又跟師父追風劍客羅方練了幾年內功,否則肩骨幾乎被擊碎。
她先吞下兩粒丹丸,褪開上衣,強忍著椎心刺骨之疼痛,讓玉芙蓉為她在傷處敷上膏藥。
玉芙蓉一邊敷藥,一邊將她為周倩倩主僕解圍,痛擊太平棧那批人的情形告訴了張淑宜。
“痛快!痛快!”
張淑宜大為振奮,似乎士心了肩頭的痛楚:“現在只剩下鍾百萬和雙尾蠍兩個了,玉姐姐,這兩個傢伙一定要留給我親自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