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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是歪種!膽小鬼!窩囊廢!”
屋內仍然毫無反應。
常恩、常德兩兄弟趁著魯大海叫罵時,已雙雙由兩側掩近窗外,其他四人則各據一方,據最有利的攻擊位置,嚴陣以待。
今夜是初九,月呈半圓。
雖然已月移中天,但卻被浮雲遮掩,以致院內朦朦朧朧。
常思兄弟倆互相打出手勢,突然轉身齊向視窗發掌,以強勁掌力將窗門震毀,形同洞開
就在同時,兩柄飛刀自黑暗的屋內疾射而出。
兩兄弟雖及時暴退,仍未能閃避開飛刀,雙雙被射中,兩刀均射在胸膛。
魯大海驚怒交加,振聲狂喝:“大家衝進去,跟那廝拼了!”
五人已豁出去了!
正待衝向視窗。
不知從何處射來數粒佛珠,力道之強,目標之準令人不可思議,絲毫不差地擊中各人右腕,兵刃紛紛脫手墜落。
魯大海不由地驚問:
“什麼人膽敢暗算咱們?”
“阿彌陀佛!”
屋上傳來一聲佛號,隨即朗聲說:“貧僧已警告過各位施主,卻是忠言逆耳,仍然執迷不悟,一意孤行,難道非要送死不成?”
屋內仇大魁的飛刀,已展現了它的威力,加上屋上那和尚又露了一手,以佛珠將各人手中兵刃擊落,怎不令他們為之喪膽。
常氏兩兄弟已中刀倒地不起,尚不知是死是活,這五人明知毫無勝算可一肓,那還敢一味逞強。
畢竟,命是他們自己的,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剛愎自用的魯大海只好認栽了,擊落的兵刃也無暇拾起,握著痛澈心肺的右腕,憤聲向其他人招呼:“咱們走!”
江羅和葛天那裡還敢怠慢,忙不迭挾起躺在地上的常氏兩兄弟,各自匆匆飛身越牆而出。
院內剛恢復平靜,就見辛小娟從震毀的視窗射出,面向屋頂上雙手一抱拳:“不知何方高人相助退敵,尚望現身一見,以使當面致謝……”
不料話猶未了,屋內的仇大魁已出聲厲喝:
“無知的女人,還不快滾回來!”
辛小娟不敢違抗,急忙回到屋裡,向坐在黑暗中的仇大愧輕聲說:“大魁,人家助我們退敵,總得謝一聲……”
仇大魁冷冷一哼:“要不是他多事,今夜就讓那幾個不知死活的傢伙,見識見識我飛刀的厲害,來一個殺一個,來二個殺一雙。”
辛小娟輕喟一聲:“大魁,人家總是好意……”
“你懂個屁!”
仇大魁怒斥:“那和尚真要有心助我,就該把那幾個傢伙趕盡殺絕!”
辛小娟一陣心寒:“大魁……”
仇大魁餘怒仍未消:
“你這女人實在太無知,我從來不跟任何人打交道,攀交情,尤其僧道無緣,那會有什麼出家人趕來助我?哼!如果不出我所料,說不定這是他們串通的計謀,藉此接近我好下手呢!”
辛小娟一聽,頓時噤若寒蟬,不敢再爭辯,惟恐萬一被仇大魁不幸言中,今夜他倆的處境豈不非常危險。
事實上,仇大魁說的一點不錯,他從出現江湖迄今,未交任何一個朋友,面對的全是死敵。
就連辛小娟是死心塌地、深愛著他的妻子,也不能完全獲得他的信任,更遑論一個連面都未見到的陌生和尚。
仇大魁整夜都不敢休息。
他靜坐在桌前,雙手各執兩柄飛刀,其餘的排列在桌上,伸手可及,全神貫注地準備隨時應變。
辛小娟執劍陪坐一旁、守護著丈夫。
但是,漫長的一整夜終於渡過,一直守候到天亮,結果並未發生任何動靜。
口口 口口 口口
在趕回青山的路途中,彭小魁與張淑宜一路施展輕功,各自保持著沉默,始終一言未發
到了青山下,兩人放緩了奔勢,張淑宜終於忍不住問:“大哥,經過今夜的事,你看小黑他們會就此離去嗎?”
“很難說……”
彭小魁不敢肯定:“如果他仍不放棄,只好由紀明秋出面對付他了。”
張淑宜輕喟一聲:“想不到他樹立了這麼多強敵,人人都想除掉他。”
“你開始為他耽心了?”彭小魁笑問。
“不……”
張淑宜搖搖頭,正色道:“我是為紀明秋耽心,想不到小黑的飛刀,決不比無塵居士遜色。紀明秋只有兩天時間練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