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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一家人從翠柳居搬進了中路慶禧居,而長房的姐弟倆竟是名正言順佔了翠柳居
皇后崩逝之前,陳瀾竟是在宮裡住了大半個月
陳衍繼拜在韓翰林門下之後,又從宜興郡主學習弓馬
老太太朱氏竟是不知怎的,和如今剛剛入閣的次輔杜微方又搭上了關係
二房的姊妹兩個,一個許給了汝寧伯世子,一個許給了蘇儀,全都是老太太置辦的嫁妝
這一系列事情讓他頗有一種應接不暇的感覺。唯一慶幸的是,他這次去宣府儘管不曾向那兩位那般立下不世之功,可案子卻查得清楚明白,而且也不曾推諉過失獨攬功勞,面聖的時候看得出來,皇帝對他的表現很是滿意
只要他不出錯,只要他能站得穩穩當當,朱氏就是有再多籌謀也絕難成功況且,他能做的事,遠遠比不出錯多太多了
PS:實在沒想到書評區會鬧騰成這樣,鴨梨巨大……其實我也知道這類文最穩妥的方法就是男配寫渣,這樣大家自然就放棄了,但我不捨得。這一章前半是陳瀾的婚姻觀,我認為很符合一個冷靜的現代女人成為古代大家閨秀之後的抉擇。至於戰功封賞,參見明朝的規矩,開疆》戰北》平蠻》平叛,又以斬首為上。當然開疆為上是作為現代人的林長輝定的,很符合稱霸流的男主風格。
第一卷 京華侯門 第一百九十二章 再次交鋒,小佔上風
第一百九十二章 再次交鋒,小佔上風
自從那一回朱氏大病之後幾乎足不出戶在屋子裡將養以來,蓼香院已經好久沒有聚攏過這麼多人。曾經鼻青臉腫去了半條性命的陳玖也在人前露了面,只瞧著弱不勝風,完全不像是在軍中任過事的前任陽寧侯,只由於馬伕人親自給他張羅了行頭,他才稍稍有些神采,可在精神奕奕的陳瑛面前一站,他這個兄長何止遜色三分。
久別之後的陳瑛行了四拜禮,就首先在東頭第一張椅子上坐下了,其餘人自然也一一落座,只兒女們全都是各自站在父母的後頭。而陳瀾跪坐在炕上朱氏的身邊,默不作聲地為老太太揉捏著肩膀,陳衍則是尚沒有回來。
陳瑛並沒有先提自己在宣府的那些情形,反而說起了今日長達一個時辰的單獨面聖,言談中自然而然就帶出了幾分志得意滿。他這說者有心,那些聽者自然也都有意。朱氏早年因是先太后的堂妹,常常入宮,皇帝自然是見過的,而陳瀾見過皇帝的事卻少有人知。至於陳玖儘管當了多年的陽寧侯,可除卻常朝大朝隨班磕頭,他單獨面聖的機會屈指可數,幾乎每次都是戰戰兢兢答上兩句就退了出來。至於別人,儘管出身侯門,卻都從來沒見過聖顏。
這種分別也在此時表現得淋漓盡致。朱氏和陳瀾沉默不語,陳玖是滿身彆扭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其他人更是隻有聽的份,因而偌大的屋子裡就只有陳瑛平穩而有力的聲線。
當說到此次宣府大同互市弊案,牽連到革職拿問回京的官員足足有二十餘人,其中大同總兵也被下了錦衣衛詔獄,東昌侯雖說之前只是削爵禁錮,但如今恐怕是逃不了一死時,哪怕曾經深恨東昌侯夫人李氏的馬伕人,也忍不住感到腿肚子一陣打顫。而至於曾經和東昌侯世子談婚論嫁的陳冰,臉色也是極其不好看。
陳玖終究和東昌侯金亮打小一塊長大,從前也是酒肉朋友,此時忍不住說道:“已經毀了東昌侯世襲的鐵券,又削爵禁錮,帶累得一家人全都削籍為民,還是連命都贖不回來?”
“若只是貪墨,自然不至於如此,壞就壞在東昌侯自恃勳爵,前時做了太多過頭的事情,那一隊被他麾下的走私商隊殺了的巡行小隊,就有足足一百多條人命,再加上這些年他在宣府大同兩地逼凌破家的商戶等等,恐怕這些人命還得添上一倍。而且,此次阿勒汗大軍來犯,也有訊息說,是東昌侯府有人跑去了北邊,如此一來,皇上自然更怒。”
陳瑛淡淡地說著,眼睛卻瞥向了朱氏,見老太太面無表情地啜飲著茶,彷彿是根本不把此事放在心上,眼睛裡就閃過了一絲陰霾,隨即才若無其事地說:“這場仗雖說是打贏了,可軍費和犒賞恐怕會把整個國庫掏空大半,所以皇上震怒之餘,也打算抄沒這些犯官的家產。東昌侯府先前抄沒的時候大約家人有所掩藏,所以錦衣衛奉命查問和東昌侯府交好的幾戶人家,大約第一個便是廣寧伯。”
一聽到廣寧伯這三個字,徐夫人不覺一下子臉色煞白,而旁邊的羅姨娘則是不露痕跡地掃了她一眼,嘴角露出了一絲淡淡的微笑。如今封了三品淑人的她即便不是正室,可在這屋子裡也能擁有一個位置,須知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