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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事,不由瞪大了眼睛,那股被偷襲的怒火不知何時已滅了下去,眼中滿是詢問之意。
中年漢子將牛皮紙往他懷裡一塞,站起身來,看著劍晨,帶著哀求道:“小兄弟,算大叔求你,這東西你務必藏好了,切莫讓第三人知曉,即便是你的師父,也不可說。”
回頭望望,有些急切起來,“我的仇家快來了,小兄弟,你們劍冢有一門閉氣的法門,你可學會?”
劍晨無法說話,唯有眨眨眼,算是回答。
“好,你的穴道半個時辰之後自會解開,劍冢的閉氣法門練至極處可屏息靜氣兩個時辰,想來半個時辰小兄弟定能做到。”
言至於此,他一把抱起劍晨,雙臂一振,竟然將他往水中拋去。
劍晨一驚,想不到他說拋就拋,連忙長吸一口氣,將眼一閉,運起閉氣法門來。
撲通。
落入水中,好在水流緩慢,他只是沉入水底,倒並未被沖走。
中年漢子拋下劍晨後,往他落水處重重地踩了幾步,溪水邊溼潤的泥土地上立時留下了兩排腳印。
咬破手指,擠出一滴鮮血來,四處一看,運起內力往左邊打去,那滴鮮血便被他甩在了離劍晨落水處十來丈遠的野草上,又撿起一支枯枝,輕輕掰折出一絲裂痕,扔在右邊十來丈處。
做完這一切,他這才停下來,看著水面,欠疚自語道:“小師弟,師兄剛一回來便將你丟到水裡,呵呵,希望你可別記恨師兄。”
又回頭面向白嶽峰上劍冢的方向,雙膝跪地,咚咚咚,連磕三個響頭,抬起頭來,眼中盡是留戀,“師父,衝兒不孝,辜負了您的教誨之恩,如若不死,總有一日定當再回劍冢長伺身側。”
語畢長身而起,選了個他適才弄出的痕跡相反方向,身形大展,幾個起落間便消失在叢林之中。
他竟然也是劍冢的弟子?
中年漢子走後不久,樹林裡傳來響動,從林中走出五個人來。
五人一樣打扮,俱都一襲白衣,袖口處用金線密密繡著數朵燃燒正旺的焰火,腰間長劍早已出鞘提在手裡,一面前行,一面搜尋著什麼。
領頭那人看起來約摸五十來歲,神情陰冷,森寒的目光落在中年漢子踩出的腳印上,不發一語。
他的袖口處,繡著五朵金焰。
“劉焰使,溪邊有腳印,那人莫非藏在水下?”
他身後站出一袖口有三朵金焰的年輕人,目光也是落在腳印上,不由猜測道。
其餘眾人深以為然,就待上前看個究竟。
溪水流動雖緩,水面卻有七八十丈之寬,任你輕功再好,一躍之力也是不夠橫跨溪面,是以藏於水下的猜測自是令人信服。
豈料被稱作劉焰使那人冷哼一聲:“這人詭計多端,咱們一路追殺,不知被他騙過多少回。”
“這腳印如此明顯,斷然又是他故弄玄虛,這水底不看也罷,還不如四下找找,省得耽誤功夫。”
眾人一怔,拱手道:“是!”
中年漢子心思竟如此縝密,將劉焰使的想法猜了個通透。
若他不在溪邊留下腳印,說不得劉焰使便得令人下水一探究竟,藏於水下的劍晨便無所循形。
“劉焰使,這裡有血跡!”
四下搜尋的弟子在野草上發現中年漢子先前故意甩下的血跡,連忙報告。
焰使眼中精光閃現,問道:“咱們可有人令他受了外傷?”
眾弟子回憶半響,均道:“沒有,他只被王焰主以劍柄擊在胸口,倒不曾有外傷。”
劉焰使冷笑道:“這又是個障眼法,咱們若是按血跡的方向去追,保準越追越遠。”
眾人面面相覷,還是那名三焰弟子道:“劉焰使,這麼說來,咱們往沒有痕跡的方向追?”
劉焰使不語,手中不知何時拿著一支枯樹枝細細察看,正是中年漢子先前掰折出一絲裂痕的那支。
他閉目思索半響,手一揮,“走這裡。”
手指的方向,卻是發現枯枝的前方。
眾人提起輕功,遁著劉焰使所指方向,轉眼間走了個乾乾淨淨。
劉焰使自認心計過人,頗為自負,誰知還是著了中年漢子的道兒,走向了錯誤方向。
半個時辰之後。
沉於水底的劍晨猛然睜開眼睛,手腳並使胡亂蹬踏著浮出水面。
“噗……呼,呼,呼!”
一口氣憋了半個時辰,劍晨上得岸來,仰面八叉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