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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誰幹的?”
郭傳宗跟上來的第一句話,便讓劍晨知道,他的心中,也同樣不相信光憑狼牙軍,能將唐門壓制得如此決絕。
“來頭不小。”
凌尉的臉色也很是蒼白。
“要你說!”
郭傳宗頓時白了他一眼。
唐家堡內的詫異氣氛,倒在兩人習以為常的鬥嘴中,被沖淡不少。
木橋很長,卻也有著盡頭。
四人神情緊張地走走停停,直到走完木橋,來到那圓頂宮殿前,仍然一無所獲。
四人八道目光在一番掃射後,俱都停在緊閉的宮殿大門上。
宮殿很大,門自然也不小,門頂橫匾上書有議事殿三字,想來是唐家堡平時高層商討要事之所。
大門閉得相當嚴實,看起來也很厚重,四人對望了一眼,劍晨臉色微沉地點了點頭。
管平會意,擼了擼袖子,但凡有體力活,他總是當仁不讓。
粗壯的雙手支在大門上,管平運起力道,臂上青筋暴起,嘿地一聲怒喝,微曲地雙腿猛地一蹬!
意想中大門應聲而開的場景並未出現。
緊閉的大門依然緊閉,管平雙手抵在門上的動作半點也不變。
管平的老臉微微一紅,側頭看了劍晨三人一眼,尷尬道:“很重……”
“出息!”
郭傳宗鄙視地撇了撇嘴,袖子一挽,也走了上去。
“嘿——!”
兩個人吐氣開聲,使出排山倒海般地力道,咬緊牙關猛得再推。
半扇大門微晃了晃,被推開一個連手指頭也塞不進去的縫隙,待兩人力道一弱,重又緊緊閉合起來。
郭傳宗回過頭來,臉色也紅了,“果然很重……”
“唉……”
凌尉嘆息著搖了搖頭,拍拍劍晨肩膀,道:“你放哨,我去幫忙。”
輕蔑地掃了掃郭傳宗一眼,走到管平身旁,叫道:“來吧!”
郭傳宗氣得咬牙切齒,一腔怒火盡數撒在大門上。
“給我……開!”
三人齊齊使力,這一次,終於有了成效。
只聽吱呀一聲,唐門議事殿巨大的木門極不情願地往兩側分去。
可奇怪的是,隨著大門被推開,門後竟然有著啪嗒啪嗒的聲音,似乎有著什麼東西正不斷往下掉著。
“原來有東西抵在門後!”
管平驚喜地叫了聲,為自己先前的尷尬挽回幾分面子。
非是他力氣太小,而是有人在門後放了東西。
他如此為自己解脫著,只是下一瞬,臉上的驚喜神情,陡然一僵!
議事殿的大門已推開過半,殿內的場景自然落入眾人眼中。
殘肢,斷臂,人頭!
在唐家堡內四處也尋不著的東西,此時在推開門後,密密麻麻地映入眾人眼底。
原來那抵在門後的東西,乃是塞得滿滿當當的殘缺肢體!
在三人定睛看去的一剎那,正有一顆面容扭曲的人頭,咕碌碌在地上滾動著,甚至還彈了彈,待停下時,一雙死不瞑目的血紅眼眸好死不死,正面對著推門的三人。
“我去你大爺——!”
管平驚吼一聲,陡然只覺胃酸上湧,吐無可吐的胸腹一陣痙攣,嘔的一聲,保持著手推大門的動作,腦袋一埋,又是一陣大吐特吐。
嘴巴大張時,濃重的血腥味又被他猛力吸入腹中,這一下,更是攪動得腸胃翻滾如濤,只覺五臟六腑都要生生從喉嚨裡吐了出來。
郭傳宗勉強扭頭看著凌尉,嘴唇顫抖著,要求道:“打昏我。”
凌尉白他一眼,不屑道:“想得美!”
“嘔——!”
兩人同時低頭,酸水噴了一地。
砰——!
三人身後,劍晨一拳砸在自己胸口,藉此壓下翻騰不已的胃酸,閉氣法門即刻施了出來,將空氣中瀰漫的血腥氣與管平三人嘔吐出的怪味隔絕開去。
只是,嗅覺能閉,視覺在此刻危機不明的當頭,如何能失去?
偌大的議事廳內,殘肢斷臂已經多到了令人無法下腳的地步,圓滾滾的人頭也隨處可見,其同共的特點,便是那雙瞪得老大的血紅眼眸。
在餘杭時,他曾一怒殺五十四人,屍山血海的場景不是沒見過,但那時他正處於理智盡失的邊緣,事後不久又昏迷了大半個月,單憑直觀感覺,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