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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一聽見這個就更加疑神疑鬼了。
他自小就與父皇不夠親近,當然是因為他一直覺得父皇過於嚴厲不好接近,甚至可以說嚴厲到有些殘暴。
可這些年他也隱隱想過,或許事情不是這樣。只是因為有人給他製造了一種假象而已。可事情都已經走到這一步了。難道還能回頭嗎?
要說殘暴,景瑞在陸皇后手下不知見過多少殘暴之事!
“說句大不敬的話,殿下終究是陛下的親子。但殿下這樣所為,不覺得太讓陛下寒心了嗎?尤其是陛下現在的身體……”若離冷著臉從景瑞手上把已經裂掉的白瓷杯盞拿了過來。重重往桌上一放。
“明人不說暗話。我也不怕告訴太子殿下。因為皇后千歲幾次害我。所以我看不上她!”
若離精緻的臉上帶著一絲慍怒,雪白的額前殷紅的傷還是那樣觸目。可這些都不能掩蓋她一身的傲氣。
就像“看不上皇后”這種話,普天之下也就從她口中說出來。竟能品出幾分風骨。
景瑞手中沒了茶盞,卻還那樣呆呆地支楞著。隔了半天才放下手去,也不知是被若離的風骨容貌所懾,還是被若離的膽大包天嚇著了。
“你對我說這種話,是不怕死嗎!”
景瑞問出連他自己都覺得愚蠢的話,因為他剛剛才說過不想讓若離死,又怎麼可能將這等大逆不道的話傳出去?
若離卻不同了,她可不是因為信得過景瑞才這樣說的。而是這話說給景瑞聽過之後,她壓根就沒打算再承認!反正滿屋子都是自己人,怕什麼!?
“不怕。”若離難得提了提嘴角,“太子殿下不會說出去的,不是嗎?”
如果說景瑞方才心中還有各種不爽的話,現在聽見若離這麼信任他,總算是彌補了一下他的遺憾。可這種感覺並沒有持續多久,若離就翻著大白眼繼續說道:“太子殿下還不走嗎?要是讓皇后千歲知道了的話……”
若離眼中毫不掩飾地輕蔑:“若離只想求太子殿下一事,別把您的麻煩引到我身上來。”
若離說完之後朝著景瑞深深地行了一禮,然後拂袖而出。她以前也是被景瑞逼得當街三跪九叩的人,現在居然能用這樣的方式送客,想起來就讓人覺得無比舒坦。
景瑞望著若離的背影,他的確沒有再留下的理由了。
原本他想跟若離道歉,想提醒若離皇后不會就此善罷,可直到若離坦白地告訴了她這些,他才明白他今天趕來的這一趟,簡直就是自取其辱。
若離的每一句話,他都無從反駁。此時景瑞再沒有從前來此客棧時的那種盛氣凌人,他現在能做的也只是默默地回到東宮,然後仔細地想一想若離今天說過的話。
“殿下!”一聲尖利的呼喊忽然打斷了景瑞的思路,“殿下救我!”
這聲音對於景瑞來說還算熟悉,正是他前不久丟失的一位歌姬。
流音的叫聲忽然從二層傳出,而景瑞與若離談話的房間也在客棧二層,更不用說伯雅和莫家諸位了。大家正全神貫注地盯著景瑞,準備目送他出去呢,這一聲尖叫實屬意外,也讓眾人著實一愣。
自從斷雲樓事件之後,流音和那幾個商客就像是若離飼養的動物一樣。雖然好吃好喝地待他們,也從沒叫他們吃苦受累,但若離始終將他們用繩子拴在屋子裡,又用帕子纏了嘴,一般情況下,除了“唔唔”的聲音之外,是無法發出其他聲音的。
若離這段時間事忙,沒顧上流音,原本只想等到大局安定下來再將那幾個客商放了,誰知偏偏在這時候節外生枝。她方才請太子上樓說話之間沒刻意避諱,想來流音應該就是聽見了這邊的動靜,所以掙脫口中帕子想要賭上一賭。
若離此時已經出了花廳,聽見這一聲尖叫也十分頭疼。
不過既然都已經撞上,再不承認也沒意思了。就在景瑞一頭霧水有些迷糊的時候,只見方才走掉的若離又轉回頭來:“看來有位故人想見太子殿下,不知太子殿下是否有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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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三八章 都聽你的
景瑞微微皺眉,他已經想起這個聲音的主人是誰了!
在景瑞的印象裡,這大約是挺久之前結識的一位女子。此女在某宴上與他意外邂逅,後方知其才華橫溢卻出身悽苦。
景瑞對於這種出身悽苦的女子格外有一種包容,至少他能包容對方為了接近他而刻意做出的假象。
反正出了若離,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