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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一歐酒足飯飽之後又拉著柳天茂在平陸周圍溜達了半天,平陸地勢險要,雖在中條山外圍,200多個峰、300多條澗溝把平陸趁的固若金湯。奇怪的是平陸山多坡多、石頭少,典型的黃土高原特徵,村民們倚山修建了地窨院,也就是在地勢高處選擇一塊平坦的地方,直接向下挖四四方方的大坑,坑很深比房屋還高,然後在坑壁上掏窯洞,北面為臥室,東西兩側為偏房,南邊喂牲畜或當倉庫,東南西北四面各有3間房,在院角挖一條長長的斜斜的門洞,院門開在門洞的最上端。院裡挖有深水窖,石灰泥塗抹窯壁,可以蓄水。為了防暴雨,院角挖有“旱井”,使院中雨水流入井中,再慢慢滲入地下。窯洞頂上是打麥場,麥場上打一個垂直細小的洞直通下面窯洞,碾打曬乾的糧食,糧食從小洞直接灌入窯內倉中,省力又省時,日常在洞口用石塊封住。由一個個地窨院組成的村莊,在百步開外很難發現,只有走到院子旁,才能看清廬山真面目,當地百姓編了首民謠:“上山不見山,入村不見村,平地起炊煙,忽聞雞犬聲。” 洞內冬暖夏涼、不費磚木,廣受窮人歡迎。
西一歐看了大呼過癮,讓周福海記好,回山仿造,老包從運城帶回的訊息讓他又大呼怪哉,斧頭幫兩大長老單挑,一死一傷,幾個幫派趁火打劫搶了不少地盤,昨晚僅剩的那個長老暴病身亡,幾個小幫派首腦莫名被殺,斧頭幫中立的一派歸順黃家駒,黃家駒舉全幫之力一夜之間吞併運城幾個小幫派。另一個訊息是逃難的百姓越來越多,糧食暫時夠維持,大量的災民無法安置。西一歐忙向柳天茂告辭,帶周福海回山。
回到飛雲渡,冥王嶺派人說收了50號兄弟,飛雲渡有80個,望天嶺30,還有幾個無家可歸的青年婦女,當然不能強逼嫁人,都在挖坑道,山外聚集了成百上千的難民,山上的糧食消耗很快,西一歐腦袋大了三圈,還不到小麥成熟的時候,不能拿大米白麵施捨吧。
一拍腦子,把難民都推向八路軍朱秋生,親自帶了十幾個人拜訪朱秋生。路上難民成群,有從西邊來的,也有從東邊來的。放訊息樹的小虎子見了西一歐分外高興,引領西一歐見朱秋生,朱秋生比西一歐還苦,村裡住著不光是從運城、夏縣西、北方向逃難的百姓,還有從東邊晉城來的百姓,一見面,朱秋生打趣的說西一歐把八路軍當成了糧倉、濟善堂,隨口問,“咋沒見你老婆跟著?”
西一歐面色難堪,手下人不語,朱秋生意識到問錯地方,趕快介紹情況。晉城的鬼子向大井車村步步緊逼,每佔領一個村莊都修建炮樓,決不輕易出戰,已迫到大井車村東40裡處,他們正準備轉移,鴨子已帶人去偵察。至於難民,指導員李勝利已和黃河以南的游擊隊聯絡,往河南岸輸送。西一歐聽說難民已能安置,才鬆了一口氣,送上2000塊大洋和50丈“八爺灰”土布表示心意,朱秋生、李勝利知道西一歐正月十五賺了大筆外快,而安置數千百姓錢最緊要,八路啥都缺,來者不拒,客氣幾句,統統收下,正兒巴經地又打上借條,被西一歐撕了。恰好鴨子揹著老套筒、拿著兩杆漢陽造回來,他帶游擊隊伏擊了一小隊偽軍。西一歐看了幾圈也看不到自己贈給朱秋生的歪把子,一問,鴨子說按照部隊規定,上交團部了。西一歐鼻子氣歪了,白丟了一挺機槍。
朱秋生在短短半個月又擴收了二十多個戰士,身上穿的五花八門,聽說有新布匹做軍裝,包括鴨子興奮的不得了,總算能排排場場的打鬼子了。
從大井車村出來,西一歐腦子裡掛念著格格無處發洩,聽到鬼子又要打過來,嘴裡罵罵咧咧,“小鬼子太他媽猖狂了,快把炮樓修到老子山底下了。老朱你放著鬼子這麼大的正事不管,偏偏跑前跑後轉移百姓,自個少吃、少喝還接濟窮人,這不是吃飽了撐的嗎?”
楊養也是不高興,“我說為啥總是國軍在前線打,八路看不見影子,敢情把精力都放到老百姓身上了!”
石頭這幾天和柳天罡兄妹倆接觸的多,知道的也多,說話還保持著公平,“怨不得八路軍,人家武器差、給養少,打打鬼子交通線、騷擾騷擾據點,牽制的兵力、立的功勞不比國軍小。再者說,這麼多老百姓,國軍不管,八路再不管,這些窮人咋辦?”
西一歐也是窮苦人出身,聽石頭說的有理,不再吭聲,誇了他幾句有見識。楊養出來別有用心,把西一歐又吹捧一番,攛掇他和鬼子幹一票。西一歐腦子發熱、狠勁上來,奶奶的,老子去會會小鬼子,快反正格格不在身邊,想咋整就咋整,石頭不僅不攔而且還在鼓動他去,十幾個人打馬向東而去。
最近的炮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