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訪不如上網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寂茉獨病4笳乒瘢�蹲鷗繕叮可銑登姥舐滸。 �
對呀,一句話讓大家興奮起來,雖對水怪有些懼怕,但離自己這兒有四五百米,有槍在手底氣足,一群人舉著槍大著膽子跑到裝甲車前,倆人警戒,聽聽其他的人抬東西。
扛的扛、拿的拿、背的背,人人抱的滿滿、背上掛的多多,悄悄的溜走,這趟純粹是白揀東西,兩挺重機槍、兩挺輕機槍、六支三八大蓋,四箱子彈、兩箱地瓜雷,比打炮樓還省勁。
西一歐帶人撒丫子跑,邊跑邊笑,都不覺得累,跑了二三里地,就聽後面的槍炮聲響的亂糟糟,不用說,鬼子援兵到了。腿腳不停,又跑了三四里,來到昨晚換衣的地方坐下來休息。
周勇摸著92式重機槍樂呀,“好啊,好啊,加上這兩挺,咱都趕上中央軍的主力師了!”
李大孬抱著96輕機槍,“你那傢伙一百來斤,又浪費子彈,還不如咱這好使。”
周勇罵道,“你懂個屁!重機槍子彈一個基數1200發,打起來過癮。”
李大孬不依不饒,“去球吧!想糊弄老子,門都木有!趙章成說過,雞脖子是氣冷,打三百發就得歇火,不如國軍的老黃牛得勁,比俺的水鴨子差遠了。”(注,土匪黑話,雞脖子即92重機槍,因散熱管像是環形的散熱片、打槍時發出咕咕咕的聲音得名;老黃牛是馬克沁重機槍的土名,因散熱管是粗長滾圓的黃銅而得名;水鴨子就是輕機槍的俗稱。)
兩人都是副連長,互相抬槓,誰也不服誰,西一歐在數地瓜雷,擲彈筒離不開它們。歇了半個小時,叫人挖出藏在野溝裡的黑衣換上,收拾傢伙準備回山,蹭蹭蹭,沒著山溝跑出五六條黑影,放哨的流氓示意眾人趴下。咔咔咔咔,周勇、李大孬拉上槍栓,試試新上手的傢伙,淡淡的月光看不太遠,對面的人群聽到槍栓響,麻利的滾倒,也傳來拉槍栓的聲音。
兩方保持著靜默,誰也不敢吱聲,分不清敵我。
西一歐納悶,黑夜裡鬼子絕不會小股部隊出來,難道又是軍統的特務?或者是犧盟會、游擊隊?
對方有人扔過來一個東西,叭勾,最前沿的一個鳳凰戰士開槍,把那個東西打的粉碎,只不過是個石塊而已。
一槍就試出了深淺,對方不敢亂動,黑夜打拳頭大的石塊,換了誰都得掂量掂量危險係數有多大,射擊沒有難度係數來分級,如果和跳水相比的話,這一槍相當於難度係數。
西一歐這些和鬼子打過仗的人,耐性極好,有兩挺重機槍在手,“怕”字咋寫不知道。
終於,對方沉不住氣,“兄弟是哪個部分的?”
“唔?”西一歐聽耳音很熟,想不起來了,但有一點,不是敵人,敲敲鋼盔,“呔!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這是土匪打劫的術語,對方的人聽了,哈哈大笑,“西大當家,咋出來劫路了?”
西一歐聽對方認出自己,更不用懷疑,肯定是熟人,“對面是哪位兄弟呀?”
“西老大,貴人多忘事啊!俺是鴨子!大井車的鴨子!”
“靠!我說咋這麼耳熟?”西一歐擺手,周勇又把槍栓退下。
對面站起來幾個人,“西兄弟,俺是老朱啊,好久不見了。”是朱秋生的聲音。
西一歐蹦起來,“弟兄們,誤會啦,誤會啦!收傢伙。”低聲命令李大孬藏起機槍,帶著周勇迎上來。
兩撥人匯合,朱秋生和西一歐親熱的握手,“我說哪!在你們的地盤,誰敢胡來?知不知道,前面出事了?”
西一歐裝糊塗,“啥事啊?俺剛才在水裡洗澡,聽見槍炮響,趕緊藏起來,不知道啥事?”
黑夜洗澡,這個謊話讓誰都沒有疑心,包括朱秋生自己都想跳到鹽湖裡涮涮,“靠,剛才俺們看見鬼子的裝甲車大開車門,想上去揀個洋落,木想到和鬼子的增援部隊遭遇了,幹了一小仗,可能是鬼子的裝甲車被襲擊了。奇怪呀,沒聽見槍響,光聽見鬼子叫痛!”
說的周勇幾個偷偷背過身笑,便宜大家都愛佔,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啊。
西一歐繼續裝糊塗,“是嘛!那麼多鬼子,你們還敢瞎跑?”打量著朱秋生身後的一群人,張嘉寶傷全愈,扶著一個傷員站在旁邊,幾個人多多少少都掛點彩。
“嗨!說來話長!”朱秋生嘆口氣,示意張嘉寶警戒。
朱秋生安排難民從濟源過黃河逃向河南國統區,忙活了一個月,返回後整頓部隊,受傷的八個戰士陸續傷愈,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