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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說多了也整不明白!”柳天罡知道說這些簡直是對牛彈琴。
“靠!你不明白那誰明白?”金剛嘟囔起來,“這東西跟炮彈、毒氣彈在一塊,肯定是彈藥一類的東西!不如開啟看看。”
“萬一是炮彈或者是毒氣彈呢?”西一歐反問。
“這”金剛被嗆住了,萬一是毒氣彈那就玩完啦。
柳天罡晃晃金屬罐子,裡面有液體流動的聲音,液體從罐底撞到罐頂,掂著輕飄飄的,“不像是固體火藥,也不像是毒氣彈。”
西一歐搶過罐子,存心顯擺自己的拆彈技術,“弟兄們,俺咋聽都不像是炸彈,你們退後,我開啟看看到底是啥!”好奇心讓所有人都想瞅個究竟,沒人有勸阻的意思。
呼,周圍的人退後幾步。
“還是我來吧!”柳天罡學過化學。
“不,我比你們有經驗。”西一歐有拆解炮彈的經驗,不容分說,小心的撕掉封條,慢慢扭動金屬蓋,“呯!”西一歐嘴裡猛的蹦出一個字,嚇得周圍趴下一大片。
見惡作劇成功,西一歐開心的大笑,金屬蓋子開啟,頭上起了三圈汗,大家定睛觀看,沒事,只是一個蓋子而已。西一歐舉著蓋子嘻皮笑臉,“狗屁炮彈?裝水的瓶子而已,快拿個盆過來。”
有人去拿瓷盆,這時,外面一聲,“報告!斧頭幫黃家駒派人送雞毛信!”
“哦!進來,都不是外人,老周你念念,大家聽聽。”西一歐把蓋子放到罐子上,正事要緊。
其他人在猜測,咋回事了?山寨和斧頭幫少有往來,咋給送雞毛信?雞毛信可是緊急事情的象徵。
哨兵遞上信,上面豁然三根雞毛,“報告大掌櫃,黃家駒派人說,他不知道您在哪個山頭待著,三個山寨都派了人送信,內容一樣,不用重複閱看。”
周勇接過信,拆開,上面只有幾行字:“西大當家,見字如面,晚輩家駒拜上。”西一歐心中暗笑,這個黃家駒,拜了我老婆為師傅,挺有禮數嘀。
周勇接下來唸:“接可靠訊息,鬼子昨夜在山路中墜毀三輛載有彈藥的汽車,鬼子已命人將出事車輛深埋,嚴令所有人不得下崖,不得接近燒燬汽車,恐車中裝有危險物品殃及貴寨兄弟,特告之。家駒致禮。”
嗡,坑道中氣氛為之一緊,柳天罡突然衝上,拿起面具扣到頭上,“危險,都躲開,這可能是細菌彈!”
譁,包括西一歐在內儘管不知道細菌彈是何物,已猜出不祥之感,十幾個人全又趴下。
罐子還是很安靜,柳天罡匆忙把蓋子扭緊、放入木箱衝出坑道。
過了半個小時,柳天罡灰頭土臉回頭,見西一歐等戰戰競競在坑道口張望,“不用怕,我把這些罐子都埋到廢棄的坑道里了,險情解除。”
西一歐拿著毛巾把鼻子、嘴擦了又擦,手用淨手衝了一遍又一遍,“天罡呀,細菌彈是啥球玩意兒?”
柳天罡打打腿上的塵土,“細菌彈呀,咋說尼,你們不懂生物戰,不好解釋,舉個例子,世界上是德國老毛子最先用的細菌戰,他們在二十多年前打仗時跟咱一樣靠的是槍炮,後來發現用槍炮打自己計程車兵死的太多,就造出細菌,細菌這東西咱肉眼看不見,有好多種,比如說霍亂、鼠疫、天花都屬於細菌,德國佬在敵人吃的水源裡放入細菌,造成對方士兵拉肚子、渾身無力,兵不血刃戰勝敵人。”
“靠,太損了吧!”石頭聽著身子往後撤。
金剛像是想起了事,“靠,俺記起來了,《新華日報》報道,去年夏天鬼子在華北各大公路沿線投放了霍亂菌,一下子死了四五萬百姓!”
“啊!”西一歐覺得天眩天轉,嘴唇直歪歪,天花他可知道,清朝有一個皇帝就是得天花死嘀,乖乖,剛才就自己離細菌罐子最近。
“不用怕,不用怕。”柳天罡看出西一歐的恐懼,“細菌種類很多,傳染的方式不一樣,不是啥都能傳染給咱們的。比方說,天花細菌,咱們站著說話就可以傳染上。”
說的十幾個人一齊捂住嘴巴。
柳天罡樂得直哈哈,一群文盲,“鼠疫一般是靠跳蚤和老鼠傳染的,霍亂、傷寒細菌是人吃的水、食物被感染後才傳上的疾病。”
“那你猜猜這些罐子裡是啥細菌?”周勇的話代表了所有人的想法。
“這些彈藥是送往張店前線的,張店的鬼子和西北軍陣地很近,如果是烈性傳染細菌如天花、鼠疫,傷了西北軍也會傷了鬼子自己。換了是我當日軍指揮官,我會在西北軍吃的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