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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非常欣賞各位的能力,你們歸順大日本帝國,為天皇陛下效力,共同維護治安、共同創造和諧之新秩序,本人非常感謝。從今以後開會,都這樣坐,表示皇協軍和皇軍的地位是平起平坐的,我希望你們暢所欲言,說錯了也不怪,不打棍子、不扣帽子,只要發言,都是為天皇陛下分憂,說的好,我還要重賞!”
雙手一拍,兩個勤務兵抬來一筐金條、大洋,看的郭得缸等人流口水,可是誰也不敢打頭講。
牛島笑笑,手一揮,兩個勤務兵又把筐抬回裡屋,“郭旅長,你先表個態吧!”
郭得缸打個立正、敬禮,“將軍閣下,卑職認為,皇軍大大嘀英明,皇軍說什麼,我們就做什麼,軍部讓護糧、打通山路,我們就護糧、打通山路。”然後閉嘴看著牛島。
牛島問道,“講完了?”
“完了。”郭得缸回道。
八嘎,牛島心裡真想扇郭得缸倆耳刮子,這個草包,說了跟沒說一樣。郭得缸三十出頭能熬上保安團長的位置完全靠其父親提攜,他父親是前保安團師長,鬼子打來,“起義”倒戈,被任命為皇協軍軍長,調駐太原,郭得缸得其父真傳,投降後高升為皇協軍旅長,手下官員各升一級,依仗皇軍神威一味擴收兵馬、混水撈錢,肚子裡空空如也,除了不會打仗,吃喝嫖賭抽啥都會。
牛島勉強笑笑,招手,“說的不錯,坐下,坐下,誰還有主意?”幾個聯隊長聳聳鼻子,*人只會說漂亮話,不辦事。
郭得缸坐下,次席上坐的團長高興霸站起,他是郭得缸的拜把兄弟,水平比郭得缸強,“將軍閣下,各位大太君閣下,小人認為,宜先剿匪,再打通山路。”
牛島擺手,“坐下講,高團長,不必太拘禮節。”
高興霸受寵若驚,向牛島敬禮坐下,“各位大太君,皇軍英武,國軍不敢向皇軍挑戰,只有防守的份。然而三天之內,皇軍連連受到土匪挑釁,是對大日本帝國、對天皇陛下的汙辱,此仇不報,有損大日本皇軍的威名,何況剿滅土匪,相當於打通山路,一箭雙鵰,何樂而不為乎?”
幾個聯隊長對高興霸的回答很認同,紛紛點頭,高興霸得意的看著牛島。
牛島仁丹胡寬了寬,臉上笑容平淡,“喲希!高團長實在是高啊。誰還有話說?”這個辦法牛島早已想過,有仇必報,我得找到土匪才能報,但是這節骨眼上,連土匪的情況都沒打聽清楚,報個屁仇。
高興霸收起笑臉,看來大太君不滿意,旁邊坐著新上任的營長鄭三山,不發一言。而後另一個營長、幾個連長看在大洋、黃金的份上大發肺腑之言,牛島裝做很認真的樣子不停的“喲希!”幾個聯隊長聽來聽去,不外乎是他們幾個昨晚商議過的方案,沒有一點新意,越聽越不耐煩,在這裡浪費時間,不如去城外為天皇陛下效忠,一個聯隊長黑著臉嘶啞著聲音,“八嘎!不要吵了,一群膿包!*人,靠不住,將軍閣下,散會吧!”
“誰是膿包?我有話說!”鄭三山腆著大肚站起。
黑臉聯隊長見有人向他示威,霍地站起,“八嘎!你們*人統統嘀膿包!”
“閉嘴!森木伊市郎聯隊長,這是會議,公平的會議,我非常喜歡聽他們的意見。”牛島發話,森木不再說話,瞪視鄭三山不語。
“請坐下講,鄭營長!”牛島溫和的朝鄭三山點頭。
鄭三山面向牛島,“牛將軍,俺是個粗人,只會講實話。”
幾個軍官聽他稱牛島為牛將軍,捂嘴偷笑,牛島臉上和善,“我最喜歡聽實話,請大膽嘀講!”
鄭三山道,“俺覺得皇軍在中條山不合適的地點、不合適的時間、打了一場不合適的仗!”
此言一出,偷笑的皇協軍收住笑臉,郭得缸緊張的盯著鄭三山,努嘴、擠眼、咳嗽示意他別亂說,鄭三山救過他命、現在是又是他的得力干將,生怕牛島怪罪。森木臉上掛不住,一拍桌子,“八嘎!汙衊皇軍,你嘀良心大大嘀壞啦!”
鄭三山與森木眼中對射,四目放電,看看郭得缸,不再言語。
牛島板起臉,“森木君,我再次強調,這是公平嘀會議,任何人都有發言權。” 旁邊的旅團長不悅的敲敲桌子,森木壓制住怒火,心道,回去得收拾收拾這個*人。
牛島面向兩側,“鄭桑是老江湖,他的意見必有道理。鄭桑,你嘀放心講,我嘀洗耳恭聽。請問,何謂不合適的地點?”
鄭三山才又開口,“俺相信皇軍英勇,我也俺相信皇軍不怕戰死。但是戰死如果解決不了問題,那就是無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