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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的三點多的時候,所有的皇軍已或坐或臥在山旁、樹下倚槍喘氣,大隊的皇協軍已躺在地上裝傻,看山跑死馬,沒有人以為爬山是好玩的事兒。
中隊長舉目四看,高山上的風景真不賴,有瀑布,有怪石,有奇松,還看到了懸崖絕壁前方沒路了,而黑衣人再也看不到。他傳令,再度米西米西,肚子實在是餓啊!
僅有少量士兵帶上了飯盒,中午大多人的飯盒正在煮飯,命令一下,飯盒太熱顧不上,就出發了。將就著對付吧,幾個人共用一個飯盒,墊墊肚子,皇協軍只有嚥唾沫的份,人多力量大,他們多吃一口皇軍就少吃一口。休整了一個小時,往回走吧,天雖然黑的晚了,但按照目前的體力,天黑也走不回去。
訊號彈在山頭劃出美麗的光環,大批日、偽軍開始撤退。機警的皇協軍突然發現,來的路上本來平整的土地,像是被人動過,走著走著,又了現幾個剛被挖開的坑,還沒來得及安裝地雷。眼神好的發現有不少黑衣人在來路上若隱若現,大叫不好,上當了。
轟轟的石雷聲又接二連三響聲,又有人掉進了竹坑,扎的嗷嗷叫,醫護兵今天來了雙份,仍然不夠用。中隊長漠然的指揮排兵佈陣,命令皇協軍先探路,暗道,這麼多的機關、這麼快的效率起碼得有上百人同時協作才行,那人呢?怎麼還看不見?
皇協軍走的很慢,一步一個腳印,放槍壯著膽,好在土匪膽小,不打槍、不放炮,任由他們來去,一些心細的皇協軍甚至用刺刀挑開了幾個陷阱、用綁上皮帶的樹枝引爆了幾個石雷。土匪來不及挖坑埋踏雷,剛埋的地雷多是絆雷,粗粗的麻繩較容易發現。皇協軍慢工出細活,推進的慢、但受傷的少了,天黑下來,僅走回來一里地。
中隊長嘴裡發澀,後面起碼還有十一二里地,而受傷士兵陣陣的慘叫在山谷中引發的迴音更為滲人,盼望著接應的皇軍能創造個奇蹟。
守在山口的皇軍並不傻,天不黑已派出小股部隊接應,沒接到人,卻接到了石雷。本已被取出竹籤、石雷的坑洞又恢復了泥土本色。
已查覺情況不妙的中隊長立即向廟前鎮據點求援,據點裡開來了一百多鬼子、偽軍,也派來了五個工兵。工兵可是寶貝,八路游擊隊擅打埋伏,專打技術兵種,通訊兵、工兵數量急劇下降,而培養一個優秀的工兵起碼得半年,來五個工兵已很不錯了。
工兵拿著探雷器敬業的探雷,但不耽誤踩雷,石雷不含鋼鐵,裡面是炸藥、石塊,探雷器探不出來。五個工兵在用肉眼和經驗探出九個石雷後,全部光榮的躺到了擔架上,一名受傷過重的工兵大喊著“大日本帝國天皇陛下萬歲”的口號壯烈剖腹。
坦克、裝甲車的燈光強烈地照向西方山裡,巴望著那裡被困的一箇中隊皇軍能看到集結的訊號。山口的日軍想盡了辦法進山,此處不能過,老子繞著過,繞了幾個山頭,希望破滅了,中條山的河流、絕壁太多了,不熟悉山路的人在晚上找人幾乎是做夢,但是日軍就在拼命做夢,為了一百八十個同胞的生命值得一試,絲毫沒有考慮到還有一個營皇協軍存在。不時有士兵高喊“啊”“哇”墜崖而亡。
山裡的日軍也嘗試著繞行,不從來路撤退,但是好像有人盯著他們一舉一動似的,只要他們前面走,後面就有人布機關,速度之快,令他們咋舌,因為布的機關不是石雷和竹籤,取而代之的是套狼的鐵夾,被鐵夾打住,小腿不廢也要養兩個月,還有成排成排的竹籤直接就插在地上。
中隊長陷入絕望,自己的隊伍七百人馬已被分割在大大小小十幾個山頭,方圓有七八里,大的一股有上百人,小的一股有七八個,首尾不能顧、彼此不能連,因為是個正常人都能看出,他們都舉著火把、木棍。黑夜裡走山路不照明相當於尋死,等到八點多,遍聞哀號的中隊長連尋死的念頭都有了,打出訊號彈原地休息待援。
更可怕的事發生了,四周山上出現了狼叫,嗷嗷嗷,一唱一和的,還有狗叫、貓叫、野豬的哼哼,皇軍、皇協軍心裡升起了寒意,有些皇協軍談論起了中條山失事的飛機、被怪獸咬死的密探,以及八杆子打不著的奇聞怪事,越說脖子後面越冒涼氣,一有風吹草動,就放槍打炮,這是他們唯一的精神支柱。
山裡困了一箇中隊日軍的訊息很快由電臺傳回運城,牛島大為震驚,命令再出一個大隊士兵增援。增援士兵剛走過同蒲鐵路,遇到地雷的襲擊。中條山土匪用地雷殺傷三百鬼子的訊息給了八路軍、犧盟會、決死隊、中央軍、西北軍提了個大醒,(晉綏軍得到命令不許出擊,而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