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訪不如上網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十多個防毒面具、兩千多斤糧食,彈藥更多,讓西一歐和趙紫光高興的是還有一門92步兵炮,炮彈八箱48發,毒氣彈20發。92步兵炮比晉綏軍的山炮小多了,才400斤出頭,拆解開兩匹馬就能馱走,70毫米口徑,使用七斤六兩高爆彈、打炮樓不遜於山炮,最大射程五里地,運輸、維護、包括實戰場地要求極為簡單,是鬼子的制式裝備,在亞洲縱橫十幾年殺人無數,每逢大戰必有它的身影。西一歐對毒氣彈情有毒鍾,小心翼翼命人收好。
一聲令下,一百多人分贓完畢,各回各山,裝甲車由趙紫光先藏到望天嶺的坑道里,飛雲渡難民太多,不想讓人看見。
剩下兩個炮樓的日本兵和偽軍擔驚受怕,拜佛的拜佛、禱告的禱告,總算熬到天明,齊派人去響炮的據點支援,凡是去的人感官上受到極大的刺激,嘔吐的嘔吐、哆嗦的哆嗦,驚悚、恐懼、害怕已不能準確形容他們,不少偽軍看過後開個小差再也不回來了。
遠遠的在炮樓外面上百步,隔幾步總是有血淋淋的東西,人頭、腿、腳、手指頭,發著腥騷的氣味,在炮樓的斷壁上吊著五個活著的鬼子,兩個歇斯底里的慘叫、三個處於半昏迷狀態,每人身上只有一種傷均不重複,要麼眼挖了、要麼手砍了、或者腳砍了、舌頭割了、*碎了,共同點是清醒的說不出話、不清醒的已精神失常,瘋了。
地上躺有二十多個鬼子,是被砸死的後被虐屍,手指全被砍掉、腳趾一個不留,手掌、腳掌全在,腸子、腦漿流了一地,沒有一個全屍,腦袋全被砍了;*個偽軍的下場好一些,一槍斃命。吊橋旁架了一個大破鍋,裡面煮了一大鍋下水,腸子、肚子在水裡翻滾著。地上擺了十幾個日本士兵用的飯盒,裡面放了不少熟肉,有幾個還漂著眼珠子。炮樓裡面還有大量屍體,只要是穿日本軍服的、頭就沒長在肩膀上。
周圍炮樓的日軍聞訊相繼來看,晉城的援軍也不斷視察,回去後多數士兵幾天吃不下飯、睡不著覺,有不少人做夢大喊,“別砍我頭!”“別挖我眼睛!”吃飯的時候,一端起飯盒想起炮樓邊的鐵鍋、飯盒,哇哇直吐,吃不下去。平常訓練時殺中國人不當一回事,這次輪到大日本皇軍接二連三被虐殺,是多年來未曾有過的事,一傳十、十傳百,越傳越害怕,恐怖氣氛迅速瀰漫駐晉城守軍。日本人信奉神道教(簡稱神教)、佛教,認為頭被砍掉就無法投胎轉世、更無法進入軍人最神聖的墓地靖國神社,29路軍大刀隊喜峰口刀砍鬼子頭後,日本兵聞風喪膽,不願拼刺刀,陸軍軍部特意從國內運來大批加固的衣領護住脖子,可見日本人的迷信有多厲害。
那些受虐計程車兵為了維護大日本皇軍的尊嚴,每人分了一把武士刀自裁了。
晉城日軍指揮部,素有“炮兵之花”美譽的前田治師團長撫弄著炸炮樓附近發現的兩隻炮彈殼,他是日本陸軍士官學校炮兵科的優秀學員,一生與炮打交道,還被送到陸軍大學學習深造,歷任炮兵大尉、炮兵大佐,1939年3月9日升任陸軍中將,任35師師團長,駐防河南新鄉,晉城是前任池田師團長回國前打下來的,才佔領兩個多月。
小林太郎大佐因殺死清田雄夫夫人美蕙子後,他對美蕙子的死深感內疚,夜夜睡覺夢到美麗的美蕙子化做惡魔向他討債,不願在清田雄夫手下做事,被川島芳子保薦成為前田治中將的偵察聯隊長,他正在彙報炮樓被襲一事,“尊敬的師團長閣下,綜上所述,據我分析,襲擊炮樓的人不可能是土八路,八路優待俘虜,況且根本沒有攻佔炮樓的紀錄;也不會是晉綏軍,晉綏軍沒有如此強的戰鬥力;附近的第五集團軍有最大的嫌疑,因為他們擁有75毫米口徑的大炮!”
前田治繃著嘴、慢慢的搖頭,“小林君,衛立煌的部隊用的是德國福博斯山炮,炮彈和這種大大嘀不一樣。”舉起彈殼,“這種和我們用的山炮彈基本一致。”
小林太郎雙腿繃直,“師團長閣下觀察細緻,甘拜下風。”
前田治緊皺眉頭,“擁有這種大炮的只有土八路和晉綏軍。土八路一個師充其量只有一兩門大炮,況且炮彈少、缺乏訓練。晉綏軍擁有這種山炮大概有三百門,訓練有素。我懷疑這是晉綏軍乾的。”
小林太郎低頭,“師團長英明,他們的鳳凰戰士被我們重創,所以要報仇。”
前田治目光深邃,“晉綏軍駐地離我們的據點有二百多里,那裡有三個炮樓,好不容易偷襲一次,他們為什麼只打其中之一呢?”
小林太郎抬起頭,“根據我的判斷,他們是想恐嚇我們,不讓我們皇軍前進,很多士兵受到刺激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