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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話說的三春暖,對面的趟將聽得很受用,“哈哈哈哈,好說,好說,併肩子,扯呼!”
大旗擺動,腳步、馬匹轟響,二三百個刀客片刻消失的無聲無息。
村子裡一直保持靜默,“走了!他們真的走了!”朱晶瑩叫起來,譁,村子裡一片興奮,“刀客走啦!”村民們互相慶賀。
狗剩兒、嘎子掩飾不住敬佩,“西老弟,西兄弟,西英雄,嫩真有一套啊,還懂黑話!”
西一歐扶著寨牆呵呵乾笑,“多一門外語,多一條活路!”
朱晶瑩扶著西一歐胳膊,“一歐哥,小心點,你真行!”
西一歐憑著一張嘴退了二三百土匪、化解了村子的血光之災,焉然成了小村的救世主,誰也想不到,此人就是地地道道的大土匪頭子。
申志強看著朱晶瑩和西一歐走的親密,心中打翻五味瓶,尤其是醋瓶子,酸溜溜的,自己的威信在不斷降低,臉上繃的緊緊,“有啥大不了的,刀客來一次還會來第二次,天快亮了,都歇著去,天一亮跟老子撈人去。”一甩手獨自回院。
村民們一鬨而散。
西一歐和狗剩兒幾個嘻鬧著回院,狗剩兒誇西一歐除了不會生孩子啥都會,西一歐則誇申志強槍法好,一槍鎮住了土匪。沒進小院,就聽院中有個老婦哭天搶地,申志強大吵大鬧,“老子打了白條,以後有錢再還你!”
幾個人趕緊進院,原來是村東頭的吳寡婦,家中養只老母雞,她年紀老邁,無兒無女,靠老母雞下蛋補貼家用,不想被申志強夜裡偷來燉了,申志強沒錢,寫了個白條壓在她家門口,老太太不識字不耽誤尋雞,土匪一退,聞著雞肉香就找過來。
朱晶瑩安慰吳大娘,狗剩兒、嘎子面面視,“隊長,不能這樣做啊,違反紀律!”
“違反啥?俺打了白條!有錢馬上還!”
吳老太哭的更傷心,幾乎昏厥,“俺的雞啊!”哭個不停。
西一歐看的心酸,老百姓窮啊,窮的和雞相依為命,摸摸口袋,一個子也沒有,朱晶瑩和朱大娘搜腸刮肚只找出五塊二毛法幣,鬼子近在眼前,法幣貶值,吳老太不要,只要她的老母雞。一氣之下,朱晶瑩埋怨申志強,狗剩兒、嘎子覺得面上無光,不跟人家說就把雞弄回來跟偷有啥區別,嘟嘟囔囔鬧意見,不大一會院門口又圍上一群看熱鬧的,懾於申志強的權威,沒幾個人敢指責,但眼神都是鄙夷,當時的八路軍、游擊隊軍紀甚嚴,偷雞摸狗是嚴格禁止的。申志強看來看去沒一個人幫自己,大感委屈,聽他們嘮叨,心中發煩,搬出一罈自己釀的老酒獨斟獨飲,聽到最後,怒火萬丈,把碗摔了,“靠,叨叨個沒完了!老子是給抗日英雄買雞,自己又沒吃,犯啥錯誤啦?”
朱晶瑩火也上來,“虧你是個游擊隊長,三大紀律八項注意,不拿百姓一針一線,懂不懂?”
噎得申志強面紅脖子粗,酒勁上來,抓起桌子上的衣服,“不就是一隻雞嘛,老子現在就去借雞!”搖搖晃晃出院借錢。
朱晶瑩把吳老太讓進屋好言相勸,吳老太對“抗日英雄”還是很尊敬,連說“不要啦,不要啦!”
朱大娘知道吳老太的難處,堅持要還。
“不好啦,不好啦!”一個年青人跌跌撞撞跑進來,“隊長在哪兒?隊長在哪兒?”
“又咋啦?”狗剩兒聽見“不好”倆字就犯暈。
“虎子哥叫中央軍抓起來啦!”那個年青人跑的急說的快,狗剩兒問的緊,好一陣兒才明白,在河邊打撈冷娃屍體的游擊隊副隊長虎子等人叫巡邏的中央軍扣押了,中央軍讓拿錢贖人,一個人十塊大洋。
“別提隊長啦!”嘎子怒氣未消,申志強偷雞出於好意,但讓他們游擊隊在村子裡抬不起頭,“他去借錢還債啦。”
“快找啊!”朱晶瑩急了,事到臨頭,還得隊長出馬解決,找了一圈,放哨的說隊長出村借錢了,不知去向。
把狗剩兒、嘎子急的,哪有錢啊?帶上幾個人和獵槍直奔黃河岸邊,不行就搶人。
西一歐覺得動武不成,事情全因自己而起,堅持要去,朱晶瑩不同意,西一歐說自己還要渡河回去,趁勢打聽情況,朱晶瑩才應允。西一歐叫上喲希,五六個人一路小跑,東方欲曉,路已看清。
七八里地跑了快四十分鐘,黃河邊山路高低起伏、還是不好走,等呼呼哧哧跑到岸邊,幾人傻了眼,有一個連的中央軍,虎子他們近百鄉民被繩捆索綁,地上攤了不少冷娃的屍體,西一歐悲從中來,讓喲希藏到草窩裡免得傷了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