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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話沒說完,跑沒影了。
臺下又是笑倒一片,不過西一歐在柳泉鋪砍腳立威,名震中條山,誰也不敢拿自己的手腳、性命開玩笑。
金剛頒佈紀律,格格調動訓練物資、安排訓練計劃,山寨忙得亂七八糟。胡老二感嘆,“老嘍,老嘍!不中用嘍,十幾年打拼不如毛頭孩子能整。”王小波雙手抱胸,胖胖的肩膀上下抖動,臉上的肥肉直擻,嗬呀嗬呀嗬呀怪笑,活脫脫第二個西一歐。
晚上,西一歐從清香身上戀戀不捨爬下來,撲倒香軟的床上,中場休息,呼呼哈著熱氣,屋裡爐火正旺,兩人都出了一身汗。清香疼愛的給他披上外衣,“哥!別凍著,俺跟你按摩按摩。”兩隻小手乖巧的在西一歐背上撫摸。
“啊天哪地啊”西一歐先酸酸的吟了下詩人般的開場白,“流氓會打炮,神仙擋不住,嗬呀嗬呀嗬呀!”
清香小手用勁,連掐十幾下,掐得西一歐咧嘴,“讓你打炮,讓你打炮!”
西一歐還是壞笑不斷,手如泥鰍樣摸到清香滑溜的臀上,上下游動,心裡嘆氣,小老婆模樣長得挺惹人愛,就是到了床上太傳統,不知道咋伺候男人,只會按摩可不行,以後得調教調教。稍做休息,運運氣,丹田火熱,正要梅開二度,忽聽門外母老虎招喚,“老爺,保重身體,今晚到俺這屋睡吧。”
嗚,西一歐頭昏了三圈,“母老虎,俺新婚燕爾,過幾天再去你那屋。”
清香俯在西一歐耳旁,“哥,快去吧。大姐晌午說她想聽故事,嫩就給他講幾個。俺在屋裡又不跑,嫩啥時候想,俺都給你。”說到後來,聲音小的聽不見。
“到底過來不過來?小色鬼!”格格的嗓門加大。
西一歐無奈,“母老虎,你把床鋪好,老爺要光不溜過去嘍。”他一說,母老虎嚇得趕緊躥回臥室。
西一歐深吸一口氣,在清香唇上狠狠長吻,披著單衣撲向正房。
躺在床上,格格嚷道,“咱倆也是新婚,厚此薄彼,太不地道了。快講故事。”她故意逗西一歐,兩邊的新婚天壤之別,一個天堂,一個地獄。
西一歐恨的牙癢癢,也不搭腔,閉上眼睛,信口胡侃,也許太累了,沒講兩段,自己先睡著了。格格得意的奸笑,說聲“討厭!”,心裡笑開了花,睡了好,睡了好,省得老孃晚上受折騰。
格格安心脫下衣服,鑽進被窩,不多會兒,進入夢鄉。西一歐賊眉兮兮睜開眼,高抬腿、輕落足,就往清香屋裡蹭,“嗯?這是啥東西?”覺得腳下一緊,“靠,母老虎下了套。”
格格笑吟吟坐起,“小色鬼,幹嘛哪?挺精神嘛,繼續給老孃講故事。嘻嘻。”笑聲未盡,一抖手,西一歐被繩子拽到床上,傳出殺豬般的嚎叫,“救命啊!”
清香聽的膽顫心驚,幾次想衝過來,門鎖的死死的,腳都跺酸了。
西一歐的一打二防三撫,深入人心,流氓們以前做事全憑大當家說了算,根本沒有發言機會,現在新任的大當家能以商量的口氣和他們探討山寨大計,心理上得到極大的滿足,再加上誘人的子彈、大洋,為了過上好日子,無不賣力苦訓,金剛在二十九路軍當營長几年也沒見過如此苦練計程車兵,經常靠打罵、體罰才能奏效,嘖嘖稱奇。
一個多月下去,西一歐、金剛、福海、石頭走馬燈似的穿梭在三大山寨,四百多流氓練的呱呱叫、別別跳。
白天流氓們練的苦,晚上更熱鬧。史大牛家門庭若市,七八十個流氓厚著臉皮求張玉蓮教書識字,張玉蓮很爽快,教的下勁。而第一個帶頭跑來的竟是又臭又硬的大石頭,石頭是西一歐起家的嫡系部隊,掌管飛雲渡,雖說他和金剛平起平坐,但金剛有勇有謀,上過私塾,相比之下自覺低人一等,柳秋霞遠在百里之外、遠水解不了近渴,還是求張玉蓮吧。張玉蓮感激石頭幫她報了殺父之仇,也是重點照顧。後來老班長鄭大眼睛從運城買回了兩塊大黑板,石頭自作主張把課堂改到了聚義廳,一時聚義廳成了中條山的學校。賈克強、李四虎的老婆都是城裡人,讀過幾年書,在冥王嶺和望天嶺也擺開了學堂。
有十幾個流氓表現出色,雖沒認幾個字,西一歐破例讓他們放了幾炮擲彈筒,流氓們大呼小叫,刺激加新鮮。西一歐心疼的要命,地瓜雷太少嘍。
1939年的春節很晚,西一歐查查年曆,在2月19日,還有半個多月,先放流氓兩天假,休息休息,他開始安排過年的瑣事。
誰知到了下午,一百多流氓峰擁到飛雲渡山頭,讓西一歐說幾段評書,西一歐推辭不過,大講特講,引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