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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頭在屋裡,孤男寡女過了兩晚,天知道能幹啥好事!波浪王的女人,不乾不淨,他也敢要?”格格說的又氣憤起來。
“姐,別瞎猜,那個丫頭怪可憐的,俺問過,波浪王腰疼,抓她過來按摩,她的按摩功夫俊著呢。波浪王對她挺好,寨里人不敢欺負她,小丫頭是乾淨身子。老爺說了過兩天就打發她差使。”
“噯!死妮子,真奇了怪了,你咋胳膊肘往外拐,盡幫小色鬼說話,皮癢了不是?”格格美目瞪起來,不過臉笑開了,“哼,不能讓小色鬼佔這丫頭便宜,乾柴烈火,遲早要出事,老孃剛才把她打發了。”
“啥?”清香張大了嘴,她知道格格說一不二。
“大眼睛管伙房,人手不夠,老孃讓她洗盤子,總不能光吃飯騰鍋,啥活不幹吧!”
清香嘆口氣,格格的醋勁上來了,誰也攔不住,這對香蓮來說已經算是好結局了,“姐呀,嫩也當了半個中條山的家,就設身處地替老爺想想吧,他一個大老爺們,你又不肯,他一個人過,天寒地凍,連個端茶倒水、暖腳的人都沒有,一使性子再勾引個狐狸精回來,你咋辦?”
“對呀!”格格聽了,腳步踱的更快,“偷嘴的貓啥時候都要吃腥嘀,真要勾引個狐狸精,老孃的地位……”
天黑,西一歐吃過飯,哼著流氓小調準備享受香蓮的按摩。
“香蓮!香蓮!”西一歐放聲大喊,屋裡沒人應聲,推開堂屋門,屋裡燈火明亮,收拾的乾乾淨淨,“這小妮子去哪了?”哼著小調又往臥室走,一推門,格格在床邊坐著,正笑迷迷的看著他。冥王的頭七已過,格格換了件綠色的棉上衣,穿了長可及地的百褶黑裙,頭上珠寶生輝,如花的笑臉迎上來,“老爺,回來了!”
西一歐心裡哎喲一聲,這母老虎打扮起來,跟仙女一樣,不過格格越是溫柔,他心裡越是害怕,靠,笑面母老虎!
西一歐抱以更燦爛的笑,“喔?哪陣香風把你吹來了?香蓮呢?”
格格心裡不快,果然有貓膩,小色鬼三句話不離香蓮,臉上不敢表露,“老爺,這是我家呀!我不在這住在哪兒住?大眼睛缺人手,香蓮自願去了。”
西一歐聽她說前半句,心裡還美滋滋的,這女人挺開竅,知道女人該盡什麼義務,聽了後半句,立刻猜出是格格做了手腳,香蓮放著清閒的差使不做去洗盤子、做飯,誰信?臉上的笑容就有些僵硬。
格格精明透頂,咋能看不出來?忙去解西一歐的外套,“老爺,以後別挖地道了,身上整這麼溼,快脫了烤烤!”西一歐越發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聽清香說,不動冥王連碰都不敢碰這母老虎,她大獻殷勤是想幹啥尼?
也沒拒絕,任由母老虎替他更衣,聞著格格身上的幽香,心裡一蕩。
格格把西一歐的外衣拿到外面的衣架上烘烤,自己打了一盆熱水,“老爺,俺給嫩洗個腳吧?”
西一歐心裡舒坦,不過嘴上挺客氣,“格格,還是我來吧,俺的老爺腳一出,繞樑三日、經久不散。”
格格笑臉盈盈,“老爺在外面為山寨操勞,俺這屋裡人當然要為老爺分憂。”
說著蹲下身,伸出細嫩的手脫下西一歐的鞋,一股臭味直衝鼻子,毫不介意,手不停、抬起頭,大膽的與西一歐對視,兩人臉對臉,只有一尺遠,西一歐心神激盪,雙眼發直,太美了,五嶽歸來不看山,黃山歸來不看嶽,看了格格,這天下的美女包括清香都拋腦後了,“以後你打算長住這兒了?”
格格心中得意,看你小色鬼咋能逃脫老孃的手心?抿嘴輕笑,“你是我的男人,我不住這,叫人知道會笑掉牙的?”水嘩啦啦響,輕柔的給西一歐搓腳。
西一歐面對著皇帝般的待遇,飄飄然,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自從踏上飛雲渡後,就發生在自己身上了。當然,他還傻不到放鬆對格格的警惕,“真是委屈你了,有這麼好看的女人給俺洗腳,真是八輩子修來的福份啊!”
格格笑的眼都迷縫了,“女人再漂亮也要男人中意,男人不中意就不算好看。”
西一歐魂都飛了,“快起來吧,古樁(方言,蹲的意思)著怪難受嘀!”
“喲!”格格笑臉變得詫異,眼珠一轉,指著桌上的花生盤子,“老爺,餓了嚐嚐拉生(方言,即花生的意思)!”
“你!”兩人看看,同時用手指著對方,“哈哈哈哈!”笑起來。“古樁、拉生”都是他們家鄉特有的方言。
“你老家是哪攤兒(方言,即哪地方的意思)的?”西一歐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