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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首詩寫的太好了。”格格乖巧的爬上床,把兩床被子鋪好。
西一歐奇道,“老婆,你咋鋪兩床被子?”
格格指指床邊,“你睡外頭,俺睡裡面。”
“啥?”西一歐覺得苗頭不對,“以後都是夫妻啦,還分恁清幹啥?”
“老爺,俺特別喜歡聽你講故事,給俺講個故事嘛!”格格拽著西一歐的胳膊,撒嬌,不理他的茬。
“故事嘛,多了,還是先辦正事吧。冥王剛去,不宜大操大辦,咱以身作則替寨裡省點錢吧。”西一歐把兩隻手槍從腰後拔出,順手扔到床頭櫃上,外衣脫的精光,穿個大褲頭,滋溜滑進被窩。
格格不緊不慢,輕輕脫下棉衣,解下黑裙,露出青色貼身小衣,左手撐頭,躺在床上,微斜美目看著西一歐的色眼,說不出的韻味,說不出的成熟,“老爺,你看俺枕頭低下是啥。”
西一歐神魂顛倒,依言摸到格格枕下,“喔!這是啥,還帶穗穗?”
“拿出來看看嘛!”格格笑呵呵的看著丈夫。
一個,兩個,三個,四個,西一歐越拿越心涼,居然是四枝飛鏢,“老婆,睡覺還帶鏢幹啥,這年頭誰還用它呀?”意思是有槍就夠了。
“老爺,這嫩就不懂啦,比如說,屋裡光線太亮、不方便睡覺,開槍多麻煩,嫩看就這樣。”格格笑臉燦爛,也不見她右手揮動,嗖,一支鏢扔出去,一支蠟燭應聲而滅,奇就奇在,飛鏢沒有落地,不偏不倚正停在蠟燭上。西一歐看的目瞪口呆,“好功夫,老婆。”
格格吃吃笑道,“睡覺點燈多不好啊。”右手輕彈,兩隻飛鏢落在蠟燭上,屋裡光線突的暗下來,四隻大燭只剩下一個跳躍著火花。
西一歐光光的脊背上溼漉漉,剛才的色心色膽飛到九天雲外,手腳發涼,“好啦好啦,俺想和你拉拉家常,留支蠟燭咱倆嘮嘮磕。”
格格微笑,“這就對了嘛,老爺,俺長這麼大,還沒遇到你這樣投機的人,快講講咱家鄉的事。”
“啊?你不是白馬寺的?家鄉的事你不知道?”
“俺五歲就跟著父母兄長出來打把式賣藝,四處流浪,只聽過鄉音,知道地名,沒回過老家。”格格說著說著眉毛鎖了起來。
西一歐正愁逮不住格格的突破口,一看有戲,連忙追問,“那咱爹咱媽呢?”西一歐套近乎的本事非凡。
格格聽了感動,“四年前,俺一家四口帶著幾個師兄弟到運城賣藝,保安團的團長看上了俺,抓了他們逼俺成親,俺不從,那個雜碎就把他們活活……活活打死了。”說著,流下淚來,真情流露,不帶虛假。
西一歐憐憫的伸出手擦擦格格的臉,“唉,同是天崖淪落人哪!後來呢?”
“後來嘛,董四海白天看俺賣藝,也看上了俺,你們男人哪,個個都不是好東西。”格格恨恨地說,“晚上,他帶人劫獄,救了俺,俺一個弱女子,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殺又殺不過保安團,只好答應嫁給董四海嘍。”
西一歐仍是關切的給格格擦著淚,格格臉一板,“擦一下不夠,還想佔老孃便宜。”玉腿飛出,咚的一聲,西一歐對這毫無徵兆的無影腳躲閃不及,掉下床來,哎喲媽呀,疼的叫起來。
第三十章 攘外必先安內
“靠你大爺,謀殺親夫啊!”西一歐叫罵起來。
“我靠你大爺,老孃想咋整就咋整!”格格毫不示弱。
“靠靠試試,不定誰靠誰?”西一歐罵架從不吃虧,反擊之快無與倫比。
格格一時語塞,以前只顧罵的順口,從沒想過話中的意思,“你這個流氓!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老子本來就是流氓!不服咋嘀?”西一歐又爬上床,下雪不冷化雪冷,好漢不吃眼前虧,“免戰!打住!君子動口不動手!”
格格笑起來,“知道老孃的厲害就行,老孃是女人,不是君子。”
西一歐火冒三丈,打又打不過,殺又不能殺,只好另想辦法,“俺搬到那屋去睡!”拿起衣服就要走。
“你敢?”格格瞪起美目,“躺下!老孃還想聽你講故事。”
西一歐看看格格手中的鏢,老老實實的躺下,笑容又回到臉上,“講就講!”
三寸不爛之舌大噴特噴,把家鄉的趣事、把自家的遭遇講的活靈活現。格格聽到高興哈哈大笑,聽到孫家屯全村被殺、又陪著西一歐落淚,一問一答,兩人有說不完的話。
講著講著,西一歐興頭大發,爬起來,光光的胳膊在格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