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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格梳妝打扮,“老爺,閒著木事,跟俺練練功夫,身體壯了,俺妹子你也能多睡會。”
“呸!天天晚上讓俺到清香那屋睡倆小時,就得到你這講故事。你管的太寬了吧!連老子睡女人也管。”
“嘖、嘖、嘖。哪的話,俺是為嫩好。嫩的年紀小、瘦胳膊小腿,天天沾女色傷身。等嫩再大幾歲,俺再替嫩張羅張羅幾房小的,一夜三四個陪嫩,俺也不介意。”
“嗯!說的挺像會事的。來,老婆,大年初一,咱們波一個。”
“好啊!”格格回頭燦燦一笑,兩人隔著一米多,嘴撅起,“模啊”,空中吻了一下。
西一歐嗬呀嗬呀的壞笑著,“你說,像俺這麼硬朗的身體學啥好尼?”彎起胳膊、鼓起腰擺了個造型。
“切!硬個屁。你說你除了吃飯騰鍋、出個餿主意,還能學啥?”格格不屑的梳著頭。
“誰說的,俺的床上功夫一流,準備辦個免費學堂,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如果嫩想學,俺傾缸相授,包嫩夜戰八方……”
“戰你個頭!”格格拿起梳子砸過去,西一歐閃開。兩人開玩笑慣了,笑笑不傷和氣。
“我說啊,練拳腳,你體格不行;扎馬步,你沒這個耐性,我乾脆教你練飛鏢,隨時隨地都能練。”
“行,肯定行。成不成,徒兒先給老婆先生見禮了。”西一歐深施一禮。
格格伸出腳尖一勾,西一歐膝蓋發酸,撲通跪下,“乖,大年初一,行大禮,大吉大利,老孃收定你啦。哈哈哈哈!”
西一歐呲著牙伸出箇中指,“也!”
兩人又打又罵,跑到院外,帶著清香,到山寨上下巡視拜年、發紅包。下午跑到馬黑子的望天嶺探望,石頭帶了二十五個鳳凰戰士一路保護。格格說話算數,西一歐走哪兒,她跟哪兒,寸步不離,一下山,就戴上面罩。西一歐奇怪,“老婆,有這麼多人保護,還怕有人搶你不成?”
格格笑道,“哪裡呀!嫩老婆長得太漂亮,戴個面罩嫩可以少吃點醋。”西一歐悄悄又給她豎了箇中指,嘔也!
第二天又殺到金剛的冥王嶺,石頭和金剛脾氣對脾氣,大碗喝酒、大口吃肉。一說起吃肉,流氓們個個解饞,一個人少說也分了十斤肉,多少年都沒這麼大吃大喝過,有些人長久不沾油腥突然猛吃肥肉,還吃得拉肚子。
大年初三,西一歐備了厚禮,直奔柳泉鋪。
天變的陰冷,西北風又颳起。石頭聳聳肩,“奶奶的,想變天。”
路上荒無人家,偶有幾處炊煙升起,去年永濟血戰,日本人屠城三日,把方圓五十里殺的血流成河,老百姓家破人亡,半年過去,依舊人氣渙散。
西一歐路上到幾戶人家看了看,倍覺淒涼,山上大魚大肉,山下空鍋單床,兩個世界。
石頭提醒,“大掌櫃,這些窮人咱們差不多都給過大洋。”
西一歐搖頭,“我以為給他們錢就能吃飽肚子,誰知道有錢也買不來糧食。石頭,趕明兒回去,派人給山下的窮人送點吃的,讓人家也過個年。”
石頭心情沉重,都是窮苦人出身,心生憐憫,“明天我就給金剛、馬黑子捎個話,送些白麵大米,咱繳獲的吃不完。”
“送些粗糧,以前倉庫裡存的紅薯面、紅薯幹、小米、高梁、苞谷、小麥都行。千萬別送大米、白麵,一送就露餡了。”西一歐鄭重交待。
石頭拍拍頭,自己學了一個多月,腦子還是轉不過彎,佩服大掌櫃心思細密,“中!中!讓老百姓吃飽,咱也得過好。”臨走每家又扔下幾個大洋,老百姓看他們清一色的黑衣裝束就知道是中條山的土匪,以前得過好處,千恩萬謝、磕頭痛哭。
近三十人打馬來到柳泉鋪,已近中午,柳天罡、柳秋霞得信親自迎到村口。自去年西一歐在柳泉鋪揭露張青山的身份後,柳泉鋪的張姓人家都搬的搬、躲的躲,一是無顏呆下去,二是被柳家報復,剩下的都是柳姓村民,他們對中條山的土匪近來很有好感,風聞這些土匪在山裡開山挖地(這都是西一歐放出的謠言,實際是挖坑道)自給自足,不騷擾百姓、還發給窮苦人大洋,快趕上八路的水平,再看都是長槍、馬刀,都是好奇的圍到他們馬前看熱鬧。西一歐手下的人一身行頭並不乍眼,乍眼的是10支中正步槍、10支三八大蓋、5挺捷克機槍,每人外加一支20響自來得(又名盒子炮、駁殼槍、毛瑟手槍)。馬上帶個長長的揹包,裡面的東西更嚇人,清一色的花機關和掩護服,西一歐的包裡還有擲彈筒,只是沒人看的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