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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屁!”郭得缸端著茶杯,“當著這麼多鄰里街坊、商賈老闆,你聚眾鬧事、打砸飯店,你知道這飯店是誰開的嗎?”
楊掌櫃上來忙打圓場,“長官,長官,俺們一介平民,開個飯店謀生,沒啥,沒啥!”
“呃!”郭得缸像是想起什麼,客氣的對楊掌櫃點點頭,“這飯店是老百姓開的,老百姓是我們的衣食父母,你打砸飯店就是砸我們的飯碗,對不對呀,鄉親們?”
“對!”樓上樓下一片叫好。
西一歐也對這個郭團長另眼看待,格格眼裡卻是射出狠色。
王春雨遞給郭得缸一根香菸,面色嚴肅,“郭團長,黃幫主前些天和鬼子拼過一次,手下死了四十多兄弟,聽說一生的積蓄都送給手下當安家費了,還背了一屁股債,他拿不出這麼多錢。至於鄭幫主,天天花天酒地,錢也揮霍的差不多,也是實話。”
郭得缸煙入嘴,有人點上火,轉向黃寶、鄭三山,“既然王團副開口,那就都減半。記住,下午5點。”兩人低頭預設,民不和官鬥。
郭得缸轉向西一歐這桌,“禍因由你們而起。來人,把他們幾個帶回去審查。”
呼,格格站起,“憑什麼帶老孃走?”
四個團丁舉槍,“不許動,膽敢以下犯上?”
王春雨咳嗽一聲,“郭團,這事跟人家不相干,算了,算了。”
郭得缸有些不高興,礙於王春雨面子,“好,好,看在王哥的面上,放了,放了。人都散了吧。”
哄,大廳裡又亂做一團,看熱鬧的沒熱鬧看了,惹事的想著咋還錢。
“慢著!”格格站著不動,“姓鄭的兔孫,官帳完了,咱倆的私帳還沒算呢?”
喔!大廳裡空氣又熱烈起來,又有好戲看了。
鄭三山翹動眉毛,這娘們也是不好惹,“你想咋算?”
西一歐握著格格的手,“行啦,行啦!”
格格軟軟的手變得堅硬,“老爺,今天的帳一定要算,大夥都聽好了,老孃不發話,誰都別開口!”語氣嬌柔、話裡帶剛。
西一歐不再作聲,母老虎使起性子來,誰也攔不住。手下人更是不敢說話。
格格拿塊手絹一步三搖走向大廳,美女出馬,吸引眼球,轉眼格格身上注滿了三百多隻眼睛。
格格來到廳中,老包搬個圓凳坐下,“新帳舊帳一起算。搶我雅間,大洋5千,罵我家老爺,大洋1萬,打我家人,大洋8千,合計2萬3千大洋。今天老孃心情好,零頭免啦,你拿兩萬走人!”
哄,啊,大廳裡議論紛紛,美女脾氣大,張嘴就是大手筆。
一個短刀會眾嘿嘿怪笑,“臭娘們,你想錢想瘋啦!陪鄭爺睡一夜,鄭爺可能考慮考慮。”
啪、啪,眼前一花,臉上捱了倆巴掌,嘴裡吐血。
另一個短刀會眾抬手就是一拳,“日!老子教訓教訓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婊子!”
格格杏眼凸出,不躲不避,右手迎上握住短刀會眾手腕,左手多個茶壺,啪的扣在他頭上,瓷片、茶葉、熱水、血水順頭而下,那人悶哼倒地。
格格側後的混混狂叫,“臭婊……!”後面還沒說完,啪、啪,臉上又挨一巴掌,第二掌被鄭三山接住。捱打的人心裡害怕,嘴角、鼻子流血,牙掉了七八顆,不敢再說。鄭三山震的心口血氣翻湧、嗓子發鹹,噔,退了半步,只覺半身痠麻,右胳膊舉不起來。格格第二掌看出鄭三山要接,故意加了兩倍力道。
黃寶、郭得缸、王春雨、韓大個連膽小的楊掌櫃都是心中一凜,好快的身手,短刀會眾接連三人被打,連短刀會幫主都接不住這女人一掌,行家一眼看出勝負,都在掂量自己的本事。西一歐剛學功夫,雖知道大老婆武藝高超,捱打挨慣了,以為短刀會兩人也跟自己一樣不疼不癢。石頭、老包和一眾流氓第一次看到格格出手,這才相信大當家的“深厚實力”,能征服母老虎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
“好啊!”看熱鬧的不管這,精彩就叫好。
鄭三山作為一幫之主,哪吃了這虧,右手使不上力,左手掀起後衣露出一把手槍,就聽背後黃寶大喝,“不要動槍!”
槍口仍從鄭三山後腰拔出,由後從腋下向前劃弧,剛到下巴位置,身後無聲無息飛來一條軟鞭,滋溜溜纏住手槍管,鄭三山不防,手槍呼的離手,眼前銀光閃過,嗖,軟鞭斷折,手槍在空中翻滾,綠影騰空,格格接住手槍,咔的一響,機頭開啟,對準鄭三山的頭,鄭三山冷汗唰的浸滿額頭。黃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