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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紗想了一下,道:“既然是很多事情不解,那等明天再說吧。”
孟天名道:“那能不能先回答我一個問題。我也被牛角打中過,為什麼沒有中毒?”
洛紗淡淡一笑,道:“我以為你也有聰明的時候,卻原來還是笨的出奇。這麼簡單的問題也要問我?你自己好好想想牛頭上有幾隻角?”說完轉身走進廟中,將門關上。
孟天名細細一回想,心中恍然大悟:牛頭的那兩隻牛角一支有毒,一支沒毒,是為了對付不同的敵人準備的。他一直擔心沐弘思的傷勢,忽略了這一節。當下回到車上,以“天元朝氣”心法調息,漸覺真氣慢慢復元,便即睡去。
孟天名第二天醒來,天色已經微亮,躍下馬車,看見廟門已經開啟。走進廟中,只見洛紗端坐在佛像前的蒲團上閉目養神。沐弘思在她身旁不遠,靠著香案,身蓋薄被,此時面色已然如常,正全神貫注讀著手中的一本絹書。
孟天名見狀,走上前道:“沐姑娘,身上的傷好些了嗎?”
沐弘思聽到說話聲,才發覺有人站在身旁,放下手中的絹書,看清眼前的人,淺淺笑道:“已經沒事了。”這一說話,牽動了腹部的傷口,忍不住微微蹙眉。
孟天名知道是她傷口在疼,便道:“你傷口上的毒雖然解了,但是傷口還要過段時間才能癒合,這些天還是先別說話了。”
沐弘思聽他言語中滿是關心,微笑著點了點頭。
孟天名忽地又想起一事,問道:“洛前輩有沒有幫你解‘百日相思苦’的毒?”那天他聽洛紗親口說過,殺了牛頭馬面,就會告訴沐弘思解毒的方法。
沐弘思擺弄了一下手中的絹書,輕輕點了點頭。
孟天名心中一喜,轉身向洛紗道:“多謝洛前輩!”
洛紗慢慢睜開眼睛,說道:“我只答應教她,可沒打算救你,你謝我做什麼?”
這回孟天名還沒答話,沐弘思卻急道:“孟大哥是好人,求師父救……”話說一半,腹上的傷口又疼起來,最後幾個字說的甚是微弱,沒有再說下去。
孟天名見她傷口又在疼,連忙轉身蹲下,示意她別再說話,微一愣神,奇道:“你剛才叫她什麼?師父?”說完,又轉頭看了看洛紗,驚訝道:“她……你?”
洛紗神色平靜,說道:“昨天她已經磕頭拜我為師,當然應該叫我師父。”
孟天名餘光看了看沐弘思,見她臉上似乎有難言之隱,只道其中別有內情,便道:“是你逼她的?”
沐弘思聽他語氣很不客氣,連忙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袖,目光堅定的搖了搖頭,意思很明顯是說,“她沒有逼我。”
孟天名心中不解,看著洛紗,聽她要怎麼說。
洛紗道:“那日我答應告訴她解毒方法,當然不能食言。可是那‘百日相思苦’是一位前輩高人相贈,他曾特別囑咐我不要把解毒之法告訴外人。這丫頭做了我的徒弟,便算不得外人,才可以知道解毒的方法。昨天我把各種緣由告訴了她,她是自願拜我為師。”頓了頓,又道:“看你這副樣子,是想說我不配做她的師父?”
孟天名道:“洛前輩你武藝高強、智計過人,怎會不配做沐姑娘的師父。不過晚輩覺得你的武功有些狠毒,不太適合沐姑娘……”
沐弘思聞言,又輕輕扯了扯他的衣袖,衝他使眼色,讓他不要再說下去。
只見洛紗淡淡一笑,卻是並未生氣,輕道:“你中了我獨門奇毒,還敢這麼理直氣壯的和我爭辯,這份膽色還真簡單。如果你是擔心她的安危,那麼大可放心,我不會害她就是了。”
孟天名心裡總覺得不妥,想再說些什麼,但又覺得自己實在沒有理由站出來反對,當下不再說話。
又聽洛紗說道:“你今天來找我,應該虛心求教,而不是興師問罪。”
孟天名讓她這麼一提醒,才想起今天來找她的目的。心想沐弘思拜師已成定局,現在言其利弊未免為時過早。世事變化多端,禍福誰又能料。想到此,對洛紗說道:“在下方才言辭冒犯,還請洛前輩不要見怪。沐姑娘是在下好友,煩勞前輩費心照顧。”
洛紗道:“我生平就這麼一個徒兒,一定會好好教她,不讓她受人欺負。”說著,順手從身旁拿了個蒲團扔給孟天名,道:“想知道些什麼,坐下問吧。”
孟天名接過蒲團坐下,道:“在下的三位師祖曾在十年前遭遇一群人伏擊,此事是不是和幽冥教有關?”
洛紗道:“我雖然沒親眼看見,但可以肯定的告訴你,是他們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