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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日子了。
不過郇昰沒有放過這個話題,“你們是被六弟弄的煩了,想讓朕找個人管管他嗎?不用遮著掩著。郇旪你出來,當著大家的面,把你與父皇曾說過的話將清楚了,不要讓朕替你揹著黑鍋。”
郇旪才緩緩抬頭,望了周圍盯著他看的大臣們一圈,他是死豬不怕開水燙,當年先皇也沒能管著他,今天郇昰當然也不能管到他,自然郇昰也是懶得管他。
“諸位,你們也真是不識好人心,本王管著你們家的那些小子們,也是為了不讓天下人看笑話,說他們都是好色之徒。想想才出了國喪,要辦婚嫁的,那個沒有話說,人家是先頭定好的,不能拖延日子,對兩家人都不是好事。但是這些去青樓楚館的,可沒有那麼多的名頭吧,你們也是看到了最近青樓的火爆生意。要說食色性也,也是沒有錯,但也要掌握一個度,本王就是替你們在掌握著。諸位都是慈父,下不了那個手,本王可是下得了的。比如說賈政賈大人,您就不用特別感謝我,您家裡頭那位玉公子與秦家的小兒子在擷風館的鬧事,還是本王給擺平的。”
賈政一時間愣住了,他在朝堂上就是個小透明,沒有想到一把火燒到了他這裡來,關寶玉什麼事情,為什麼家裡頭沒有人告訴他。不過看著郇旪的臉色就不是什麼好事,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單單點了他家的事情,這讓賈政一下子丟了臉面,只是低著頭,臉色是半紅半百的,惴惴不語。
郇旪像是沒有看到賈政的難堪繼續道,“諸位大臣就不用關心本王的婚事了,我們兄弟幾個都是父皇的兒子。父皇過世了,兒子理應要守孝三年,這裡頭皇子與庶民沒有什麼區別。當然了,明面上的一年國喪已過,要守的人那是在盡著本分,暗地裡不守的也是他的自由,不要在臉面上鬧得太難看就好了。
至於各位關心著本王的婚事,大可不必了。諸位之中有的年紀大了,記性不太好,本王提醒你們一下,皇上十五成婚,本王十四的時候,父皇就開過金口,‘老五隻要有了一個血脈足矣,而你這個混賬的,朕就不管了。’這句話言猶在耳,還是在御書房中說的,張大人你不能因為自己從禮部侍郎變成了禮部尚書,就把以前的事都忘了啊。”
禮部侍郎張天百口莫辯地看著郇旪,這事情不過事先皇的一句氣話,怎麼就變成金口玉言的聖旨了。“六王爺,當年那個情況是,是先皇……”
“怎麼!你敢說父皇沒有講過,還有著鎮國公聽著呢,牛松你說是不是,當初你陪你妹子進京的時候,也在御書房中聽到了這句話。”郇旪打斷了張天的講述,管他是在什麼情況下發生的,不管父皇是不是當真,自己把它當做真的了。
牛松後悔自己沒有早一步回到江南,明明已經談好了關於海船與商家的利益怎麼分配,要去江南召集想要第一批下海的商人了,何必又在京城中留著兩天,無端被捲入了這事情中。當年是他妹妹選秀的年紀,本來有意要配給郇旪,但是一知道他那個膽大包天的性子,馬上他們就改了主意。先皇也是在御書房中被氣到了才說了那句話,說的就是郇昰冷冰冰的誰也不理,好歹也有了兒子,不管他了。
但是郇旪卻是當場發出狂言,你有本事把女人送到他府裡沒關係,至於她能不能看到第二天的太陽,他就不能保證了。言下之意是有人要是不在乎他們女兒、妹妹的性命,六王府也是能多養一口人的,可不是他沒有事先招呼過,府裡面的生死不是他能控制的。六王府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呢?聽說六王爺喜歡養毒蛇,你們都懂了吧!
“微臣當年,確實聽到過先皇有此一說。”牛松卻是掐頭去尾地贊同了郇旪的話,然後半退一步,作壁上觀了。
郇旪向郇昰聳聳肩,這個不雅觀的動作讓郇昰瞪了他一眼,不過說的話卻是極其維護郇旪的,“行了!你們也聽到了,當初父皇早就有過金口御言。朕的事情,父皇總是比你們清楚,要不要再納人的問題上,當初父皇就說過,有了一個血脈足矣。至於六弟那頭,朕看你們還是好好管管自己家中的一畝三分田,不要以為兒子多就能夠胡來,有的時候,家業都是敗在子孫手裡。所以說,有一個好的兒子比有一群糟糕的兒子們,要重要的多!”
皇上您這絕對是在含沙射影吧,知道您有一個聰明兒子,也不帶這樣炫耀的,就不怕當年先皇與義忠親王的事情再次發生?
諸位大臣有點被郇昰與郇旪的組合給打懵了,他們想著找找可以站出來聲援的人,義忠親王與忠順王爺,也就是廢太子與二王爺都稱病沒有上朝。郇昶被派到了江南,他先牛松一步,與林海商量起海貿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