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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原來那位是男扮女裝被養在了尼姑庵中。這人就是另外一個忠順,那個在江南出現的忠順。而仇針在三十年前也早就過世了。”
薛蟠的腦子有些亂,當初太妃生出了兩個忠順的事情先皇知道嗎?還是這人被他的母妃送到尼姑庵中,卻因為各種顧忌,不能讓他好好的正常活著,毒啞他、讓他被當做女孩養大,為的就是沒有可能再恢復皇子的身份。或者說他本就該死了,卻在中毒後命大,只是被毒啞了,逃過一劫被尼姑庵的人救了?
皇家的陰私時隔多年,誰也說不清,但是一個稚子被害卻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薛蟠似乎明白為什麼忠順會想把天下攪得天翻地覆了,無論他是透過什麼手段與自己的胞兄接上了頭,又是怎麼一步一步踏著屍山血海從地獄中回來,這都是一個從來不被期待的生命,一個從不能真正活在人間的人,對於這個人世自然沒有絲毫的愛戀。他的滿心仇恨都是對著大慶皇室,如不是生在帝王家,怎麼會有這樣一生的悲哀。
就在這個時候,王家人突然向郇昰遞了摺子,王子騰於下午暴斃了,臨終之際不知是猜到了什麼,只是斷斷續續地說了一句話,‘身後有餘忘縮手,眼前無路想回頭。’
一艘船已經從蘇州出發,前往福建,從那裡去到廣西。忠順算著日子,王子騰也應該死了吧,只有死人才能真的心安,不是嗎?
第一百十四章
薛蟠把柳湘蓮帶來的這個隱秘告訴郇昰之後,他也是愣了半天。忠順比他要大二十多歲,事情距離當年忠順的出生,早就已經過去了五十多年。這裡面的孰是孰非早就已經分辨不清了,沒有等到郇昰把在京城裡面的那位找來問清楚,第二天的早上忠順王府就送來了報喪的訊息,京城裡頭的這位居然服毒自殺了。
在忠順的葬禮上,郇昰木著一張臉,他看著躺在棺材中的那個人,分不清楚往日裡面見過的二哥到底是哪一位,是風流好色的還是心狠手辣的。就像他也不可能知道當初到底發生了什麼樣的故事,他們兄弟二人一個錦衣玉食,一個掙扎在生死邊緣,又是為什麼最後達成了一致,他們恨誰,想要為誰復仇,這些問題除了那個已經遠走高飛的人沒有誰可以回答。而事實上,那一位也絕不會回答郇昰的這個問題。
六月一日,南安郡王反。大慶南邊的局勢徹底的亂了起來,南安郡王聯合了緬甸一同攻入大慶的南部邊界。
“郇旻!你的膽子倒是一天比一天肥了!”郇昰在東門角上堵上了偷換了侍衛衣服的郇旻,他離宮出走的打算被郇昰給抓了個現行,“你才剛剛成親,不能安分一點嗎!這次南邊的戰爭不是鬧著玩的,少給別人添亂。”
“父皇——”郇旻朝著郇昰揚起了腦袋,可惜他已經是大人的樣子,早就不適合賣萌了。看見了郇昰略帶嫌棄的眼神,郇旻只能換一個方式,裝作很大義凜然的表情,“我作為皇子當然要關心百姓的疾苦,如今南邊戰事緊張,更加需要一個人去坐鎮啊!南安王背信棄義反了大慶,如今人人得以誅之的,父皇兒臣只是想要盡到綿薄之力而已,您就讓我去見識一下吧。”
“不可能!”郇昰不再與郇旻磨嘰,抓住了他的右臂,就親自把他押回了宮裡。“朕警告你,要是再敢逃,就讓你禁足,連這個福永宮的門也不給你出去。朕絕對是說到做到,你要是想試試,今後三年夏季的冰例就全部取消。”
郇旻苦著一張臉,跟在了郇昰的後面,至於這麼狠嗎,沒有冰塊過夏天是會被熱出痱子來的。他只好接受了這個威脅,卻絕不在心裡承認,是因為怕郇昰再狠心斷了他喜歡吃的冰鎮酸梅湯。
郇旻猜父皇這樣堅決的原因,也許與他二皇伯父的死有關,王子騰與忠順的接連暴亡,不可能沒有一點關係。而又有人傳出在南邊的戰場上見到了已經過世的忠順王,大家懷疑忠順是假死,而造成讓大慶捲入戰火的罪魁禍首就是忠順。不過既然父皇沒有說,郇旻也就沒有問,有的秘密是不能說的秘密。
郇旻不是想要去湊熱鬧,他只是想要去戰場上見識一番,萬一以後有機會自己帶兵攻打海國之類,也不是沒有可能。不過,當下朝中最忙的人是郇昶,因為他監管著糧草的事宜,而郇旪已經動身前往西南,緬甸與廣西的同時開戰,需要一個有分量的人壓陣。
“父皇,這次夏大人負責的海軍要與兩支陸軍軍隊配合,從南北兩側雙向夾擊,這事情能十拿九穩?黃河水災剛過,朝中的糧草本就不多,這個時候開戰,後備物資上沒有問題嗎?”
這個問題要問剛剛到了寶島的薛蟠。就像是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