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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一頭接到薛蟠信的郇昰卻是懂了他的意思。這件事情林家必是不會向外求的,而要在市面上買到這樣東西,因為薛家還沒有對外出售這玩意,是很難弄到手的,多半都是進了宮裡頭,就是郇昰手裡頭也不過是十來瓶而已,還是多年來父皇賞的,可見這東西小小的一個,倒是精貴的很。要是能在這個時候,給林海賣個好,結個善緣未嘗不可。他也沒有希望在江南多個幫手,只是希望少個使絆子的人。
‘楸枰所言的木樨清露,我這裡還是有些的,均給你五瓶,還是治病來的要緊。我這頭可是等著楸枰日後補給我其他花草的,梅花的倒是不錯,旻兒也是愛著梅花,倒是不知道一個小孩怎麼會喜愛那麼冷的花。你提到的這生意,父皇也是說了可以做的,這種東西我大慶朝做的,總是比西洋那裡來的細膩了很多。不過,可是記得一定得給父皇呈上一份才好,父皇說著好些年沒有見過江南的蓮花了,那個味道倒是有些模糊不清了。不知道楸枰能否採蓮些許,也是玩笑話了。’
‘又及,說起了這木樨清露,倒是想到了宋先生不知從哪聽得的那首詩。
使君文采欻翩翩,投檄歸來志浩然。新構鳳麟洲上屋,恰如書畫米家船。干將破壁龍俱化,脈望飛空蠹亦仙。更試囊中五色筆,桂花香露灑銀箋。
那時候還說著要給我看看米芾的畫作,這頭已經是結束了丁憂,他沒能真的投檄,不再做官了。被父皇招了回來,現在要是去福建的樣子,這也不知何時能在一起看畫了。不知楸枰可是會去遊學,當年宋先生倒是有過這個想法。’
那邊林海接過了薛蟠轉呈的木樨清露,心裡頭是怎麼看待郇昰的不提,他總是要緊著皇上的步伐的。不過倒是留了一個還好的影響,要說林瑜也是同郇昰見過的,與外人眼中的脾氣清冷倒是有些不同。想著皇上這幾年越來越複雜的心思,林海把好感與惡感都撇去了,以後的事情他不知道,卻也是這幾年的光景了。
只是,他這兩年算是明白了,薛蟠倒是繼承了他的師父宋詮的,走的並不是正統的路子。而郇昰就更是不好說了,大慶要是在他們那裡還不知道會是怎麼樣呢。
金陵那頭薛父倒是高興的很,聽到剛剛來通報成績的人說的了嗎,蟠兒那中的可是小三元!在這次的三場考試裡頭,縣試、府試、院試都是案首啊,在江南這個才子輩出的地方真的是不容的事情。要不是心裡頭理智還在,他都想要大擺三天的宴席了。
“爹,這可是萬萬做不得的,又不是中了狀元。”薛蟠趕回家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喜上眉梢的薛父,這個時代的人再怎麼通達都免不了考了功名是個好事的觀念。薛蟠從來不覺得他可以以一己之力,改變人們對於科舉的看法,考試這個東西,他最開始生活的那個地方還進行著呢。
薛父清了清喉嚨,終是把笑意給收了起來,“為父當然是知道的,就是心裡頭高興,現在最是想和宋先生喝兩杯,當面謝謝他,卻是不想他已是去了福建那個地方,也不知何時才能見面。”
“爹,總是能有再見的時候,師父每年都要回京述職,要是您去了京城不就是能夠見到了嗎。”薛蟠卻是沒有薛父這麼多的喜悅,對他來說考中是一件正常的事情,考不中就是枉費了以前受得那些苦了,要知道一個現代人到了古代,要想考中科舉,可不是一般的事情,首先你要是出生的不錯,那些寒門舉子當真是不容易的。沒有門路,不知道考題的趨勢,不清楚朝中大勢,談什麼一舉成名,只有把青春都耗在了裡頭,就這一點來說薛蟠是不贊成唯有讀書高的事情,連溫飽都是問題的時候,真的能無視家中其他的人,就去走著華山天險一條道嗎,只是不走卻又是沒有了出頭的可能。他也是幸運的,也是感念這這種幸運。
薛父看著兒子冷靜的臉色,倒也是想起了另外的事情來。要說薛蟠成了小三元,這送禮的就沒有斷過,人們似乎在一夜之間想起了薛家也曾在朝中為官,也位居要職,也被封過紫微舍人,就像是在薛蟠的身上看到了金光燦燦的未來,連著還有來打聽親事的,這可是讓薛父老臉一黑的,蟠兒年紀是快到了成親的時候,但是離著大慶的標準,還有兩三年呢,這些人都瞎起什麼勁。
“蟠兒可是知道,這幾日我與你娘都是耳根不得清淨。這連著議親的人,都明著暗著來了幾波了,就不談那些送禮的。好似昨日的時候,聽著薛家是皇商的晦暗神色,自己都給忘了似得。”薛父才是說到了正題上頭,就是關於薛蟠的親事。“你還是記得四歲那年那位老神仙吧?”
薛蟠聽著親事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