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郇昰聽到這個聲音臉色冷了下來,“這是熊的叫聲,而且它應該極其憤怒,才會這樣吼叫,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和人有關了,這個時候熊應該是在冬眠才對。”
要說近距離接觸過這樣的猛獸,只有郇昰。他隨著皇上參加過圍獵,不過那裡面往往先就確定了安全範圍,那時他們也是拿著精銳的武器,結隊而行。不像現在,只有衛若蘭一人身邊是帶著劍,而他與薛蟠都是臨時削制的樹枝,這用來對付猛獸可是有些弱。
實際情況卻比郇昰想的更加的糟糕,那頭熊正向他們這個方向來了。
“你們聽好像還有人聲!”薛蟠隱約聽到了幾句模糊不清的話,說的不是漢語,該不是當地人惹到了大熊,而被追殺了吧。“我們先藏到樹上去,雖說熊也會爬樹,但是往往只准對惹到它們的人,要是必要的話,我們在樹上還能給他背後一擊。”
“對!薛兄,這把劍你拿著,你的準頭好,不得不動手的時候,擲向它的腦袋。”衛若蘭把寶劍交給了薛蟠,他可比自己這個半吊子好多了。沒有多話,他們馬上分別上了三棵樹,也不過是一息之間的功夫,那一追一逃已經奔向了這個方向,就看到了兩個青年人都是受了傷,一個是傷了手臂,一個是腿上滲透了鮮血,卻是拼命地跑著,而他們身後正是一頭大熊,它胸口被劃了一個口子,染滿了鮮血,卻是沒有放棄獵殺傷到它的人類。
逃跑的兩人明明已經受了傷,卻還是揹著不小的包袱,他們神情焦急並帶著一絲恐懼,他們看到了樹上的薛蟠三人之後,有一瞬間的意外,不知道為什麼這裡會有漢人出現。當下卻不是想這些問題的時候,一人看到了薛蟠手中的劍,他用著不熟練的漢語向薛蟠叫著,“熊已經被傷了胸口,這位兄弟請把劍刺進它的腦中,這東西很記仇,它不會放過遇上它的人。”
說話之間,熊已經眼見到樹下了,它也發現了樹上的三人,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它無視了薛蟠,反而對著郇昰的位置嘶吼了一聲,卻是還沒有放過前面逃跑的兩人。那兩人機靈,為了製造給薛蟠下手的機會,這次專門向著薛蟠所在大樹的後方逃去。
等的就是這個時候,大熊踏過薛蟠下方的時候,薛蟠有準又快地投出了長劍,‘嗤——’地直直地刺入了大熊的腦袋中去,對穿了它的腦袋。熊沒有想到樹上的人會動手,它還想要臨死掙扎,不甘心撞向了樹,卻沒能把薛蟠給震下來。片刻過後最終倒地而亡了。
逃跑的人轉了回來,確認了熊是真的沒有危險了,對著下樹的薛蟠幾人感激地抱拳,“謝謝你們的搭救。我們正是藏柳寨的人,回程途中遇上了這熊,以前傷到過它,這記仇的東西見了我們就追,還好兄臺出了一臂之力。眼看天色將晚,你們要不要去村裡面,晚上了樹林中不安全。”
這邀請正和了薛蟠他們的心思,怎有不答應的道理,“那就多謝收留了,我們是意外走入深山中迷失了方向,還不知道怎麼出去。我叫薛蟠,這兩位是伍旬與衛若蘭,不知道兩位怎麼稱呼?”
“我叫刀嶺,這是家兄刀川。”手臂受傷的漢子,說起了他們的情況。
這個地方距離薛蟠他們走過的官道已經很遠,看情況他們也不知道有潭下通道這個說法。這裡是雷鳴山脈,到處都是密林,是苗人的聚居地,有五六個大的山寨寨子,與外部不能說是沒有交流,但是礙於山林道險,與外面的聯絡不多。如此一來,會說漢語的人不多,刀嶺因為負責村中與外買賣貨物,學了一些。一直沒有開口的刀川就只能聽懂一點日常的對話了。
刀嶺與刀川做了一些簡單的包紮後,就帶著薛蟠他們回了苗寨。要說這山路彎彎曲曲,沒有章法,如不是當地人根本弄不明白前路。
寨子前面個老人看到了刀嶺兩人,終於鬆了一口氣,忙是與他們說起話來,在嘰裡呱啦交談了一番之後。他對著薛蟠幾人和善地笑著說,“三位好,我是這裡的族長,你們救了藏柳寨的人,就是我們的上賓,看幾位的樣子也是在樹林中受了一番苦,不如先行梳洗安頓下來,就住到刀川他們兄弟家去吧,他二人那裡寬敞。”
等去了刀嶺那裡才聽到他說,因為雙親過世的早,他與弟弟兩人獨自住在這小樓裡面,他們都還沒有娶妻,空房間很多。晚飯的時候,族長向寨子裡頭的其他人說了薛蟠三人的事情,寨子中的人對於救了刀嶺的人們很是感激,也是紛紛表示了善意。
經過一番說話才明白,刀嶺與刀川在村中的地位不低,是打獵的好手,也負責與其他寨子、漢人之間的貨物買賣,這寨中人都是對他們心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