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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聞所未聞的,在場的無不是風雅之人,都開始變得迫不及待起來,也不多話,就在茶水去了那個熱度之後,拿起了面前的杯子,嚐了一口,就感覺到了那種清香進入了口中。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花廳裡面點著一絲不可辨查的檀香味,這種新茶入口之後,靜下心來,彷彿真的是聆聽這觀音大士的諄諄佛語一般的滋味。而後一杯茶不知何時飲盡了,才恍然大悟起來,這種回甘悠久,而奇異的事情是居然在反覆沖泡了七次之後,還是餘香猶在。
“妙,當真是妙,與那西湖龍井可謂是不分伯仲,要是一個如君子,則是一個如僧者,能嚐到此茶實在是吾輩的幸事。宋大人,我這會可是來對了。”
“就是陳兄的這句話了,宋大人可真的是心裡頭有我們,才會在茶會上用了這般佳品,要是我的話,早就是藏了起來,可不捨得給人用了。”
“誰說不是呢,本來茶會是以詩詞為主,還想著沒有能得賦一詩的東西,這次相比在座的可是心有所感了。”
宋詮看著大家幾乎是一片倒的好評也就是放下了懸著的一顆心,今天的事情算是成了,從今日之後,大慶的文人墨客、上層圈子裡面估計無人不知鐵觀音了,後面該怎麼運作,那些茶商不用他來教了。
偏偏這個時候,總有讓他不放心的聲音出來了,“宋大人,聽聞您在金陵收了個弟子,今日也是來了,大家一起見見面吧。這不是以茶會友嗎,大家都為著新茶作詩幾首,彙整合冊,流傳出去也是一樁美事吧。”
宋詮一聽蟠兒到了這邊的事情還真是有人知道了,他當然可以否認,但是茶商們其實已經知道薛家有人來了,而且看著期待神色的眾人,他望了後面站在一邊的薛蟠,露出了詢問的神色。就在這時候,一個人倒是眼尖的看到了薛蟠,“就在那裡呢,薛公子,可是一起和我們聊聊天嗎。都說這一屆出了個小三元,大家都想見上一見,剛剛劉雄提議的就很好,有了宋大人的親傳弟子加入詩會定是增色不少,諸位說是不是啊。”
“就是!就是!”隨著一聲符合,薛蟠只道是一聲來了,他到今天為止,這個作詩的能力還是差的可以,不過這眼下就是不得以也要去了。就在這個時候,身旁的郇昰似乎想要多說什麼,卻是被薛蟠攔住了,握了握郇昰的手,給了他一個安撫的笑容。
郇昰知道蟠兒什麼都好,唯獨這詩詞上面,真的還不如自己在行,這說話的人不能說是不安好心,卻也不是善意,不知道只是文人相輕還是有別的什麼,就想要表明身份。卻也知道這不是在商會的那次,他不能代替了薛蟠做什麼。只能在心裡頭,為著薛蟠擔心,倒不是怕他出了醜,而是獨獨見不得他尷尬的樣子。
就看到薛蟠表面是和氣團團的走到了前頭,準備說點什麼。
第五十一章
薛蟠倒是笑語晏晏地走上前去;對著大家問了一聲好,“小子今日沒有想到,能在澄園見到諸位的風貌。師傅一直教導著我人外有人;這學問是無止境的,而只有多聽聽別人的善論,才能更加精進自己。想不到諸位居然真的會記得小子;這真是讓我受寵若驚了,倒真是師傅說的那樣,各位前輩們具是願意提攜幫助後輩的。”
薛蟠一上來沒有給其他人什麼多餘說話的機會,今天的場面他是早就料想到的;如果在場的能夠忽視了他的存在,那是最好不過,自己沒有想到要在這個時候出什麼風頭;現在又不是什麼普天同慶的好時節。但是,如果不得以而為之,也絕對不能把主動權交到了那些要看他笑話的人手裡。“小子不才,承蒙師傅青睞教導,倒是學了一些皮毛。要說今天是來論茶的,我不能用一句學藝未精而敷衍了各位,但又著實沒有諸位那樣的心有成竹,只能先獻醜一下,全做是拋磚引玉了,不知道諸位覺得是否覺得可行?”
這下子下面的人聽了薛蟠暗捧他們一番的話,也是不能拒絕了,“那小友就先來一首吧。就說說這鐵觀音怎麼樣?”
薛蟠面色如常,反而感謝起了提問的這位,倒是沒有被刁難的感覺,對著一味新茶詠詩,說難是難了,這典故該是怎麼樣呢,但是說容易也是真的,因為鐵觀音的事情,不就是自己給編撰出來的嗎。
“這味新茶稱作鐵觀音,出自安溪縣,小子姑且得了一首七言絕句,大家看看如何。安溪競說鐵觀音,露葉疑傳紫竹林。一味清芬忘不得,參禪同證木樨心。”
“不錯,這倒是妙了,觀音居士本居紫竹林,我們喝茶的時候,何嘗不是在參禪悟道了。薛小友,可也是有著不拘世俗的禪心,我們以後也能一起在文覺寺品茶啊,了無大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