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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那黑驢的樣子,就知道這盒子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了,你看這裡面也就是個書冊之類的東西,再說我們兩人總要有一個人動手的。”郇昰安撫著薛蟠,不願讓他多想了,順便看起了盒中之物,它們像是一本本賬冊。
薛蟠卻是暗自提醒著自己,這些年仗著自己的身手不錯,不太在乎那些危險,有個什麼事情也是習慣了荊芥他們先做,這以後和郇昰在一起還是要看著一點。雖說盒中藏箭這樣的事情少得很,但是也不能不防。
眼下這重點卻是盒中2的賬冊上面了。薛蟠也拿過了一兩本,大致翻了一下,這上面記載的卻是一年前的賬目了。然而越看他越覺得這個東西有問題,這裡面支出的銀兩不像是記錄著一個商家的買賣,反而是像在寫著官府的明細。
“五哥,這個東西莫不是府衙的賬冊,還有這著各個知縣的收成。”
郇昰已是沉下了臉色,他手中的這一本可不是什麼日常支出,幾千兩幾千兩的記錄,還有著各種珍玩的細則,分明是在在說著一個官員是如何收受賄賂。他翻得速度越來越快,到了後面這上面出現的金額,讓京城最大商鋪的掌櫃都會咋舌。‘啪!—’地郇昰擱下了手裡的賬冊。
“五哥?”薛蟠看著郇昰的黑下來的臉色,可以確定這說不定藏著一個大秘密,卻逃不出官員的貪汙問題。
郇昰吸了一口氣,他不願讓薛蟠看到自己生氣的樣子,緩了緩才說,“這的確是記錄著某個知府的賬冊,你也從時間上看到了,不過就是這兩年的東西。現在我們不知道它的真假,要是真的……”
薛蟠還沒有能說什麼,就又被黑驢扯了扯袖子,它把眼神轉向了那張石床。薛蟠順著它的目光,拿著火把檢查了一下石床,就發現在靠近牆的那頭,像是有個布袋子,一抽出來,這裡面倒是落下了一個官印,和一封薄信,上面寫著‘只待青天’四個血字。
第五十四章
郇昰將火把靠近了薛蟠的方向;兩人更加清晰地看清了這份書信;從這上面殘留的腥味來看,雖然已經很淡了;但絕對是血跡;而不是什麼紅色的顏料。
郇昰拿起了那個掉落的官印,上面鐫刻著‘韶州守中’四個字。這讓郇昰的眼皮跳了一下,那不就是在廣粵的北部方位,這個位置可以說相當的玄妙;它不是沿海的部位,沒有像是惠州與潮州那樣的繁榮;但是它南靠廣西,上承湖南、江西,東面則是福建。他如果沒有記錯;韶州的知府應該是父皇登基後三十六年的榜眼蘇鵬。
“拆吧——”郇昰已經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而薛蟠手中的信會拉開一場罪惡的惡夢。
薛蟠開啟了信封,果然是一疊紅色染成的信箋,當展開了它的時候,那種鏽紅色的血跡把一段黑暗的真相展現了出來,‘此書信不知落於何人之手,吾命歸於天,然吾冤託於驢兄之口,只待有日盼青天。’
這是蘇鵬想要北呈於皇上的請罪書,三年前他因為深得皇恩,被派到了廣粵的韶州,這個地方不是最為繁華的地方,卻是交通樞紐之地,他來到這裡的時候,韶州就發生了多起傷病事件,但是這樣的死亡事件並沒有引起太多的關注,因為都是被當做了自然病逝而處理了。
作為南方的交通中轉地,這裡百姓的生活也算是不錯,各縣上報的財政情況都十分的好,也沒有什麼天災之類的事情發生。然而,就在蘇鵬認為韶州的政務處理得越來越得心應手的時候,只是偶爾地一次沒有和任何人打招呼的民間考察讓蘇鵬起了疑心,他覺得下面的人似乎有著什麼事情瞞著他,這是一種直覺,而且讓他背脊發毛。因為他看著那些縣令的樣子總是有哪裡不對勁。
蘇鵬是戶部出身,於是他打算從每分每厘的錢財深究起來,在經過了半年的反覆抽查對比之後,終於讓他找到了一絲不對的地方。每個縣的稅收裡面,藥材的稅收比整個廣粵的水平超出了許多,而從這裡挖掘了下去,有幾個賬目上總是莫名其妙的少了一點錢,或者在下一個月就多了一點出來,雖然這些痕跡很細小,但是總是在他們的藥材稅多了的時候才會發生。
蘇鵬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疑心生暗鬼,他也開始不能相信身邊的人,唯一同他一起來韶州的是他的師爺,他讓師爺悄悄地去福建找宋詮,因為他知道整個大慶南邊這個地方,只有宋詮是不會背叛朝廷的,然而師爺卻是死在了一場山洪之中,可是之前他們明明約好地不是從那一條道路過。
蘇鵬經過了這個事情更加的警惕了,面子上卻是放鬆了更多,只想要等到年末會京城述職的時候,一吐心中的疑惑,而在此之前他只有忍耐。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