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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穆一聽這老頭唧唧歪歪地真是討厭,外北光是一個縣城就有一半的人摺進去了;還說不要急於一時;真的是豈有此理了。他馬上板起了一張黑臉;讓房間內的氣勢猛然緊繃了起來;“我說邵大人!你倒是能睡得著;也不怕晚上痘症就找上了你。要不要我為你普及一下這個疫情的可怕之處;不說宋朝的時候因為這個疫情為死亡的人數;那個太遠了,你許是記憶力不行了記得不真切了。可前朝的事情總要記得吧。邵大人也做過翰林院修編,對於前朝的大事情記不清,可就說不過去了。一百五十七年前,氏王朝中期的時候,因為這個病症洛整個北邊可都是被它肆虐了一邊。怎麼著,邵大人是想讓大慶的百姓也嘗一邊這個滋味。”
“謝大人,你這是什麼意思,我也是好心讓你休息一晚,然後我們再做定論,為何你一言不合就出口傷人,竟然是說我邵勤把黎明蒼生的性命視如草薺呢!這也太過分了吧。”邵勤完全沒有料到現在的年輕人膽子這麼大,在他的地盤上還敢這樣嗆聲的,看著那張黑臉,好像自己欠了他多少錢似得,真是想把人扔出去。
謝穆一臉‘我就是這麼說了,你有本事想,還不允許我說’的神情,“邵大人不用著急地向我表明衷心,謝某那裡說錯了。我與薛大人在外北已經統計出來了死亡人數與感染的區域,明顯就是集中在黑龍江的沿江一帶。我們好心好意地讓邵大人快點早做準備,要是邵大人真的是為了百姓打算,簽發一條隔離令算什麼。大慶律例中有過明確的條令,如遇瘟疫等傳染性災情,可先行隔離措施,後上報朝廷。邵大人你在這裡等著朝廷的批文的時候,都不知道有多少無辜的性命就這樣斷送了。與其有這個空隙想著安睡一個晚上,還是抓緊時間,調動整個黑省的大夫,還有相關草藥的儲備吧,不要到時候弄了個措手不及。”
說完了之後,謝穆就坐在了那裡,他到要看看這個邵勤是不是真的老骨頭了,睡得晚一點就不行了。那樣的話,他這個知府也是可以不要做了,還是讓給體力適合的年輕人吧。
邵勤被謝穆這樣的無賴樣子給噎住了,簡直是有辱斯文,可是官大一級壓死人,哪怕這人不是他的直屬長官,話說回來黑省並沒有另派按察使,要是真的事急從權,謝穆是可以跨省行使他的權力的。
邵勤看著謝穆的樣子,恐怕今天自己不按照他說的做,那麼這一覺也是別想睡了。罷了,罷了,不就是隔離令嗎,他發還不行嗎!但是簽署的時候,一定要謝穆聯名才行,萬一有了責任,也是謝穆這個教唆者擔著。以後不要讓他找到機會,外北的好多物資都要從東北的地界上走過,就不相信還沒有能夠卡住他們的時候。
邵勤心不甘情不願頒發了行政令,讓底下的縣城必須馬上統計上來疫情,同時一旦發現馬上進行隔離。就在邵勤做著這事情的時候,郇旪已經帶著皇命到了東北軍營,最讓當地的守軍配合行動。
不查不要緊,一查果然已經出現了問題。大慶的官員真的缺少這樣的意識,他們向上數三輩都沒有遇到過重大的疫情,所以實施緊急措施的意識十分的薄弱,好還現在疫情還只是集中在了黑省的北邊,而南邊暫時還是安全的。但是這個時候京城已經下發的緊急公文,整個東北三省都進入了高度戒備中,需要的大夫、藥品、後勤物資都必須事先準備好。
一來一往之間時間已經過去了大半個月,外北的疫情已經徹底的爆發出來。索性薛蟠的隔離措施做得早,沒有讓整個外北全軍覆沒。
這個時候,薛蟠最為關心的是從人痘到牛痘的研製進度。科學這個東西說慢很慢,說快很快。但是快慢之間,絕對不是光有技術就能夠解決問題的。
就像是人痘這種技術,其實在宋朝的時候就已經有了,中醫的以毒攻毒一說,讓大夫們有了把生過病的人身上的痘,去種到其他健康的人身上就可以預防的想法。
最為著名的例子是宋真宗的宰相王旦,他的幾個子女都死於天花,老來得子之後,害怕以往的慘事在兒子的身上再次發生,於是去峨眉山請來了一名神醫,為了他的兒子種痘,七日之後小兒全身發熱,十二天後痘已經結痂,免疫成功了。此後,沒有再受到天花的病症困擾。
可是這樣的一個預防方法並沒有得到官方的認證,而只是在民間悄悄地流傳著。薛蟠這次請來的大夫也都是民間的杏林高手,他們其中有過他人種痘的經歷,有的成功了有的卻是失敗了。大夫們說不清楚為什麼。這個時候細胞之類的學說還都沒有出現在大慶。因為人痘沒有滅活或者減毒,所以易感人群種了人痘等於是直接接觸了天花病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