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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了瞥嘴:“是個禍水,遲早殃及池魚。”
黃興海見宋風波和沐夏花來了,沒多少詫異,對這個打小看到大的沐夏花不甚瞭解,給宋風波拋了根菸,再給自己點上,面帶笑意地給宋風波下蒙汗藥:“不帶小妮子上山玩玩?”
“多大的人了,和這群小屁娃娃有什麼好玩的。再說了,真槍玩多了,這氣槍也玩不帶勁,況且真被他們討伐了,整個十一連的犢子都來群起而攻之,我怕我保護小姐不當,讓她跟著我一起遭殃了。”宋風波不吃黃興海一套,用還沒還給語文老師的誇張手法回道。
沐夏花眼觀六路,耳聽八方,這般神通,自然聽到宋風波與黃興海的交談,不免莞爾,心裡又想去山坡上走一走,在宋風波一旁道:“有風波哥哥的保護,小女子捨生取義都來不及。”
於是乎,情理之中又意料之中的,宋風波再度折服,抗了一把與陳雄無異的M200狙擊步槍,又帶了衝鋒之王AK…47,跟一臉歡欣的沐夏花一同上山了。對宋風波而言,自個兒雖然不是道上使槍最牛叉最無解的,但對付這群還未真正經歷槍林彈雨的犢子們而言,還是遊刃有餘的。畢竟他站在高樓大廈上用狙擊槍瞄過的腦袋比大多數人一輩子認識的人要來得多。
一路上,沐夏花大致問了問這類游擊戰的規則和勝敗條件,宋風波大致把流程和規則說了一說,一路平安地快要走到半山腰了。除了路上幾個小兒科的陷阱被宋風波輕而易舉排除之外,其他時間都能讓沐夏花在某個點上停留一會,好奇地看些粗壯的松柏,抑或是方才十一連犢子們留下的射擊在樹幹上的五顏六色的顏料彈。
“言而總之,這類不專業的規則也就適用於這些身體素質和好勝心強的犢子們,不服輸,所以誰也不會想著徇私舞弊。再不濟的,也知道找個陰損的角落躲他個幾天,等到實在餓的不行了再下山,說不準還就評上了這個月最棒的遊擊兵了。”宋風波總結道,看著沐夏花看什麼都頗為新奇的目光有些無可奈何,除了感慨自己一輩子沒機會像她這般悠閒天真以外,又想起自己八歲的時候便被黃青鸞帶到山上跑跑林子爬爬樹鍛鍊鍛鍊筋骨的那段吃力卻快樂的日子。比起如今刀口舔血,動輒就要去灰色地帶幹些撕票或是政客之間權謀殺伐的事來,要幸福得太多了。
善良的孩子,就讓他一直保留那份純真。宋風波看著沐夏花,心裡如是想著。這也使得他從來不在沐夏花面前提及自己是沐獒的一號打手而是一名普通管家兼司機的緣故。對於眼前這個不驕傲不做作受了委屈也放在心裡的小妮子,他是打心底裡當作妹妹呵護。
沐夏花聽在耳朵裡,卻沒有回應,一來不知回答什麼,二來這不算遊山玩水的遊山玩水挺添興致,她也不想說話。宋風波苦笑,繼續抗著AK…47,揹著一把只不過是以防萬一卻重的要命的M200一路向上而行。
約莫聽一群犢子扯淡扯了一個多小時,齊武夫就這麼靜靜打譜,看著兩方的犢子時不時互相吼幾聲,然後繼續聊天打屁。他覺得此時此刻的自己多少有些呆若木雞,若是換作齊二牛,興許早就提著響馬刀把這群不知好歹的娃娃亂刀砍死了。
山下傳來些許交談聲,齊武夫約莫看見一個嬌小乾淨的身影,在那個身影后面則是全副武裝的宋風波,皺了皺眉。有些不希望他們二人繼續往前走,畢竟再往前走,就到他布陷阱的位置了,若是阻止,必定要暴露出來,糾結萬分。
而同樣在打屁的兩群犢子也注意到了,各自隱蔽起來,躲在雜草堆裡,一齊守株待兔。齊武夫暗罵一聲,冷笑,有些後悔沒早些把這兩群犢子給收拾了,其實也有些無可奈何,因為早些他也沒法把這群犢子收拾了。畢竟他一出現兩方的顏料彈瘋狂掃射,雙拳難敵四手,況且這是數十杆槍。
直到宋風波和沐夏花已經靠近齊武夫設下陷阱的那片區域,齊武夫只得耐著性子心裡祈禱他們運氣好些不要踩著或者宋風波能夠把這陷阱給瞧出來。可齊武夫設的陷阱連齊二牛都會中招,宋風波自然沒到齊二牛那個境界,雖然早在之前感受到附近的風吹草動,可還是沒能發覺齊武夫那些隱晦的陷阱。
當一群犢子瞧見是沐夏花這麼一個傾國傾城的妮子跟宋風波這個似乎和黃青海很聊得來的人後,都商量著要不要動手,畢竟這二人應該不算在游擊戰裡的,惹了似乎也沒什麼意思。於是在短時間裡兩方頗為默契地決定讓宋風波和沐夏花一路無阻地離開。只是他們並不知道越是讓他們往前走越是要吃虧。
沐夏花輕哼著小曲,漫步走著,只覺腳下踩到什麼東西,一根藤蔓便拔地而起,